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金悦赌坊内,景岳正同谢先生面对面地坐着,核算账目和接下来的开支计划。
门外匆匆跑进来一个脸上带伤的马夫,他朝景岳一跪,咚咚咚地磕头,道马匹受了惊,公主不见了。
景岳愣了一下,顿时猛地站起来,心下鼓跳如雷,他让马夫把话说清楚。
马夫额头流血,结结巴巴的解释,两名侍从被人引开,接着马匹受惊,自己也摔晕了,被跑回来的侍从拍醒,这才知道公主是被人截走了。
一连番的事件,接踵而至,景岳有着强烈的不好预感,立即带人冲回公主府。
府内自然找不到人影,驸马也不在。
于是他带人快马加鞭地跑去了太子别府,然而太子也出去了,不在府中。
景岳在堂中来回踱步,越想越心惊,背后层层的冷汗,里衣完全粘在了背上。
太子同幕僚在鹤兆酒楼的隔间聊了一会儿,又饮了几杯酒水,浅麦色的脸上一团红晕。
他刚刚步入府内,景岳从里快步出来立即跪下,道了事情。
接着就被太子一脚踹飞,胸口一口热血从喉头里喷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可能是断了,仍旧挣扎着爬起来,跪爬到太子的脚边。
“废物!”太子抄手掌了过去,景岳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太子派出了手中的人马,低调又紧张地从京城散开了。
“这事绝对不可以声张。”太子一手搭在红木长案上,将桌角的木头捏得粉碎。
一是要保护瑾瑜的清誉,一是绝对不能让晋帝知晓半分消息。
他对晋帝和皇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已经深信不疑,同时,他相信父皇对瑾瑜,是不存在什么呵护怜悯之心的。
瑾瑜在赌坊一事上,已经深深地触动了晋帝的逆鳞。
虽然父皇最终同意了赌坊规范化,用了官督的名号,那也是出于尝试的心态。
小小的金悦赌坊,还未成规模,就遭遇了这些事情,传到他的耳朵了,只会让瑾瑜处于更艰难的局面。
“莱子成知道这件事吗?”太子被对着景岳问道。
景岳摇头:“没有通知驸马。”
太子沉吟一会儿,道:“那就先不要告诉他。等这件事情解决,你自己下去领鞭子。”
端木俞被莱铭带上马车,弯弯绕绕行驶了一个时辰,带入一条僻静的胡同小院。
门口无牌匾无对联,乌木制造,入内则是一套四合院,方方正正的,游廊边入口处,一只大大的鱼缸,养着一群五颜六色的锦鲤,水面上两朵婷婷莲叶。
端木俞软着身子靠在莱铭的身上,从行吟院出来前喝的茶水里,仍旧被掺了软骨散。
两个白净的丫鬟站在门边,低头顺眼不言不语的模样,弯腿躬身对莱铭道:“大人。”
莱铭一身墨绿色长袍,腰间玉带吊着一枚简单的玉佩,身量高大沉稳,面色儒雅,深眸中定力十足精光微闪。
他对端木俞很是温柔,给她喂饭擦药,脸上红肿的地方已经消下去大半。
莱铭抱着她,坐在院中的躺椅上,长手一伸,端住酒水给端木俞喂了一口。
端木俞脸颊粉粉红红,睁着眼睛的模样很有点娇嗔可爱,她撑起上半身,问道:“我明日就可以走了吗?”
莱铭嗯了一声,但不是同意的意思,仅仅只是一声无意义的回应。
他的手掌从她的背部往下滑,掐到腰上,sè_qíng的揉捏了两下,继而往下拖住了她往外翘起的臀部。
端木俞的身体已经被几个男人弄得很敏感了,有些受不住莱铭的挑拨,脖颈由下而上至脸上,绽放出一片诱人的霞光。
“喂,你怎么回事嘛...怎么不给句实话?”
她伸出手指死戳莱铭的胸口。
莱铭喜欢闹她,也喜欢被她闹,有滋有味的,翻身上去,将她的两只手定到头顶,就着半开的樱唇啄了两下。
“实话?我向来不说空话。”
莱铭的下半身撑开她的双腿,腹下在端木俞的腿心处摩擦了两下,笑道:“怎么没两下就软成这个样子?”
端木俞自以为怒目地盯着他,终于骂道:“臭不要脸的。”
莱铭先是怔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他埋下头去,在她的脖颈上又舔又弄,一直往下,用牙齿咬开她的领口,然后隔着纱衣在rǔ_jiān儿上咬噬起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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