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人吗?”这么久,司向红终于开口了。
“要不你还想怎么样呢?”谢意馨好整以暇地反问。赔罪的事她让程掌柜做了,赔礼的事她自己做了,该说的话也说了,任何人在此事上都挑不出她或谢家的错来,这就够了。难不成还要她再放低姿态?休想!
“谢家如此,我等算是见识到了。”殷慈墨悠悠地开口。
“殷大小姐既然来了此地,又何必遮遮掩掩?”
殷慈墨这回倒是爽快地揭了面纱,含笑地看着谢意馨,似是在等待她的答案。
可是,部分人看向殷慈墨的眼光甚是古怪。
谢意馨平静地看着她,“殷大小姐此言差矣,我已说过,程万宝并非谢家子弟,也非谢家亲戚,说起来也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代表不得谢家。”
“可就如刚才谢小姐所说的,就算他是谢家的一条狗,难道不是有什么狗就有什么主人么?”殷慈墨悠悠反问。
“我承认程万宝此人品性不好狗仗人势,对于程万宝的错误,刚才我已经惩罚过他了。可是谁家没有几颗老鼠屎或者几个害群之马呢,难道你敢说你殷家上到主子下到仆人,全是纯良之臣?”说到最后,谢意馨反讽一句。
一时之间,殷慈墨被说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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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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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们比较关心那首虞美人听雨被退卷之事啦,谢大小姐能说说么?”众人中有书生如是问。
“司公子确实向我祖父投过卷?投的正好是这首小诗?”谢意馨问。
司向红点头,“是的。”
“司公子可是渠南平安县人士?”谢意馨再问。
这个问题,司向红眼睛一闪,眼前的少女会有那么多弯弯窍窍吗?她对谢家在渠南那边的情况又了解多少呢?不过,他还是小心为上吧,“是的,谢家在渠南多有建树,特别是谢家医馆,救活了当地许多百姓。正是因为这个,在下一到京城就给持礼公投卷了。”
不上当,真狡猾啊,谢意馨心中划过一抹失望,随即又振作起来。是啊,司向红要是好对付就不叫司向红了。
“那可能是司公子的卷子和我祖父没有眼缘吧,司公子可以投别家试试,例如殷老爷子。”
众书生呆愣,对这个说法接受无能。
谢意馨转向他们,解释了一句,“这两年,祖父他老人家身体大不如前,已经很少过问政事了。”隐晦的一句便是,朝中大事都少过问了,更别提抽时间出来看生员投上来的卷子。
众人一想,也是啊,持礼公今年都七十有五了,古稀老人了啊,精力不济也是有的。
“可是就我所知,持礼公前两天还与绵阳的生员屈晋涵论诗品铭呢。”殷慈墨凉凉地开口。
“殷小姐的消息还真灵通。”谢意馨讽了她一句,注意到司向红眼中划过一抹愤恨,然后满眼默然,定定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解释。
“谢大小姐怎么说?我们真的很想知道持礼公为何如此,这诗又差在哪里?”人群中有人提着嗓子问。
谢意馨冷眼一扫,平静地看着混在人群中的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人,似乎在看一跳梁小丑。此话怕是司向红想问的吧,只是这种追根究底的问话显得他太没风度了,这不,马上有枪手帮忙了。
看来,她不说个一二三出来,这些人是不肯离去的了,“你真想知道?”这话是问司向红。
司向红点头,“说不想知道是假的,如果方便,烦请谢大小姐为在下指点迷津一二。”固执的眼神却可以看出他对此事的执着。
谢意馨不喜司向红的咄咄逼人,却也只是笑笑,指出,“我不是我祖父,恐怕给不了你答案。不过如果让我说说自己的想法,我只能给你四个字,言过其实。这诗很好,让我们看到了一个人一生的写照。从少年、再到壮年、最后到晚年,以听雨为线索,诗者用寥寥几笔,写出了对人生、岁月不寻常的观感。而司公子你如今正当少年,这样有深意的诗你都能作出来,太难为你了。”潜在的意思是,你自己人品不好,剽窃人家的诗作,我祖父如何能看得上你?
众书生一听,也是啊,正当少年的他们,又如何晓得壮年晚年听雨的感受?并且深得其味?
“谢大小姐好眼力,此诗乃是吾与一忘年交友人雨夜促膝夜谈有感而发偶然得之,描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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