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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当时是什么反应？
乔颜烦躁的翻了个身，之前沁出细汗的脖颈暴露在空气里，凉丝丝的。
广场上的音响还在昏天黑地的轰炸着，乔颜想关窗，可是又怕会太闷热，索性起床打开了电脑。
登录社交软件之后，新闻弹窗跳了出来。
乔颜随手拿过桌边一只苹果，一边咬一边顺眼看过去。
今天占据大半个版面的是某某男星和某某女星的恋情曝光，封面上偌大一张照片，是两人在街头拥吻的偷拍照。
男星个头高大，怀里的女星身材娇小，两人忘情的搂抱在一起，唇齿纠缠在一起。
乔颜看着照片入了神，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先前咬下的一口苹果还含在口中忘记了咀嚼。
这种身高差……似乎和自己跟顾明朗差不多？
不然自己当初在地铁上的时候也不会把头发挂到上去。
地铁里红着脸用剪刀剪断自己的头发的顾明朗、在窄小的控制室里强吻自己的顾明朗……
乔颜丢下吃了一半的苹果，扑回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夜色已深，曙光还远。
【十一】昏暗杂品库里的暗潮涌动（肉的铺垫）
由于前一晚几乎没怎么睡，乔颜自然而然的起晚了。
站在乘客稀少的地铁里的时候，她才有空闲对着地铁车厢的玻璃窗倒影给自己苍白的唇上涂上薄薄一层口红。
和学生们约定的时间是上午八点半，结果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七点五十了，除去路上的半小时车程，乔颜几乎没时间洗漱。
只能怪自己粗心，忘记调整闹钟的定时功能——她的闹钟原本设定了周一到周五才会响，要不是小区楼下广场舞阿姨们勤奋，她大概要一口气睡到下午。
车厢里稀稀落落坐着几个乘客，各自低头玩着手机，乔颜一一用眼睛扫过去，在心里暗暗的猜着，猜哪个是准备去逛街、哪个又是和自己一样在休息日也要努力工作的倒霉鬼。
地铁走走停停，终于到了目的地，乔颜快步出站，一路小跑到高校门口，远远的就看见顾明朗双手插兜在等她。
不由得想起昨晚电话里他低沉声音对自己的表白，乔颜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上前打了招呼。
“很早啊，他们都已经出发去采购了吗？”
顾明朗点点头，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在她唇上停留了那么一会。
乔颜将视线望向别处，恰好看见校门口一座早餐亭。
“早上我还没吃东西，你在这里等我下。”
顾明朗没做声，乖乖站在原地等她，又看着她拿着两只硕大热气腾腾的包子走回来。
“吃早饭了吗？可以分你一只。”
“我吃过了，你……经常不吃早餐？”
乔颜低头吃东西，含糊不清回了他一句。
“对于上班族来说，不吃早餐才是正常情况……哎，珍惜在学校的日子吧。”
顾明朗面无表情眨眨眼，和她并排向校园里面走。
前一日已经将会场布置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些细节部分需要完善，负责采购的人才出发不久，乔颜和顾明朗没什么事做，只坐在会场中写计划单。
“东西要稍微多准备一些，千万不能买少了……”
乔颜一只手捧着笔记，另一只手拿着笔，只好用牙齿将笔帽咬下来，先叼在唇边。
顾明朗默默伸手，将她咬在嘴上的笔帽接过，乔颜垂下眼睑，掩住眼底不安神色。
两人又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不知怎的，竟这样的有默契。
大概过了一刻钟，乔颜突然想起件事，抬头道：“把采购计划给我看看，我记得好像……”
顾明朗像是在走神，听见她突然讲话，猛地回了魂，手忙脚乱从背包里掏出被折的小小一叠的计划单。
乔颜展开细细的看，眉头一边皱了起来。
“糟糕……好像忘了写……”
“忘了什么？”
乔颜抬手揉揉额头，“几位领导的名牌，应该提前定做的……”
她第一次一个人包揽这种会议，果然还是出了错，不知道现在去定还来不来得及……或者干脆做些硬纸板的，塑封之后应该看不出区别吧？
顾明朗想了想，“开学典礼的时候我记得做过……几个主要的领导都有，后来就都丢到杂品库里去了，或者我们去找找看，应该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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