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合云回头正好看见黄健民耷拉着脑袋满脸乌云地从潘董的办公室走出来。“他挨批了吗?这狠心贼始乱终弃活该!”心里开了个甜蜜的小玩笑。说实话黄健民还是有情有义的,对自己还挺照顾的。
“下班,我请你吃饭。”黄健民嗡声嗡气地细声说。
“嗯。”章合云。“我先走了。”
下了班,黄健民就往酒店走,路上接到章合云的电话,没想到她没去包厢,而是开了一个房间。黄健民知道章合云的意思,可现在他哪有这个心思。
进了房间,章合云如出水的芙蓉,妩媚的可以滴出水来。黄健民怜爱将地她拥入怀里,任她脱自己的衣服,打起精神,勇猛地接着,让她淋漓尽致地发泄着。如临上开场的人一碗壮行酒。
“你怎么啦?”章合云终于缓过来,爱惜地抚摸着他强健的腹肌。
黄健民无声地从包里拿出那封检举信。
章合云认真地看了起来,“这不是钟石生的笔迹吗?他检举你,是不是潘董开除你?”
黄健民无奈地望着她。
“他们又没证据,难道他们能奈何你?”
“你认为民营需要证据吗?他们不是要开除我,是要开除你。”黄健民叹了一口气。
“什么开除我,明明是检举你,却开除我?是不是你出卖了我!”章合云愤怒地坐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激动的胸前晃晃荡荡的。
“你冷静点,我怎么会出卖你。是钟石生寄给赖董和高董的。现在看来是钟石生要出气而高董想这个位置联合演的一出戏。高董给林主席写信说要开除我。我和潘董说了是我的责任,但我也不知道为何却变成了卓主席要开除你?反正我也要走了,我巴不得帮你担下这事来。”说罢,真诚地望着章合云。
看着他真诚的目光,两人现在这样坦诚相见着。章合云相信他。听到他曾想把这件事担下来。心中更是感动。靠在他的胸前,“对不起亲爱的,是我冤枉你了。你要去哪里?”
“潘董调去杭州,我留在这里会被高董他们玩死,迟早也会被赶走。还不如跟去搏个前程,只是舍不得你。”说罢紧紧地抱了抱她。
“好男儿志在四方,别忘了姐,有空来看我。姐这些年也存了不少钱,有困难就和我说。打工我也知道迟早有这一天的,你别担心我。”
两人就这样依依不舍地说着情话。
话说这钟石生怎么会这么低的智商,据然不去打印一份检举信,而是写了一封检举信。其实:一是因为没有打了机,到外面打印既麻烦又怕别人看到。二是他觉得手写的更具有事情的真实性,更容易引起赖厚泽的重视。
那么这封信怎么又会很无意地一直泄露出来呢?当卓主席得知主管采购的潘牧洲没有收到检举信,而赖厚泽和高俊和却收到了这封信时,而高俊和又坚持要处理人,这手就伸过界了,就觉得这是高俊和的一个圈套。既然是个圈套那不如把信抛出去听听水响。潘董拿了这封信更是转给黄健民,看它能不能帮助黄健民向章合云解释开除她的原因。总之别把事情套到自己头上,最好套到高俊和头上。
这伙人心怀鬼胎地把信转了一圈,事情很不幸地落在了始作蛹者钟石生的头上。
这事也怪钟石生大意了,其实里也不是大意潜意识里还有一种挑畔的有意。本来举报信用电脑写好打印一下发出去就好了。但是他没打印机,外面打印他就怕泄密。再说手写的更有真实性和说服力。另外,他还巴不得黄健民知道是他搞的,算是报了一箭之仇。
章合云回去后,越想越生气,这钟石生干得叫什么事,两个大佬扳手腕,他中枪了,关黄健民什么事。他这一举报倒是害得老娘我人财两失。这边她正气鼓鼓地坐在客厅里生闷气呢。那边正好老公从小三那回来,必竟她是孩子的娘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于是热心地说“怎么啦?老婆。”
“还怎么啦?被人欺负啦,明天就失业,要靠你养了。”
“靠我养是天经地仪,但你被人欺负我还是男人吗?”
“钟石生向公司举报我受贿,公司让我自己辞职。”
“是前些年来过我们家吃饭的那个钟经理吗?”
“除了他还有谁?他自己被开除了见不得我好。”
“好了不生气了,这事你不用管了,快去睡吧。”老公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这举动倒挺爷们的,把章合云好好地感动了一把。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章合云老公第二天就找来当地的混混外号黑牛仔的交待了一番。
日子在不经意间过着,过了两星期潘牧洲已同营业董事米加美办好了移交,动身前往苏浙。临行前他叫来黄健民交待:“新的釆购经理还要十天才到岗。你先不声张,办好了移交,你再带他个把星期再去苏浙找我,到时我会让人事部把你所有的事都安排好。”
“谢谢老大栽培,今后定当努力工作。”
“去吧,这些天别惹事。”潘董关爱地拍拍他的肩膀。
高俊和心情非常不错,美美地喝了一口他最爱的铁观音,望着对面坐着的杜常贵。“常桂,这次干得不错。终于把潘牧洲这家伙给挤走了。那个黄健民过几天也要滚蛋了。”
“那太好了,舅这次我们得好好地选个采购经理。咱家的纺织厂和染厂再没单子都快关门了。
高俊和皱了皱眉,走了个潘牧洲却来了个米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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