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任倾情身边的侍人已经拿起来了家法,只见他向一边沾了点水,抬起木板,“啪”的一声便狠狠地打在了男人腰间的软r上.只听任倾情闷哼一声,身子一震,可却没有倒下,原来后面早已经有两个侍人架住了他.紧接着,只听又一声响,那木板又结结实实地打了上去.
这叶家的家法是叶家上三代人创立的,家法有两种,一种是处置自己家的女儿的,而另一种就是这个专门用来处罚男眷的.这板子看上去虽不起眼,可却是极珍贵的木料做成的,沾上水以后,专门打男人的腰侧.这个地方本是人身极脆弱的部位,也最为敏感.这板子韧性十足,而且打上去之后不留伤痕,只见青紫.就算是将人打死了,也不过是看见腰侧的紫涨而已,是极为厉害的处罚.
任倾情的身子本来就单弱,何况昨天又经过了那么激烈的欢爱,所以这两下子上去便双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柳氏眯着眼睛打量着躺在地上娇柔美丽充满伤痕的身子,只见他腰间左右各两道深深的紫痕,足有一掌多宽,醒目地现在那白嫩的肌肤上,惊心动魄.这时,行刑的侍人已经拿来了冷水,直接泼在了任倾情的脸上.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地上的男人才哼了一声,重新有了点气儿.
“主子,还要继续打下去吗?”那侍人小声问道,心里只觉得再打下去,眼前的男人恐怕马上就香消玉陨了.
柳氏掐着绢子上前两步站在任倾情身边,冷笑了一声道:“任公子,你还是快招了吧,再打下去,恐怕你就醒不过来了.”
任倾情已经痛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可听柳氏这么一问,却还是闭口不答.这下毒的事是自己的生父张氏主使的,自己若是将他招供出来,这叶家定然不会放过他.事情现在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不如自己一个人应了下来,也算是提前尽了孝吧.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便一声不发,只是闭着眼等死.
柳氏见他仍没有开口的意思,心里不禁大怒,于是便喝道:“再打!连打边问,看他倒底招不招!”说着便一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来.
一边的侍人见主夫发了话,于是便将任倾情重新扶起来,将那板子又沾了水.可就在他正要打下去的时候,却只见外面一个小侍清脆的声音回道:“禀主夫,大小姐求见.”
众人听了不禁一愣,行刑的侍人手抬了起来却忘记了放下.这时,只见门帘子一挑,叶青虹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
爱与救赎(下)
叶青虹快步走进屋里,昨天夜里的欢爱在她身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一双凤眼在白天看上去格外俊美,她扫了一眼被人架住的任倾情,神色间却没有半点变化,径直走到柳氏的面前,行了个礼,痞子一样地笑道:“女儿给您请安了.”
柳氏万万想不到叶青虹居然在这个时候来向自己请安,可是他瞅了一眼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任倾情,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于是便也不看女儿,只是转身冷笑道:“为父我还当什么风把你个大小姐吹来了,原来是不放心你新娶的小侍,真让为父我寒心.”
叶青虹见柳氏拿腔做调的与自己说话,便知他不是真生气,于是便厚着脸皮上前搂住柳氏笑道:“您这说的哪里话,女儿一刻不看见您,这心里便觉得少点什么.”说到这儿又看了一眼一旁的任倾情,脸色一变冷漠地笑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为他跑腿?”
一边身子摇摇欲坠的任倾情见叶青虹突然走了进来,不太清楚的神志突然一震,眼睛不自觉地跟着那个人走,可见她进了房只冷冷看了自己一眼,便当做没自己这个人似的就转过头去,男人又只觉得心里翻江倒海地痛得难受.可却也只能强忍着,一双杏眼只是水汪汪地盯着这个强要了他身子的人,像是要在死前将她印在脑子里永远不忘记似的.可看了半天,却突然从她嘴里听到了这么句绝情的话,心里顿里万念惧灰,身子一软,便脱出了架住他的手,倒在了地上.
柳氏此时也不管伏在地上的男人,只管担忧地看着自己女儿的脸,渐渐地,面上的怒容便缓了缓,用绢子擦了擦女儿的额头担忧地道:“你身子可好些了?昨儿个晚上……没怎么样吧?”
“您放心,”叶青虹咧了咧嘴做了个鬼脸凑到生父耳边笑道:“温香软玉抱满怀,您说会怎么样呢?”
“去你的不正经.”柳氏听了忍不住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半笑不笑地道:“命都差点儿送了,这会儿还有心情笑.”
叶青虹却满不在乎,只是蹭着柳氏道:“哎呀,您身上的香味可真好闻,熏的是什么香?嗯?”说着便凑上去拱头拱脑的狠嗅一阵,直闹得柳氏又痒又躲,没一会儿便笑软了.只是拍着女儿笑骂道:“小不正经的,连你生父都要调笑.”可心里见女儿安全无恙,又这样孝顺倒是十分高兴.
叶青虹见父亲脸上怒色渐少了,于是便不再闹,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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