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包好往他床上一放,他险些气炸,连拖带拽把那无辜的女人赶走了,并且无情地讽刺莫北扬是损友。
莫北扬可怜兮兮地自罚一杯,说:“我不知道你啥时候开始替弟妹守身如玉了,我要是知道,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辛远冷哼一声,心道,为那个女人守身如玉?他只是,只是看别的女人都没有yù_wàng罢了!
偌大的包厢里,欧阳洛洛端着红酒杯亲昵地凑近辛远,吐气如兰:“辛远哥,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辛远推开她,第一千遍重复:“洛洛,找个好男人嫁了吧,我没跟你开玩笑!”
“不嘛,我就喜欢你。”
他扶额,喝多了酒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使劲按了按,声音裹着不耐:“你最好别惹我,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听进去?”
她的声音里包含委屈:“你现在又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跟我试试?”
他愣了愣,脑子里勾勒出那个女人并不出彩的面容,半晌才闷闷道:“我有老婆了,你是不是想当小三?洛洛,你哥没教你女人要自爱吗?”别老想着犯贱。
欧阳洛洛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夸张地笑出来,眼里布满讥讽嘲笑,笑着笑着竟然流出了眼泪。
“自爱?你辛远也知道这个词?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以前玩女人的时候有告诉过她们要自爱吗?是你让她们变得不自爱,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辛远垂着头,他不懂自己怎么了。以往游戏花丛,片叶不沾身的时候多么潇洒,女人对他来说只有一个用途,可不知何时,他竟也贪恋起家庭的温暖,想有个人管着,被照顾着,享受着她的付出。剥去了冰冷的外衣,他渐渐发现柔软的内心真正在渴望什么。
他默默站起身,不去管沙发旁梨花带雨的欧阳洛洛,不顾莫北扬等人的挽留,出门拦了辆的,直奔回家。
推开满屋的黑暗与寂静,尽管没人为他留灯,他仍该死地觉得安谧,像是漂泊的小船终于找到了港湾……
客房里,女人侧身睡着,手机充电器在黑暗里一闪一闪地发出红光。他本意是走回主卧的,可看到满屋冷清后脚便不听使唤,自个走到了客卧,坐在了她的床边,拧开了床头灯。
女人好梦正酣,睡衣的领口歪向一侧,露出白皙的肩膀,晕黄的灯光洒下来,照得她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玉,此刻镀了一层暖色,魅惑到极致的颜色。
他宛如被迷惑了心智,竟然慢慢俯下身子,嘴唇熨帖在她柔软的肌肤上,鼻尖蹿入她身上的馨香,只觉浑身舒坦,连日来的不快顷刻间烟消云散。管什么过去,只要她此刻在他身边,只要她是他的,旁的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轻轻翻过她的身子,他的唇自肩膀慢慢上移,轻柔地覆上她的唇瓣,细细地舔舐,仿佛对待一件珍品。
她被他的热度裹得喘不过气来,迷糊地睁开眼,双手没力道地推推他,仿佛两人刚成婚的时候,软软地说:“辛远,你又来……”
他趁她还迷糊着,撬开她的齿关,探进她温软的口腔扫荡,舌头的粗糙面互相抵着摩擦,每一颗牙齿都被细致地亲吻过,津液溢出嘴角,留下暧昧的水痕。她被他吻得浑身酥软,一股电流蹿入尾椎骨,内裤渐渐感到一阵羞耻的热意。辛远将她的两只手压在枕头上,专心致志地把她吻湿,一直到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才松开她的唇舌,低低在唇间呢喃:“这么久没做,想我了没?”
余加蔓有些恍惚,就像以往每次出差回来,他都会问上一句:“这么久没做,想我了没?”同样的,在两人闹不愉快分居的一个多星期里,他也这样问。
余加蔓勉强拉回一丝神智,抗拒地别开头,想用严肃认真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软得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在冷战,你这算是主动和好吗?”
被她的语气逗笑,辛远难得温柔一把,撩开她不听话落在脸颊的发丝,暧昧地朝她笑笑,说:“是啊,你同意吗?”
余加蔓哼一声:“又是为了这事吧?”不然怎么会和好得那么快,跟不经过大脑似的。也对,此刻这男人的大脑已经被精虫全数占领了!
他拿涨大的下身顶了顶她的臀,巨大的guī_tóu仿佛要撑破西装裤,在里头嚣张地耀武扬威。“你是我老婆,和我做爱是你的义务。”
“婚宴守则唔唔……”她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唇堵住,堵住她不听话的小嘴后他才得意道:“那张纸已经被我撕了。”
“什么?你!不可能,我藏起来了!”
“衣柜第三格抽屉最底下,对不对?”
余加蔓愤怒:“你居然翻我内衣柜!”还有还有,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她把契约纸藏在了内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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