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濒临宣泄,最终崩溃。
凡娜莎尖叫着仰起满脸泪水的脑袋,下身的ròu_bàng在她收缩到极致的花穴内不停歇的进进出出,高潮喷洒出的水液已将另一根ròu_bàng打湿,滑下的粘滑液体给他黑亮的鳞片镀上一层诱人的水光。
“说你要我射进去,填满你。”
阿斯莫德低哑的嗓音里是数不尽的压抑,被穴肉绞紧的ròu_bàngchōu_chā得乱了频率。
凡娜莎紧闭双眼,微皱着眉头,脸上是痛苦又带着欢愉的神色。收紧的肉壁敏感无比,ròu_bàng上倒刺的刮蹭格外的清晰,一刻不停的加深着她的快慰。
“射进来!我要!”
带着哭腔的娇柔声音抓挠着阿斯莫德的双耳,让他越发的失控起来,大开大合间溅出的水液滴落到光可鉴人的地面之上。
凡娜莎哭喊着,尖叫着,不间断的高潮让她几近疯狂,满溢而出的泪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全都顺着下巴滑落到两人相贴的胸乳之间。
挤入宫口的ròu_bàng终于不再吝啬它的精华,一股股浓稠的白浊jīng_yè带着滚烫的热度席卷向孕育后代的温床。哭喊到嘶哑的凡娜莎拥着眼前的男人,脱力的将头搁在他的肩上喘着气。被他注入的感觉一如既往的令她着迷,jīng_yèpēn_shè而出时的冲击,浇灌进宫内的温度,以及堪堪喂满她子宫的巨量,仿佛将她内心的空虚都填满了一般。
番外篇·比永远更远的是我生命的尽头
这一晚,阿斯莫德在兴致极高的凡娜莎的逼问下,和她讲起了他与大天使拉斐尔昔日的恩怨情仇。
“很久很久以前……”拥着她的阿斯莫德突然陷入了回忆之中,不知不觉沉默了许久。
半天没听到后续的凡娜莎疑惑的扭头看向他,“你怎么了?”
魂游天外的阿斯莫德这才回过神,再看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面露喜色的会心一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需要回忆一下才知道怎么和你说。”
凡娜莎有些不以为然的嘟嘟嘴,“好吧!那你可以继续了吗?”
“我已经记不清那个村庄的名字,只记得那里住着一个姑娘,是叫莎丽,还是莎拉什么的。”
“那时候的我似乎对她有着非一般的执着……第一次。”他揉着凡娜莎的手,娓娓道来那遥远年代的故事。
“你……喜欢她?”
凡娜莎瞥了眼他沉醉于过往的神情,听着他的讲述,她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好像胸口有点闷闷的,她低声试探的语气里,有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委屈。
“那应该算是喜欢吧!”
“哦。”凡娜莎敷衍的应了一声,她现在对这个故事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但为了不把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她又接着问,“那这和拉斐尔追你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后来的事了。当时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天真的认为只要把她嫁的人都杀死,她就会永恒的属于我。”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嘲的味道。
“所以我附身在她身上,每到她的新婚之夜就让她的新任丈夫暴毙而亡,久而久之,真的再没有人敢娶她了,能在她身边静静注视着的人只有我,虽然她什么都不知道。”
凡娜莎不想再听下去了,她从来不是一个大度到可以平静聆听所谓恋人讲述初恋往事的人,即使那可能是成百上千年前的事情。
阿斯莫德头抵她的肩头,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神情。
“直到来了两个异乡人,其中一个就是拉斐尔,而另一个则在他的劝说下成了她的第七任丈夫。”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打算新婚当晚再次动手的我被他设计逼现了形,然后就被他一路追到了埃及。”
“原来是追杀啊!没意思……”心情郁闷的凡娜莎刻意把重点转移到别处,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阿斯莫德宠溺伸手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我还以为有什么相爱相杀的nuè_liàn情仇!结果人家只是惩恶扬善。”越想越气闷的凡娜莎推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从他的腿上起身,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目送着已经气鼓鼓的她扬长而去,阿斯莫德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笑得魅惑非常。能有这样明显的醋意,是一个好兆头不是吗?
“讲那么多没用的!一点自觉都没有!”躺在床上的凡娜莎脑补着方才阿斯莫德讲述的故事,什么纯情小少年躲在角落偷窥心上人啊,听闻心上人结婚而一蹶不振啊,诸如此类的,越想越心塞。他和别人乱搞过是一回事,真心喜欢过别的女人就是另一回事了,况且他那些所作所为背后代表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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