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摇着头,虚弱的声音不断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了……”那人缓缓抽动起手指,没几下之后,他便拔了出来将自己膨胀的yù_wàng贴着花口慢慢推入。
“啊!不要!”虽然经过刚刚的扩张,但是他的巨茎比三根手指要大得多,难免还是挤涨得生疼,这个从来没被人侵入过地方一下子容纳这个ròu_bàng非常不适应,比前面的第一次要痛许多,干涩的痛感逼得星瑶的眼泪浸湿了蒙眼黑布,“好痛……好痛……”
那人也似乎被紧窄的ròu_dòng绞得有些痛苦,发出闷闷的呻吟。
这呻吟……似乎很是熟悉?
这念头在星瑶此时已经混乱的脑海里只是一闪而过,她全身紧绷,那人也不待她适应便开始抽动起来。
“不要……痛……不要……”星瑶全神贯注在后庭的疼痛上,苦不堪言。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星瑶的痛苦,他停着不动,从身后一手揉住她胸前的白兔,一只手握住插在她穴道里的软木棒,将那软木塞九浅一深地chōu_chā起来。
星瑶的注意力终于慢慢被前面唤醒的酥麻感吸引了过去,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那软木棒毫无目的地东闯西撞,时而打圈搅动,时而细细磨蹭肉壁,星瑶的臀部和盆骨泛起了酸麻。
“啊……嗯啊……嗯……”
星瑶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忍不住想要更多,全身都随着木棒的上下进出开始无规则地摆动起来。看着她已经动情,那人便趁势开始攻略后庭,一开始是浅浅的抽送,后来花口渗了些肠液出来润滑,他也实在憋不住那蓬勃的yù_wàng,开始前后晃动精壮的腰肢。
“啪、啪、啪、啪”ròu_tǐ间的撞击清脆响亮。
星瑶前方的mì_xué里的快感一层接着一层,后方的ròu_dòng里也开始隐隐传来别样的快感,她的呼吸越来越重,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不真实,只拼命làng_jiào着:“不行了!啊……嗯啊……要被干坏了……不要……嗯啊啊……”
这娇媚的làng_jiào刺激到了那人,听得他低吼一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那可怖的巨茎几乎是整根没入,子宫从后方一下下狠狠顶撞,前面的木棒也快速上下拔出插进,每一下都击在花心口。
“嘤啊……啊……不行……不要……啊……嗯啊……”
星瑶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的精力依然旺盛得可怕,yù_wàng像张巨网将她笼罩住,濒临的高潮像是即将倾斜的洪水,她的前方与后方都在传来阵阵收缩。
不知那人攻略了前后方多久之后,星瑶全身都迸发出摄人心魄的快感,她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不行了……我要死了……
星瑶这样想着昏死过去。
不知道在梦里的那片无边无际的海里漂浮了多久。星瑶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公孙槿熟睡的脸庞。
星瑶瞬间睁大了双眼,猛地坐起了身,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再转过头去看公孙槿,对上的是他刚刚睁开的惺忪睡眼,只见他慢慢支起身,揉着眼睛疑问道:“陛下怎么起得这么早?”
凤回鸾-殿上发威
丝滑的绸被从公孙槿的身上滑下,露出他白皙的上半身,脖颈处胸前有一些可疑的红点,再向下看去也知道他是未着寸缕。公孙槿见星瑶紧盯自己,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便想伸手去安抚她却被她向后缩去躲开,他的手悬在空中顿了顿后失落地放下,柔声问:“陛下怎么了?”
星瑶突然觉得脑袋一阵发紧疼痛,闭上眼揉着太阳穴,回想那暗室中的一切就像是刚刚才发生过的事一样,此时身上身下的每一处莫不是云雨之后的疲软感,脑海中不断重现的那些片段虚幻得像梦但同时又真切得不像梦,她侧眼看着公孙槿问道:“昨晚……昨晚孤是在你这儿睡的?”
“是的陛下,昨夜陛下听完曲子后与臣小酌了几杯,怪臣不知陛下酒量浅,劝陛下喝多了些,后来……”公孙槿眼里闪着温柔动情的光芒,脸上浮起红云,“后来陛下便让臣侍寝。”
“孤……孤饮酒了?还让你侍、侍寝了?”星瑶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坐在他身侧听琴,后来似乎就听睡着了,并未记得自己喝过什么酒,她越想越乱,急急喊道,“庆鸾!庆鸾!”
就守在内屋外侧的庆鸾闻声赶过来,看了床上赤裸的两人一眼,眼神暗了暗,垂首拱手道:“属下在,陛下有何吩咐?”
星瑶只能向她最信任的人求助问道:“孤昨夜饮酒了?还留寝了?”
庆鸾抬头看了星瑶一眼,心下疑惑陛下为何有此一问,只当她是酒醒后不记前事,回道:“回陛下,昨夜陛下确实醉酒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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