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头顶的正前方则是一幅巨大的壁画,描绘地是神魔两族的最终决战,其实这种题材很常见,但凡是大一点的教堂几乎都能见到,只是与通常的版本中神族各种高大伟岸,魔族各类丑陋猥琐不同,在这幅画里魔族虽然处于劣势,可却没有一个流露出恐惧怯懦的表情,反而莫名透出一股顽强坚毅,仿佛在告诉观者它们从末屈服,相反神族虽然处于优势,可神情却透露出忧虑,甚至是恐惧,仿佛对于眼前的胜利充满了不自信,很明显这幅画是站在魔族的角度诠释着当年那场大战,不得不钦佩作者的匠心独运,如果不是当年的场景曾经在我噩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我可能都要对其中的场景信以为真了.
‘哗啦.‘忽然门口传来了一阵开锁声,接着厚重的铁门被推开,一个优雅的身影缓缓迈步走了进来,我几乎不用看清对方的脸,仅仅靠那动作就能猜到来者是谁.
‘你醒了?‘安娜迟疑了一下,小声问道.
‘嗯,我昏了多久?‘我一边抬头望着天一边问道.
‘整整一天一夜...‘安娜说着来到了床边,轻轻地坐了下来,此时的她早已换掉了之前那套园丁的打扮,衣着华贵地宛若一位公主.
‘这期间你们没对我做什么奇怪地事吧?‘
‘暂时没有,其实对于该如何发落你,我们还有点分歧.‘安娜淡淡地说道,银色地月光打在她身上,整个画面美丽得有些不真实.
‘不清楚是该清蒸还是烧烤?‘
‘噗!‘安娜闻听这话顿时就乐了,脸上又流露出我之前熟悉的笑脸.
‘你这人也真有意思,都到了这步田地了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安娜边说边将身子向我这边挪了挪,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如同睡不着的姐弟俩在深夜闲谈.
‘不然能怎么办?我师傅以前常说人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假如问题真的已经严重到无法解决,那与其痛苦害怕,还不如尽量让自己放松些.‘
‘你师傅真豁达.‘
‘是啊,就是因为太豁达了,所以才穷了一辈子,最后临死连副棺材也买不起.‘
安娜闻听苦笑道:‘这或许就是和我们扯上关系的宿命吧?‘
‘想到你的家人了?‘
‘你怎么知道?‘安娜扭过头诧异地看着我,不知是否由于打扮的原因,此刻的她看起来比之前要成熟美艳地多.
‘看你的神态就知道了,之前你不是题过自己还有父母以及一个弟弟吗?‘
‘你说这些啊,那都是我为了骗取你的信任临时编出来的,你小子居然还真信?‘安娜一脸嘲讽道.
‘故事或许是假的,可这些人肯定是真实存在的,这从你当时说起他们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来,如果那也是演技,那我这双眼睛完全就可以挖掉了.‘我语气坚定道.
安娜闻听顿时一愣,接着长叹一声,说道:‘唉,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这很正常,严格来说我们俩本来就是一体的,心意相通是很自然的.‘
‘哦,那你之前怎么没有察觉我在骗你?‘安娜似乎有些不服,脸上又露出了调皮地笑容.
‘其实之前我也很奇怪,明明你当时的所作所为破绽很多,可我居然一点都没怀疑.起初我以为是自己当时正在逃亡,加上担忧公主她们的安危,心绪烦乱,这才被你有机可趁.可后来我想明白了,其实是因为我们俩本来就是一体的,所以我从一开始就从内心对你产生了一种近乎手足家人般的亲近感,这种感觉让我下意识地选择相信你,就好像许多小孩子总天真地相信父母不会害自己一样...‘
‘果然,你也会有这种感觉...‘安娜摇头苦笑道.
‘能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吗?关于你以及这一切?‘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安娜又一次重复了之前在她房间里的那句台词,恍惚间我竟有种时空穿越的错觉.
‘其实我之前所说直到进入‘别祖霍夫‘那部分为止都是真的,我确实就出生在这附近的小渔村,也确实有个弟弟,只是他并没有死于雪崩,而是死在了这里,就是你现在所躺的这张床上...‘说到这里安娜不禁用手指敲了敲床面,眼神中满是怨毒.
‘所以达库拉把你们抓来是为了做实验!?‘
‘没错,其实你听到的那些情报都是真的,达库拉它们根据胡迪尼当年留下的资料成功找到了一个魂器,然而之后问题就来了,达库拉寻找魂器的目的是为了借助魔王之力实现它自己的野心,而并非真心期盼魔王复活,你也知道魔王之魂一旦释放出来是绝不可能听命于任何人的,即便达库拉也无法驾驭,所以它就希望能找出一种直接夺取魔王之力的办法.‘
‘可这根本不可能啊,要有这办法天神当年早就用了啊.‘
‘所以要不说这老不死的有一套呢...‘与之前一口一个‘大人‘不同,此刻的安娜居然直接对达库拉口出恶言,从她的表情感觉得出其对于后者是即憎恶又带着几分轻蔑.
‘它居然从你身上获得了灵感,想出了将魔王之魂先转移到一个人类身上,然后这个人既掌握了部分魔王之力,可却依旧保持了人类的心智,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这可能吗?魔王之魂的侵蚀能力是很可怕的,连许多天使和魔族都承受不了,普通人类怎么可能做到?‘由于长年来的亲身经历,所以我自信比任何人都清楚侵蚀得可怕...
‘那还是得感谢你啊.‘
‘怎么说?‘
安娜一笑接着猛地将衣领拉到了胸口,原本我下意识地想将目光移开,可之后从衣领后露出的图案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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