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大名或者小名等,叫这个名字的,毕竟长安城姓谢的多。
“姑娘所说的谢公子有点不大好找呢,姑娘是否还有其他的信息。”
江小池微笑,这个她有准备,昨日回去后她拿出那张字条看了下,这才想起来,江小池自己本身是不认得什么字迹的,但是别人认识啊,尤其是这里的人,想必都是认的。
花娘接过字条,仔细看了一番,蹙着眉,“这字有些熟悉。”可是又摇头,“但是有些记不起来。”
旁边那位听到她那么说,放下手中的东西,也凑过来,都看了下,总觉得这字吧,熟悉是熟悉,但是好像故意改过一样,熟悉就是让你记不起来。
江小池盯着那位装扮好的花娘看,这脸上画得真美,花钿也贴得极美,眼角也瞄过,真是太美了。
“姐姐,这字好生熟悉。”那辈江小池盯着的姑娘说着,可也是认了一会儿没有认出来,三人看了一下,列出了好几个可能,还讨论了起来。
江小池放下茶杯,认真地听她们说着。
北边谢家米铺的公子好像是叫做谢灵,但是那人写的字可没有这么好看,长安府衙师爷的小公子也是叫谢灵,可年龄又不太像,对了这字有点像李学正的,不对,杜录事的字也挺像,对了,和这名字接近的又和这位姑娘描述相近的倒有一人,不过……凭着那位的身份,应该不可能。三人讨论了好一会儿,也是没有什么结论,这时候有人来敲门,大大咧咧的声音响起,说是来叫领江小池进来的花娘出去。
那花娘有些失落没有帮江小池找出这个“谢灵”来,便对江小池说,“哎,姑娘,我姐妹几人暂时不能帮姑娘找到此人,要不你随我去见见我们这里掌事的夫人,或许她能够知道一些。”
江小池一听,心中十分感谢,连忙点头致谢。
濯礼院虽然算是高级场所,但是终究也只是长安城的一处酒苑,所以也不算大,花娘领着江小池走过几间厅房就到了掌事的面前,那掌事的也是一个慈眉善目的,看着年纪不大,实则已过四十,却风韵犹存、韵味十足。
不过她既然叫那花娘过来,也不是说叫着玩,对江小池一笑,“姑娘的事可否稍候,待我把手中事务料理完毕再帮姑娘找人。”
“嗯。”江小池点头,现已到午时,这苑来往的人也逐渐增多,心中明白,如果这时候就开始没空的话,之后想必也不会有什么空闲时间出来。
那夫人见她乖乖地站那,有些可怜,就说,“姑娘,现在已到午时,若姑娘不嫌弃,我们这里有些餐点。”
“不用了不用了。”江小池连忙摆手,这地方看着就不是什么便宜的地儿,“夫人,我下午还约了人,劳您费心,我就先告辞了。”
濯礼院现在本来就忙,她们倒也没客气,只是亲切地告别,让她明日可早些来,江小池应下了,毕竟穿成这样站人门口确实不太好,而这里的伙食又是自己消费不起的。
得,怎么来怎么走。
回到庭中,尽管院子小,可小桥流水却无不精致,明日还来吗?撅着嘴,看着样子,明日来估计也好不了多少,不过今天倒是知道了不少像谢灵一样的人出入这里,若是天天守在门口,或许终有一日能够等到。
哈!哈!哈!江小池大笑三声,对自己翻了个白眼。突然接收到了周围呆滞着看她的目光,收起尾巴,悄悄地溜走。
“这定远将军是不是也出发了?”两个年轻男子摇着扇子从面前走过,其中一个这样说道。
江小池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定远将军”,从黑山寨开始,这个词就渐渐走进江小池的脑海心中,这次北征新派任的年轻将军,各种奇奇怪怪的传人,有人说是英雄,有人说是皇亲混军功,也有人说是妖人,褒贬相去甚远,可有一点是能够确定的,这次北征他确实要参与,还是主力。
江小池曾想过,这个人会不会知道一点东西,可一个烁安令都如此难进,定远将军的府,她还没有勇气去思考。
稍微愣了一下神,回头再听,另一名公子接话道,“可不,前些日子就率军北上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我看那鞑虏近些年被消耗不少,这回肯定大有前途。”叹息一声,“可惜我们是分不到一杯羹。”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江小池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们是说,这北征之军已经出发了,赶紧拉住了从旁走过的人的衣角,“那个!”
两个兄弟被吓了一跳,看着他,奇怪说道,“兄台,请问何事?”
江小池赶紧松开手,紧张局促地在衣服上蹭蹭手,“我想问一下,你们刚刚说的定远将军北征,是已经出发了?”
一位兄弟赶紧做上禁声地动作,“嘘,兄台,这事儿小将军不喜欢张扬,所以直接就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快到汉中了吧。”其实这事早晚都会知道,只是这虚荣心作祟,见眼前有人不知道,搞个神秘罢了。
江小池不知道他们心中的弯弯道道,只是认真的点头,保证不说出去,道谢离开。走到门口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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