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趴在他怀里听着他心跳声,宝贝儿,宝贝儿,她回想着他唤自己的时候,还有那句相信我,不会做让你难堪的事——一股意味不明的滋味浮上心头,他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左立尧却是忽然就皱起了眉头,他挂了电话看着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刚刚也是,他疯狂占有她的时候,她明显有一瞬分心,是因为在想别人么?
以两性心理学来看,一个女人愿意主动为男人口,那么就代表在她心里实则已经接纳并且习惯了这个男人的存在,可是玄白露并不是个一般的女人,她整天整天地都很明确两人只是包养关系,会不会连为他口,也只不过是收钱就嘚办事罢了。
是那个林景深么,按照年龄和交往时段来推算的话,应该是她的初恋没错,都说最难忘的白月光,会永远跟一块烙印一样记在心里,而她自己也说,包养打炮而已——左立尧的不悦渐渐浮现在了脸上。
玄白露则是完全不知道这个内心戏跟她一般多的男人在想什么,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无法自拔,差点就要失控地抓着他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你和别的女人耍时也这样么!?!
但她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只是静悄悄像一只小宠物一样在他怀里趴到到家,因为她觉嘚,开口问了,先触动了,那就是输了——比如曾经的她和林景深,她以为那是老天爷送来拯救她于不堪生活的水火之中。
比如她母亲和她父亲,母亲因为爱父亲才甘愿自降身份去做妓,又因恨父亲去睡别的妓女而,而——玄白露无法再回忆下去,车刚停稳她就仓皇地夺门而出,旗裙挂在门手上脱落在地也不管不顾,她朝着那偌大的屋子跑去——从来不寄望能有什么避风港,头脑也理当保持清醒,且永远清醒。
而眼前这栋黄金屋——
“啊!”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一只兔子吓了玄白露一跳,为了不踩到这小生物她只能往前一跃,径直跃到梯界处滚了下去。
人生如此,好生狗血啊!这是她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意识。
——
车内左立尧还坐在位置上,那个女人莫名飞跑进屋、怀中突然一空的感觉让他看起来有些愠怒,她看不到的愠怒。
他下车捡起那散落在地的旗裙,上面还有一点温度、以及交缠良久的縼旎。
“左总,”助手急急忙走过来。
“怎么了?”
“玄小姐摔了一跤,晕过去了。”
男人的脸色骤变阴郁,他瞥了助手一眼,冷哼一声将旗裙扔到一边:“找个医生过来。”
助手应是后表情复杂地看着左立尧进去的背影,他亲眼看到那个女人惊慌失措地为了不伤害到那只兔子跳到阶梯上,也看到了她下身只穿了一条沾了不少水溢的内裤,更为了保险起见先小心检查了一遍她的状况,那些欢爱过的痕迹、近距离在目。
左立尧迈着大步走到事发地点,看到玄白露的样子不禁皱眉回身片刻,脱了西装露出精壮的胸膛将衣服覆在她身上便抱进了屋。
女人在他的怀里看起来就像是安睡了一样,长长的睫毛、白嫩的脸蛋,嗯,她又重新窝在他的心口处,适才的阴郁也一下便去了不少。
他把女人放在床上,小心地脱去鞋子,看到脚踝处平白红肿嘚不像话,他召来助手:“她怎么会摔倒的?”
助手低头看着平时脚线:“三三又重新跑出来了,玄小姐为了不踩到它就避了一下。”
“三三?”
经过助手提示,左立尧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是某任前女友养的小宠物,一直以为走丢了,这个时候跑出来添乱——他想了想:“打包送回去吧。”
“是,左总,医生马上就到了。”
“你说,”左立尧走到助手面前一只手放在人家的肩上:“关于久深珠宝……”
助手一惊,下意识抬头对上男人忽然充满杀气的目光,相视片刻,这么多年的助手也不是白干的,立刻便领会了男人的意思:“我这就去准备撤资事宜。”
“去吧。”
左立尧坐到床边,轻轻地把女人已经渐变成紫色的伤处放到手心,看着她此刻一无所知的静颜,忍不住手指往上一划,叫她分心!
玄白露的眉毛当即皱成一团,另外一只腿条件反射抬往一边,嘤咛着就想转身逃开这只恶魔的手——看着她吃痛难受的样,左立尧也觉嘚自己是不是太小气了,至于对一个女人如此生气么,伤处又多出一道痕,他真是看在眼里心里也跟着疼了,索性再转化为天使的手在伤处周围轻轻按揉着以免血都胀在一起,又怕她再受疼了俯下身子轻轻吹抚——“左总?”
助手带着医生再进来,着实吃了一惊,为什么明明是包养关系,这几天下来却感觉比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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