眼泪又被她这句话不对题的言语给说得掉下来了。
晚上,黄千桦泡在浴池里,心情不是很好;心想今天真不该到图书馆去的,不为了躲学生会而跑到庄默然那里去就好了。
安瑜也是累了一整天,收了工回到她的公寓,见她浴室里亮着灯,三两下脱掉了衣服钻进去:“嘿嘿,你回来了啊?”
黄千桦趴在浴池沿上不理她;安瑜见她没吭气,钻进浴池里来泡着,靠过去:“你今天到哪里去了,所有人都找不着你。”
黄千桦直了身子把她推到一边去:“你身上好臭,都是疫苗的味道,出去洗干净了再进来。”
安瑜被她赶出浴池,她再拧了一把龙头,把浴池里的水全换掉;才问安瑜:“你初恋是什么时候?”
安瑜打了沐浴露抹在身上:“嗯,十多年前了吧,圣皇学院里男生部院的一个小男孩。”
黄千桦眯着眼睛看她,原来安瑜也不是天生就喜欢女人的啊。
安瑜笑了笑:“嘿嘿,也许那根本就不算初恋;一个月下来也见不着几次面。写了信从圣皇里寄出去,寄到男生部院,然后他再回过来。很奇怪吧,明明在同一所学校的,可谁叫这学校还要分男女部院呢。”
“怎么认识的啊?”黄千桦又趴到浴池沿上,懒懒的闭上眼睛。
说起来安瑜都不大记得了:“嗯,好像是一次放假,在公园里学骑单车,结果摔得牙都没了,他把我送到附近的诊所去了。然后,就建立了笔友的关系吧;所以也不能算做是初恋。”
“嗯,”黄千桦泡着随便哼哼。
安瑜洗好了再一次钻进浴池里,挨着她趴着:“怎么了?今天消失了一天,怎么突然就提起初恋来了。”
“没什么。”黄千桦不愿多提,随意应答着。
“嗯?是吗?那你的初恋呢?”安瑜不信,用食指在她后背打着圈。
黄千桦不知是故意这样说,还是迷糊的答着:“就是你啊?”
“真的啊?”安瑜一听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起来,呼啦一声弄起一朵水花,直接溅到黄千桦脸上去了。
黄千桦无语的闭着眼,直起了身子,脸上的水立马就滑了下来。
“啊,抱歉,抱歉。”安瑜急忙道歉,用毛巾给她擦干净。
她替黄千桦擦干净了,发现她还闭着眼睛,就抱着偷腥的心,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可黄千桦不动,也不推开她,她就大了胆真的靠过去亲吻她。
这下,黄千桦才睁了眼,却发现安瑜的长发挡住自己的视线;而她致力在她的唇齿间耕耘。
黄千桦心想,有所求才能交易吧,她不要庄默然的无条件付出,如果庄默然肯像安瑜一样有所求的接近她,可能她也会去接受她的亲吻,也才能理所当然的接受对方的感情。
所以,黄千桦主动去捧住了安瑜的脸,与她热络的亲吻起来。她想终有一天,安瑜也会说出她对黄家的所求,然后自己就终结这场交易;而在这场交易结束之前,她就有权利去享受安瑜在j□j上给她带来的任何好处。
黄千桦来了些兴致,这样的亲吻持续了五六分钟,她总算离开了安瑜的唇一路向下,吻上她的脖子。
“嗯唔,”那是安瑜的敏感点,从未叫黄千桦亲吻过,不由的从鼻息轻吟出声。
黄千桦愣了一下,噌的从浴池里站起来,跨出去:“我已经洗好了,你慢慢洗吧。”
安瑜欲求不满的抱怨:“诶,怎么不继续到最后啊?你每次都是这样!”
黄千桦不理她,径直走出浴室。
“诶,千桦,是人都让你给磨死了。”安瑜实在不是喜欢这样,起了身跟着黄千桦走出浴室。
黄千桦不理她,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安瑜已经被她勾起了j□j,上前揽住亲吻她的后背;一点点的舔嗜。
黄千桦叫她亲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里暗想糟糕,有些忍耐不住,一个转身将安瑜推到床上;可当她看到安瑜那张脸,就能想像得到以后她跟自己提出索求之后翻脸的模样,这j□j就像被泼了盘水一样,一下就熄灭了。
她忍耐了一下,从床柜上拿了一本厚厚的书递给她:“看书。”
安瑜这回是真的受伤了,抢过她的书一把就扔到了地板上,吼她:“你又不是男人起不来,用手指就可以啦。”
黄千桦不喜欢听她的责备,“点到即止就好,有些感情别太当真。”
安瑜气极,仰身一口咬住她的肩膀,狠狠的用力,直到自己偿到了血的味道。
黄千桦吃痛忍着,却一声不吭;等安瑜撒了口,看到她肩膀上那么大一个血印子,一下就哭出来了。
黄千桦心里在冷笑,笑自己今天居然让两个女人哭了;自己又不是男人,为什么会有女人为自己哭呢?是因为她们没有能从她身上拿到黄家的好处吗?可自己只不过不想被利用、不想做傍树的上树梯而已,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如果不爱我,说出来就好,为什么对我的好都来者不拒?”安瑜哭着问她,她实在想不明白一个二十二岁的人,为什么感情就那么难懂。
黄千桦愣了许久,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伏下身去将安瑜抱在住;却什么也不做,只想安抚她。她还想要得到她的拥抱,这样比较容易睡得着。
陆千扬不安,拍糟了好些照片;弄得自己烦,让她拍的人也烦。
她不安什么、烦什么?还不是一直念念不忘跟景颐的那个接吻。都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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