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便是连自称都变了,可见是把骨气扔了不少了。
凤移花哼笑,“怎么?不跟我造反了?那也行。”
轻而易举夺下了匕首握在自己手里,拿那沁凉的刀背拍了拍虞美人的脸,“你若不杀爷,那可就轮到爷来审问你了,唔,待我把你的衣裳拨了看个究竟。”
他脸上挂着极为兴奋的坏笑,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个便将她身上的襦裙割成碎片露出又白又滑的肉肉,这会儿虞美人也顾不上害羞了,她现在只求能保命变行,一边哭一边道:“您究竟要做什么,妾再也不敢放肆了还不行。”她现在满心里都想着要怎么才能把这变态安抚住。
“嘘”凤移花在她光溜溜的屁股后头摸了一把,“唔,没有尾巴。”
虞美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么会有尾巴呢,这男人不会有精神病吧,口里只一个劲的顺着他,“大爷明鉴,妾的确没尾巴。”
“不不。”凤移花盯着虞美人看了好半响,凤眸一亮,忽然扬声道:“来人啊,去给爷弄一壶雄黄酒来。”
姜妈妈是一直守在门口没走的,这会儿听着吩咐便急忙去办,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就怕这玉娇娘真被邪祟附了身,她死是小,弄坏了自家主子可就坏事了。
虞美人只当趴在自己身上的这男人有精神病外加有的癖好,一颗心高高的吊起,浑身紧绷,笑的比哭还难看,颤抖着身子可怜巴巴道:“爷,大爷,妾受不得那样重,咱们换别人可好?”
凤移花又把眼睛眯起,在那对颤巍巍耸立着的玉兔儿上揉搓了几把,轻佻道:“竟会勾引爷,别以为有这对兔儿在爷跟前晃悠着爷就不揭你的底,等我弄清楚了你是个什么精怪,爷再宠幸你不迟。”
听听这话,他倒真是个荤素不忌的。
虞美人神经紧绷着,还是没把他这话往深处想,依旧认为这男人有病,且病的不轻。
不一会儿姜妈妈把雄黄酒送了进来,隔着半透明的床帐往里面偷瞧了一眼,见大爷正覆在那妖精身上,老脸一红又是一白,心想:莫不是这妖精法力高强把大爷给迷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般想着,她急匆匆便去找金宝银宝兄弟。
咦?虞美人奇怪了,据她所知,什么的道具一般不都是蜡烛油皮鞭子什么的吗,怎么会是一壶酒?
“我前儿个在鲁国公的寿宴上听了一折子戏,戏名好像叫做什么白娘子,正好演的是白蛇因误饮雄黄酒现行吓死许仙的故事,我素日也不大喜欢听这些老掉牙的戏曲,不过那日给人过寿不好太早离席就听了那么几耳朵,没成想今儿个便用上了。”
这会儿虞美人要是还没听出这弦外之音,那她就是这天底下最大的蠢货,原来是自己漏了陷了引起了这男人的怀疑。
到了这会儿了虞美人倒是把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去,有那么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起来,不就是喝这雄黄酒吗,谁怕谁,我喝便是,说不得我这一醉就变成一条又粗又长的大白蛇呢。”
凤移花越发觉得这女人有意思,笑道:“呦,还真是蛇仙姑呢。我倒要看看是你吓死我,还是我收服了你。”说罢自己吃了口酒,捏住虞美人的下颌便渡了进去。
之前虞美人可还是个男人小手都没摸过的雏儿呢,像嘴对嘴喂酒这种暧昧又有些淫靡的事儿真个让她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硬着头皮喝了一口之后,她便涨红着一张小脸磕磕巴巴道:“我、我自己喝。”反正她是活生生的人,真个不怕现原形的。
她现在倒是怕自己被人当成怪物烧死。
凤移花砸吧了一下嘴,又在虞美人唇上摩挲了几下,道:“又滑又香,给爷再亲亲。”
仰脖喝了一大口,捏着虞美人的下巴就又亲了上去,这回儿不是浅尝辄止了,酒水灌进去之后,他抬手摔碎了酒壶,双手找着虞美人的手扣到头顶,腾出一只手往下又揉又摸,嘴也不闲着,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得,咂吮的啧啧有声,只苦了虞美人,舌吻不懂换气差点被憋死。
“味道不错。”离开时勾缠出一条银丝,他满意的点点头,手在她身上摸了好一会儿,便笑着道:“看来你是个法力高深的,雄黄酒也奈何不得你,看来就只剩下这最后一个法子了。”
虞美人一惊,不会是真要烧死她吧。
不过她这担心是多余的,凤移花可不是那等迂腐胆小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怀疑了虞美人之后还是一副爷是如来佛,爷能降妖除魔的模样。
勾着手指在那桃源蜜xue里抠挖了半响,他便提枪上阵,大动干戈起来,虞美人闷哼一声赶紧咬住了手指,就怕发出奇怪的音儿。
昨夜那一场q事令她难堪,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发出那么娇嗲的呻yin声。
“别咬,爷就喜欢听你那声儿,乖,松开嘴。”
连根没入给了重重一击,这一下只怕是捅到了花心了,酥麻感立即袭遍全身,眼前白光一闪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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