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保身?”我愕然:“你不是说卫家不参与政治吗?”
卫轻蓝点头:“是啊,卫家家族不参与政治,没有规定卫家子弟不能从政从军的。”噢!这是诡辩。卫轻蓝笑笑:“家族不会被扯进浑水里,但是家族遇到麻烦,族人还是有义务为家族出力的,而族人遇到麻烦,只要是个人安危,家族总是会保护的。出入仕途军政的族人并不代表家族,只是姓卫而已,但是只要姓卫,总会有义务和权利的。”真狡猾。
我们说了一大通,一直到饭桌上还在聊着,我第一次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卫轻蓝说的这些我以前只是零星的听师父说过一些,今天算是清楚了,对卫家的感觉加深了一些,说起来,原来孤儿院也是卫家基金会建立的,据说经过这么多年卫家各家的注入,基金会资金很是雄厚,而各家已经不需要申请救助资金了,很多资金的拨出都是用在慈善事业上,倒是一直合乎卫家传统,只不过古代卫家家族比较热衷于铺桥修路,施粥放粮,救助灾民,安置孤寡类,现在与时俱进,设立慈善基金,很好。
卫轻蓝给我夹菜,我现在也习惯了,埋头苦吃,一点也不介意自己有没有贵族气质。
鉴于我第一次吃饭的时候吃得太撑,卫轻蓝现在会在吃饭前将一些分量充足的饭菜先打包起来,做到剩余的菜只比吃饱多一点点,而我每次可以拿着打包好的东西回家,的确是两全齐美,呵呵。只可惜卫轻蓝也就是这些天和我们厮混在一起,以后他自然是忙别的,咱又要继续吃那些味道很浪费的营养餐了,我决定等吃不上卫少特餐后给师父建议一下,换个厨子。
我吃得差不多饱的时候,开始有兴趣继续刚才的话题:“对了,你始终说的是九家,那么留在国内的那些卫家子弟后来怎么样了?”这是我一直想问的。
卫轻蓝脸上笼了一层阴翳,没有做声的低头吃饭。师父这时叹了口气:“好好吃饭,问这些做什么?”我心里隐约有些了然:“是出事了?”
师父放下碗筷,叹了口气:“这些年卫家也到处寻找当年留下的子弟以及后裔,国共两党内战的时候,有一部分战死了,幸存的一些去了台湾,一些留在大陆。去台湾的也几尽凋零,又因台湾政坛风云变化,从政的灰心退出的也多,从军的也都退役,因为人数少,经济弱,一直生活很拮据潦倒,直到卫家家族寻找出来进行接济和救助,也没有多少人了。”台湾也折腾。
“而大陆这里更难寻找,当时留在大陆的人数不少,但是经历了大陆的政治动荡以及十年动乱,死的很多,活着的也很难找出来,这些年卫家大量的寻找,也没有找到几个,人海茫茫的,地域又广大,只希望活着的能好好活着。当年留在国内的很多卫家子弟都是有志报国的优秀子弟,没有去台湾的多是信奉科学兴国的国家未来栋梁之才,当年迁徙的时候,很多卫家优秀子弟愿意留下来,”师父脸色郁郁,长叹。
三人都停下来,有一种无形的抑郁让人没有食欲,师父慨叹:“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年轻人,嫡系也很多,旁系也不少,这些人才对于政治军事不感兴趣,所以国民党退去台湾的时候,这些人不肯走,都是有着卓越才华的子弟,可是多数在□时候被迫害而死了,很多连生死都不知道……”师父和卫少的脸色都很惨淡,我心里也难过,那个时代,对整个国家和民族个人,都是一场大劫难,十年浩劫!
卫轻蓝手敲击着桌面:“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这是屈原《国殇》里的诗句,现在听来,别有一种苍凉。这是那个年代的国殇,整个民族会记得那些痛苦,卫家的痛苦,和整个民族的痛苦是一起的。
第 25 章
“锦衣是女的?”卫轻蓝听到师父解释了经过时候,脸上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只是微微瞥了一眼我,就继续低头看手里的准备材料。
师父有些无奈,我沉着脸坐在那里看着脚面,他那表情好像我无聊的很一样,要不是很想去参加交流,我几乎就要跳出来:“老子不去了,爱咋的咋的把。”可是我实在想去,人在矮墙下,就不能不低头了。
其实这几年我当男的还是挺成功的,就是身高的问题也被我用增高鞋搞定了,依靠我强大的实力,也没谁怀疑我是个女的。可是这次就不能不坦白,毕竟办护照,过机场,那都弄不成假,咱也没那时间短期内做个变性手术。
师父安慰我:“轻蓝不是外人,知道了也没什么。不过我一直也没明白你干嘛要扮男的。”唉,主要就是为了瞒他啊,至于原因,我当然不能给师父说怕卫少爱上我,这不是太他妈的搞笑了吗?我反正说不出口,只能沉默,但愿师父不要以为我是心理问题。
卫轻蓝弹弹手上的资料,脸上一派平静:“这事情也没什么,交流会也没有分男女,如果锦衣习惯平时以男性方式生活也无不可,我想她这么做一定有原因。这事我不会声张,你放心训练就好,不要为这种事情影响了临场发挥,毕竟交流会上高手很多。”师父如释重负点头:“就是,锦衣就算是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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