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听懂了青隐的这番威胁,还是感受到了生存环境的恶劣,这吃货还真吐出一滴灵。
这滴灵不同于以往的淡绿色,而是碧油油的,就像是最上好的绿宝石一般,散发着让人迷醉的光芒。突然,这颗灵爆了开来,化成一片绿雾,包裹着青隐的内腑、骨骼、经脉、体。
一直观察着她的四人,发现青隐自从开始运功以来,就眉头紧皱,面部的肌可见的不停颤抖着,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抽搐着。
几人虽知她定是在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他们除了跟着揪心,但也无计可施,一切只能靠她自己挺过来。而此时,只见青隐的身上突然冒出一阵绿光,还隐隐带着股奇香。而她身边方圆两米内的野草,此时也疯狂地生长起来,转眼便已没过众人膝盖。
四人看着这种异象,虽不知是为何,但看着青隐本来惨白的面色,带上了一丝红润,心也就放了下来。几人退开几步,盘坐于四周,安心等候着。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绿雾与奇香都已散去,周边的野草已有人高,而草丛里的青隐终于坐了起来,服下一颗筑灵丹,神情平静地闭目运功。
三个时辰内,青隐已接连服下了三颗筑灵丹,体内灵力不但补满还略有增加,经脉的宽广坚韧更胜从前。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不破不立吧。
她长吁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目露关切的四人,会心一笑:“让你们担心了。”
上官燕见她竟似全好了,喜不自胜地闪到青隐面前,一把揽住她的手臂,一边欢快地咋呼着:“你总算是好了!可把我们急死了!你现在真没事了吗?受了那么重的伤,只这一会儿就好了?对了,你身上怎么会冒绿光?是那绿光治好你的吗?”
这时齐昊轻叱一声:“上官燕,你问那么多做什么!”修士的功法与特殊功能,本就是修士最大的秘密,冒然相询,会让彼此尴尬。上官燕平日便嘴快心直,齐昊虽知青隐亦不会见怪,但提醒一声还是有必要的。
上官燕也知自己问多了,忙捂了下嘴:“青隐,你别理我,我就随便一问。你还是好好检查下,别还遗留后患。”
青隐笑了笑,“没事的,我已经全好了,修为还略有长进。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聂云将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手上的折扇一展,笑道:“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也好歹历经了一番生死,总得得些好处才对。”
青隐看他这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派头,不禁笑骂道:“知你小时候就立志要当个富贵公子哥儿,可也不必摆出这种纨绔样来。怎么,改了志向,准备当花花公子了不成?”
齐昊笑着接了话:“就你奇言怪语多,不过花花公子这一称号,送给聂云倒是贴切。你不知道,这些年他每到一个峰,就要惹出一段情债来,然后就躲到另一个峰头去。我们这几人里,只怕只有他对天鼎宗各峰最为熟知了。”
上官燕闻言,不由地哈哈笑了起来:“他从小就这副德,那时还不是先纠缠我,后来青隐伤好来上课后,就纠着青隐不放。跟个跟屁虫似的,若不是被烈霸打了一顿,他只怕还天天守在院外唱歌送花呢!”
聂云轻摇折扇,面上一片云淡风清,任由人评说的相,但心里却在腹诽:“谁说青梅竹马好来着?小时候什么狗屁倒灶的糗事,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拿出来破坏自己优雅的形象。唉,这些损友还是远离着的好。”
青隐看着一直沉默的李烈霸,有些不解:“烈霸,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能言善道的吗?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怎么现在变哑巴了?”
李烈霸有些惊讶:“你听到我说的话了?”
青隐眉头一挑:“那是当然。怎么,敢说不敢认?”
李烈霸迟疑了一会,但还是问道:“你是听到哪句话醒来的?”
青隐双眉微微一皱,目露不解:“你说了很多吗?”再看看其他三人都面露古怪之色,更是疑惑:“这很重要吗?我只断断续续听了几句,然后就醒了。你是不是骂了我很多话呀?”
李烈霸的心自从青隐醒来后,就没有平静过。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丧失了言语,只觉得能看着又恢复轻松俏皮的她,就一切都够了。而当知道她是听到他的话才醒来时,却不由地想问倒底是哪句,刺激了沉睡的魂魄,让她不甘而醒。
他真的想知道,她是不甘心没有再见那人一面,还是不想让他后悔。李烈霸此时真的想问一句:青隐,你到底为谁而醒?
正当他被这种突来的患得患失纠缠时,咚!李烈霸额头一痛,听见她戏谑的笑声近在耳边:“我不管你骂了我什么,反正打了你我就不吃亏了!”
李烈霸看着凑到眼前,那放大的梨涡里又装满了狡黠,突然明白,不管如何,这个笑容就是他是要守护的!
李烈霸笑了,阳光再次回到他俊朗的面容上,“青隐,你醒了真好!我们一起去宰了那群王八羔子!”
青隐直起了身子,目光犀利地望着虚空:“我们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旁观者清,见李烈霸已放下心结,聂云温言道:“我们先一起商量下,看看下面该怎么办!”
众人围坐在一起交谈,片刻后,青隐已经了解了昏倒后发生的事。她想了下便道:“我们困在此阵中已过了三天,外面的情况都不了解。现在只能先发个传讯符给方天遥一组及各位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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