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咯噔”一下,只觉得自己的晚餐要糊了,顿时眼色不善的看向那条作死的鱼,一个小型的风暴直接将这鱼卷进去,再吐出来时已经是赤裸裸的一条,瑟缩着身体卷成一团,死鱼眼害怕的看着大天狗。
初夏痛死了,来到这里她基本没受过什么伤,皮肉娇嫩得很,一点破皮也比别人疼上许多。
大天狗在她身前站定,半跪下来,在初夏不解的目光下捧过初夏的手,毫无预兆的低下了头。
直到手背上传来湿润温暖的触感,初夏才受惊的缩回手,不过没缩成功,被大天狗牢牢的固定住,他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嘴角还沾了一丝她的血,被他轻轻舔去,说:“别动,我在为你疗伤。”说着,又低下头细细的舔上伤口。
火辣辣的伤口被温润的舌头舔过,痛感似乎真的轻了许多,还痒痒的,像被羽毛划过心间,初夏看着大天狗头顶心的发旋,觉得他可爱极了。
待伤口被一一舔过,血止住了,皮肉也收了回去,已经有了愈合的迹象,接着大天狗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白色布条,细致的为她缠上,准备绑好时,初夏忙说:“打个蝴蝶结。”
大天狗手指顿了顿,初夏以为他不会,结果就见他十指翻飞,轻轻巧巧拉出了一个漂亮的令初夏都自叹不如的蝴蝶结。
初夏满意的举着手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大天狗了,她笑意盈盈的正想向他道谢,大天狗先一步截断了她的话头。
他眼里带着希冀,迫不及待的说:“现在可以做饭了吗?”
几乎是被一盆冷水“哗啦”一下当头浇下,心头那簇小火苗瞬间熄了。
初夏忽然就傲娇起来,摇了摇被包成哆啦a梦同款拳头的手,“做不了。”
大天狗眼底的光一下就暗了,翅膀看着都没有先前那么富有光泽了,黯然的模样像一只还未成年就被赶出窝的雏鸟。
初夏的良心立刻被谴责了,她连忙补救,“我是说,我一个人做不了,如果你帮忙的话就可以。”
大天狗立刻抬头,生怕她反悔似的,毫不犹豫道:“好。”
作者有话说:
怎么感觉越写越清水了,还挺难嫖的。
今年冷得太快了,冷得我打字都一卡一卡,已经在浏览热水袋了,几乎是一年用坏一个。
75.低情商
离太阳下山还早着,初夏也不急,舒舒服服的坐在小马扎上,游刃有余的指挥着大天狗打下手。
“给我把那条死鱼切八段,头和尾巴切出来留着,一会我给你炖鱼汤喝。”
“做得好,接着把每段在上边划几道,一会抹上调料可入味了。”
大天狗边忙活边怀念昨晚那顿令他回味无穷的大餐,以他的地位,按道理说不应该对一顿简易的烧烤如此执着,但要想,这爱宕山漫山遍野可都是山怪,打小便茹毛饮血,了不起给你煮熟了,谁还懂调味呢。
便是大天狗如此挑剔的人,也不过是多洒把盐的程序。
初夏右手握不了刀,大天狗代替她将所有原料全料理一遍后,她才慢吞吞的挪过去,又吩咐他将一应调料全部捣碎了,将鱼肉腌进去,再另外煮上一锅沸水,待会煲汤用。
烧烤架已经搭好了,原本的柴火也被擅火的小妖快速的烧成了木炭,炉子已经红了起来。
初夏抬了抬手,“小天,帮我把袖子挽一下。”
大天狗手指一抖,差点没把指尖鱼肉捏碎,他直起身,不满道:“为何这样唤我?”
“那不是喊惯了吗?”初夏不由嘟囔道:“谁让你化作鸟儿来骗我,况且小天多好听啊,难不成我要叫你大天?”这人还非要她加个狗字,难道他不知道狗是种什幺生物吗?
比起初夏的死搅蛮缠,大天狗口才还真不能比,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被她一曲解,他反而被她说服了,的确,小天比大天文雅上一些。
于是,他沉默的摸出根带子,依言帮她挽起袖子。
日本的和服袖子宽大,行动间是飘逸秀美,但干活时十分不便,当地人便想出用一根带子绕在袖口将其提起,最后在脖子上打个结的方法,如此美观又实用。
大天狗望着眼前初夏因低头露出的一截雪肤,指尖微微发烫,他尽力控制自己不与她多接触,可缠绕时不免拂上,那块皮肤仿佛有魔力,紧紧吸附住他的指腹,大天狗摸了又摸,又嫩又滑,舍不得放手。
初夏轻笑了声,缩了缩脖子,“痒,你绑好了吗?”
“啊……嗯。”大天狗才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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