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他们走了,我转头看看白小柔,尴尬一笑,“白老师,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白小柔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一把把我推进去。板着脸什么话也没说。
我偷偷看着她,害怕她又责备我,也不敢张口。
司机按照白小柔的指挥在市区里转了几个圈,我感觉也不像是去医院。
最后车子在一间按摩店前停下来,白小柔把我扶下车。我看着门匾上按摩两个字,怯怯问,“白老师,你带我到这来干什么,我不做那种事。”
“想什么呢?”白小柔脸一绷,“这是正规的中医按摩,对摔伤很有作用。你脑子里边能不能别胡思乱想,就算我现在带你去那种地方,你还有那力气吗?”
我一缩脖,我靠,我又在白小柔面前发糗了。
白小柔见我的囧样,没再继续说,扶着我进了里边,我一看里边的装饰和人员打扮,确实是我想多了。
见白小柔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笑着迎上来,“小柔,你怎么来了?”
“周老师,我朋友的弟弟受伤了,我带他过来让您看看。”
周老师撩起我的衣服看看,又按按我的肩膀,“这是摔伤,一定又是打仗的。”
“对,他和别人练散打受伤的。”
“好,去一号屋吧,我亲自给他按。”
“谢谢周老师。”
周老师把我从白小柔接过来,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回头问,“白老师,你去哪?”
“我在外边等你。”
我是平生第一次享受按摩,这位周老师手艺真不错,经过他的推拿按摩外加针灸,我痛胀的身体恢复了轻松。
走出按摩房,白小肉正坐在前厅的一个竹椅上看书,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她身边,猛地叫了一声“白老师。”
白小柔被吓了一跳,一看是我,气得拿手里的书打了我一下,“好了?”
“好了,这周老师真厉害,我现在觉得比以前还精神。”我晃了晃肩膀。
“还想打仗吗?”
我顿顿,摇摇头。
白小柔起身,从包里取出一张卡递给我,“我给你办了张卡,正好一个疗程,下次你就自己过来吧。”
我接过卡,愣神间,白小柔已经出了门。
我赶忙追出去,“白老师。”
白小柔停下脚步,“还有事吗?”
“白老师,我不白要你的卡,我给你钱。”我立。
白小柔上前按住了我,“我也不白让人为我打仗,这张卡就算我给你的酬劳。”
“白老师。”我愣住了。
“怎么了,我说错了,刚才那仗你不是为我打得?”白小柔看着我,一伸手,“如果不是,那就把卡还给我。”
我赶忙往回一收手,“是,是为你打得。”
白小柔笑了,“那就把卡装回,回去写检查把,下周我要看到你的检查和你重回学校的勇气。”
“白老师,我会回去的。”
“我相信,下周见。”
白小柔摆摆手,飘然而去。
“白老师,你怎么知道这有家中医按摩店。”我突然响起了问题。
“你忘了,肖强是练散打,他经常会摔伤。”白小柔的声音飘飘而来。
我愣愣站在店门口,我真是接了肖强的班。
白小柔走了,天也黑了,我又给刘瘸子打了电话,还是关机,我心里顿绝不安,又立刻給马丽打过去。
“二姐,刘哥回厂里了吗?”
“没有啊,我一直在门卫房等他,现在也没见到他。”
“二姐,刘哥不会是走了吧?我打他手机一直关机。”我慌道。
“不会,他东西还在呢。你怎么样,在医院?”
“我没事了。我现在就过去找你。”我忙拦辆车,赶往小厂。
到了厂里,早下班了,只有门房亮着灯,一推门,马丽正焦急地坐在桌前。
“二姐,刘哥还没回来?”
“没有。急死人了。”马丽急得团团转。
我从来没有见过马丽这么着急过。
“二姐,你别着急,我先想想,看刘哥会去哪?”我一眼看到刘瘸子放在床边的两个编织袋。
上前打开,第一个,里边除了一些杂物没什么东西。
又打开第二个编制袋,是金件相同的迷彩服。我翻着翻着,突然一愣,怎么没见到金凤那件红色的女式上衣?
“找到什么没有啊?”马丽凑过来问。
“二姐,我知道刘哥去哪了?”我定定说。
“去哪了?”
“他去秦州了.”
“去秦州干嘛?”
“为了一个人。”
‘谁,他在那有亲戚。”
我笑笑,心想,应该算吧。
可是笑完,我心里一紧,金凤可在关云道,那里好进难出,是刘瘸子死对头的地盘,在我离开时,那个老朱已经放了狠话,刘瘸子此去能闯过那关云道吗?
“这个死瘸子,做事一点也不考虑别人,去秦州看亲戚也不说一声,他这走了,工作还要不要了?”马丽气得骂道。
“二姐,刘哥既然什么都没拿,那他就会回来的,他去秦州只是为了了个心愿,不告诉我们,是有他的难处。”我安慰马丽,“二姐,你帮刘哥请两天假吧,实在不行,我这两天反正不上学,我替刘哥过来看门。”
马丽瞅瞅我,心里怨气似乎散了一些,“姐也没真怪刘瘸子,就是突然联系不上他了,替他担心。请假的事,姐明天替他办。你忙你的事,门房的事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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