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可见一斑,不是外头能比的。
据说里头还有不卖身的,叫三言的,还是个红牌儿。
康友宁把她喊了来,这姑娘一进门,那身段和气质,就跟出来卖的不一样。仔细一问,果然还是个大学生,20出头,水嫩嫩的年纪。
莫北扬不搞学生,对这种不卖身的女人更是敬谢不敏,打心眼里抗拒。他面上笑嘻嘻,心里头指不定怎么把她想成“婊子”——都来这地儿了,还立啥贞节牌坊?立给谁看?
另外几个像是约定好似的,一人搂一个,最后这叫三言的姑娘,坐到了辛远身旁。辛远伸手递了杯酒给她,也算是卖康友宁面子。康友宁说,这姑娘家里穷,他做慈善时资助了她上大学,为了赚生活费,不得已才来了这地儿。辛远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着,三言挺漂亮的,端端正正坐在那里,浑身有股清纯的味道,跟山谷幽兰似的,刺激着男人蠢蠢欲动的荷尔蒙。
“你们康总一个月给你多少工资?”辛远随口问。
“挺高的,康总是个好人。”
辛远笑了笑,又问:“听说你还要供你弟弟上学,你弟弟多大了?”
“快要高三了。”那三言看了康友宁一眼,接到了他的眼神,便端起酒杯举到跟前,嘴角扯开一个笑,笑容青涩,牙齿洁白,眼神像隔着雾,湿漉漉的像清晨的小鹿。
“辛少,我敬你一杯。”
辛远轻笑,一仰头干了,挑着眉看她。三言学着他的样子,微微扬起脖子,从下巴到锁骨的曲线流畅修长,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微微收缩,薄薄的肌肤下,连青色的血管都能看清。
辛远看着她的脖颈,心里琢磨,的确是个尤物。
不说长得怎样,就是那一身好皮肉,白皙娇嫩,就足以让男人疯狂。
几杯酒下肚,辛远的话多了起来,三言便陪着他慢慢地喝,他问一句她就答一句,进退有礼,坦然得仿佛在课堂上钻研学术问题。辛远哪里没见过美女,他只是稍稍有一点好奇,然而这点好奇还远远不足以支撑他做错事。
男人的猎奇心理,想必大家都懂。
他好奇,她是不是真能表里如一,面上清高,骨子里啥味道,谁知道呢。
三言见辛远靠在沙发背上,执着一杯酒闭目养神,缓缓靠过去,头轻轻地倚在他的肩膀上,轻笑着说:“辛少不行了?”
康友宁坐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仿佛很开心似的:“三言,你不会是对咱们辛少动心了吧?辛少可是有家室的人!哈哈哈……”
辛远不留痕迹地偏了偏,转头笑嘻嘻地看她,说:“再来三个你,我都未必不行。”
三言在众人的打趣下,慢慢红了脸颊。
很早便在各大新闻媒体上见过这个辛远,同班的女生甚至还围在一起激动地议论他,第一次和他如此接近,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好闻的味道——有太阳的味道,干净,清爽。她不否认,她有那么点动心。也就那么一点点,她就敢大着胆子靠过去。
辛远还想说些什么,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接了起来,站起来往门外走。
康友宁坐到了三言这边,打趣似得问她:“怎么样,这回总算见到真人了吧?什么感觉?”这个康友宁,特别喜欢问人家“感觉怎么样”,非要问个透底。
三言说:“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
“想巴上他么?”
“能么?”
康友宁笑笑:“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太清楚男人了,纵然辛远和妻子恩爱,他就不信,他能抗拒得了外头的诱惑。那话怎么说来着,家花哪有野花香。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从不相信什么狗屁爱情!
辛远收了线,看了看时间,刚要开口告辞,三言就捂着手臂过来了,那雪白的皓腕上被碎片划了一道小口子,正往下滴着血。康友宁让辛远送三言去医院,辛远看了他一眼,拿了外套,带着三言出去了。
一路并没有什么话,辛远接了个电话,开的外音。
电话里,爵宝和花花两个正在客厅玩闹,抢着余加蔓的手机争着喊爸爸,一个比一个大声,清脆稚嫩的童音充斥了整个车厢。辛远忍着笑,认真地应着,花花喊一声爸爸,他“哎”一声,爵宝喊一声,他也“哎”,后来两个孩子终于闹够了,余加蔓接过手机,问:
“什么时候到家?”
“再过半个小时。”
“记得带贝甜家的蛋糕,花花吵了很久,我头都大了!还有,今天轮到你给他们洗澡,我今天罢工!”
辛远忍着笑,说:“嗯,知道了。”
三言听着车厢里孩子的吵闹声和女人柔软带着撒娇的声音,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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