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毁时间还有6秒。”
死音之冠的声音此刻已经显出了故障的姿态,那些奇奇怪怪的电流音夹杂在她的倒计时中,显得那么的虚幻而不真实。
“行了,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一秒都剩不下了。”通过次元破却形态出现在我面前的谢阑在死音之冠的面前摆出了一个奇妙的姿势。
虽然说我很好奇谢阑是怎么做到即使实体化还可以在空中飞行的,但是现目前的这个状况很明显不适合问这个问题。
“让我看看,你的神经是在这个地方吗?”谢阑将手搭在了死音之冠的肩膀上。
由于死音之冠的双臂已经消失了,因此她并不能反抗谢阑的这一行为,只能任由谢阑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背后朝向谢阑。
随着死音之冠背向了谢阑,谢阑的手也从死音之冠的肩膀游离到了死音之冠的后颈处。
等等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里应该是我曾经用本源断掉她的中枢神经的地方。
“好。”谢阑在确认了一番死音之冠的后颈的位置之后,便开始将他身上的一道道绿色的数据流逐渐传导进她的身体中。
“自毁时间还剩还剩剩s”
伴随着那些绿色波纹的不断扩散,死音之冠口中的声音也渐渐变得混乱起来,最终变成了一串无意义的音节,然后停止了说话。
“哈。”谢阑将自己的手从死音之冠的脖颈处拿开,然后在空中甩了甩,“这下问题就解决了,不过这也代表着这个少女马上就要瘫痪了,所以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顺带一提,如果你想要找那个失踪的重云蔽颜的话,刚才伊莉斯已经下去了。”谢阑耸了耸肩,“看样子她似乎是被绀碧颂歌互相对撞的时候给波及到,因此被击落了吧。”
“欸?”听言,我瞬间回头,只见伊莉斯此时已然不见了。
而眼前的死音之冠此刻也正因为渐渐瘫痪而摇摇欲坠起来。
“别吧兄弟,我的身体还在伊莉斯那儿呢!”
“现在是几点钟了?”琴十郎脱掉了皮鞋,穿着袜子走进了家里的玄关。
他的宅邸中几乎没有时钟一类的东西,因为他认为在这个时代里,在家里悬挂时钟只能作为一种装饰品,而在他的心目中,钟这种东西作为装饰品是最没有品味的。
毕竟作为一个中国人,对于‘钟’这件物品,总有些不好的感觉。
“现在是二十一点十五分。”助理的声音在他的蓝牙中传来。
“好,那么也就是说,现在在北欧联邦应该是下午,大概三点到四点的样子吧。”琴十郎走出玄关,顺手拿起了一瓶放在客厅桌子上的饮料,拧开瓶子喝了一口。
他当然不会顺手拿起一瓶酒。
因为琴十郎并不喝酒。
“是的。”助理回答道。
“好了,你可以下班了,断开连接吧,要是晚上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给你直接打电话的,辛苦了。”
还没等助理回复,琴十郎便掐断了连接,摘下了耳机。
他不是那种会等到对方先挂断的类型。
除了和自己的父母打电话以外,他都是自己先挂断的。
当然,前提是他得有父母。
嘛,不过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暂且按下不表。
“这家伙怎么回事。”琴十郎将喝完的饮料随手扔到了地板上,“以前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看来只能我自己去确认一下了。”
琴十郎家没有请钟点工,也没有保姆和煮饭阿姨。
他之所以随手将垃圾扔在地上,完全是因为家里没有垃圾桶而已。
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是他不在家里安放垃圾桶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因为他觉得将所有垃圾全部堆放在一个地方会显得十分的肮脏,但是如果将垃圾分散的话就不会了。
至于生活垃圾嘛。
他从不在家做饭,也从不在家吃东西,因此生活垃圾是并不存在的。
再加上他每两天定时一次的地面清理,导致他的房子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还算干净。
是的,哪怕他的生活习惯很糟糕,但他生活的环境还是很干净。
大概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吧。
在日常生活方面,这两者之间就已经形成了天壤之别了。
随意地踢开了脚边的一个塑料瓶,琴十郎打开了家中游戏室的房门。
他的游戏室的大小并没有超出常人的预料,仅仅只是一个正常尺寸起居室大小的房间而已。
只不过,他专属的游戏舱的大小却实在是有些超出常理了。
嘛,毕竟是专属的东西,而且又是身为这个游戏的总策划的游戏舱,所以豪华一点特殊一点倒也没什么问题。
琴十郎将手在空中轻轻一划,墙壁上的感应灯纷纷亮起,将这房间内的那台硕大的怪物照亮在了光明之下。
“开。”琴十郎充满磁性的嗓音回响在房间中。
那台之为他而生的游戏舱的舱门在声控下缓缓打开。
“好吧,看来今天要晚睡一会儿了。”琴十郎整理着自己的衣装,“明天早上还得早点去公司,不然的话又得面对那帮董事的臭脸了。”
“明明是周末。”琴十郎将一只脚伸进了游戏舱中,“人类在周末应该没有义务过早的起床吧,影响他人休息日的人被判处死刑也不为过啊。”
他的整个身体都进入了游戏舱中,虽然目前仅仅是保持着坐姿。
“家里的游戏舱已经有一段时间都没有用过了。”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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