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丫头说什麼若雨知道若晴拿钱给我们,两姐妹吵了一架,若晴跑去台中找小鈺,现在跟她住一起,没在若雨那裡住了,真是的,好好的财主没了。」母亲无奈地走到客厅,一边走一边将女儿刚才说的话告知给儿子知道。
「搞什麼鬼啊?我已经跟我兄弟说了我要开公司的事,我还跟他们说要给他们一个月五万块的薪水耶!现在没钱了,叫我拿什麼脸见我那些兄弟啊?」小仲听母亲无奈地说道,暴跳如雷的叼念起来。
「还开什麼公司啊!财主都飞了,董事娘的身份,我看我当不成罗!」母亲重重的叹著气,满脸失望的神情。
「妈的,王八蛋,真想不到这个若雨这麼小气,才这麼一点钱也斤斤计较的,好死不死,老子现在正缺钱用耶!真***。」小仲跟在母亲身后,气煞地坐到沙发上,脸色异常的难看。
「唉--有什麼办法,谁叫我养了一个不孝又白痴的女儿,要个钱也不会,我看啊!我们家的好日子又没罗!」母亲双手一摊,无奈地向儿子示意了句后,拿起桌上的杯子啜了一口。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弄到钱,要不然我真的就混不下去了。」小仲定定地望著前方,心裡不停地琢磨著,他没再理会母亲,只是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著。
双姝蝶影〔67〕
得知小鈺不再拿钱回家的事之后,小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该如何向朋友们交代,心情烦闷的他,索幸一个人在麵摊裡喝起闷酒来。
「欸,林董--这几天去哪儿了你,没消没息的,打电话给你也不接。」小仲的几个朋友,谈笑风生的来到麵摊,倏地见到小仲的身影,随即倾近他身边,逕自坐了下来。
「阿......阿雷,是你们啊!」正在犯愁的小仲,肩膊驀地被人拍了一下,这才让他回过神来,待他抬头一看,发觉几个朋友就坐在自己面前,让他惊讶地猛然站了起来,待他定下心神后,连忙敞著笑意,悠悠的坐了下来。
「对了,你说要开公司,到底什麼时候啊?我们可是看在是兄弟的份上,把工作辞了来帮你忙耶!」阿雷扬著笑意,逕自拿来小仲面前的酒瓶,帮自己与几个朋友倒上酒。
「噢,开公司......开......开公司的事......」小仲心生惧意的看著朋友们,深怕若是让他们知道公司开不成的事情后,会惹火了他们。
「欸欸--你们听喔!台南县有一个土财主,前些日子遭人绑票,家属因為不敢报警而付了千万赎款,结果过没几天,那个土财主被人发现陈尸在水沟裡了,警方束手无策......」正当小仲不知道该如何向朋友们解释之际,其中一名友人看见放在一旁的报纸上,报导著一则绑架新闻。
「那个土财主真是有够倒楣的,你们看,抓个有钱人跟家属要赎款,随随便便就几千万进口袋了,多好赚啊!」
「就是啊!只要手脚乾净,警察g本抓不到人嘛!」阿雷听完,大笑一声,认同了朋友说的话。此时,小仲像是得到啟发似的,原本沮丧的心情,驀地活跃起来。「欸,小仲,干嘛不说话?对了,你公司什麼时候开还没说呢!」
「欸,哥儿们,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小仲倾身向前,一副欲说机密事件似的,小声说道。
「什麼事啊?」在座的朋友们见状,也跟著倾前探问著。
「原本我打算跟我堂妹拿钱开公司的,谁知道她临时变卦了......」小仲在心裡琢磨了一下后,决定将这件事说出来,好说服朋友们帮忙完成他的计划。
「哇靠,搞什麼鬼啊?我们工作都辞了你才说,你堂妹怎麼可以这样啊?」听见小仲如是说著,朋友们不满的挺直身子喝斥著。
「就是啊!我也很生气啊!我就是看不惯她那种出尔反尔的个x,我想好好教训她一顿,所以我打算......绑架她,然后跟她妹要钱。」小仲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观察朋友们的反应。
「哇......哇靠,你......你......你也太大胆了吧!绑架耶!不是闹著玩的。」阿雷首当其衝的叫了起来,其他朋友们也跟著错愕著。
「嘘嘘--小声点,不会有事的,只要手脚乾净就不会被发现啦!」小仲用食指敲著报纸上那则新闻,有意无意的暗示著。
「这个......」阿雷為难的看著身边几个朋友,见他们铁青著脸看他,让阿雷不知该如何抉择。
「欸,当初我是想开了公司之后,需要信得过的兄弟来帮我打理公司,谁知道......」小仲对眼前这几个朋友打著心理战,说服他们答应参与他的绑架大计。「现在你们工作没了,我对你们也觉得很愧疚,要是找得到其他工作就算了,可是现在这麼不景气,每间公司都在裁员......」
「好吧!我加入,你们呢?」另一名朋友听完小仲说的话,沉思了片刻后,率先点头答应了。其他人见状,也纷纷点下了头。
「好兄弟,我林国仲有你们这群好兄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小仲见大家取得共识应允了,开心的拍拍朋友们的肩膊讚道。须臾,他拿起面前的酒杯,举至半空中。「来,為不久的将来,我们能成為有钱人,乾杯。」
「好,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我挺你。」阿雷见友人们均高举著自己的杯子,思索了片刻,亦拿起自己的酒杯,与他们对饮著。
「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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