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会懂得我们的羡慕呢。
就这样开始了和初阳的约会,b城有头脸的场所也不过那些,有几次撞见颜晋,也遇到过夏一,但独独没有见过大哥,想来他不想见什么人,那些什么人就是天天出入他的场子也无法见到。
临近年关,大家都有些懒洋洋。单位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经过这段时间对我的观察发现我虽然貌似关系比较硬,但人还是挺好相处的。我的年纪和情况又刚刚好是她们最关心的那一类,真是不胜烦忧。
“哎,商瞿啊,那个美国的代表是不是追你呢?”开话头的是办公室秘书刘姐,三十出头,精明强干。
“我看见启行的夏经理来找过你几次,是不是你男朋友啊?”这个是资历更老一些的陈大姐。
“你不是说那个特别帅的开红色焊马
的是夏经理吧?”
“小何,就算你刚分来也太没眼力了吧!那个是咱们的二公子颜晋!”陈大姐摇头笑。
“真的!我哪知道啊!而且离的远我没敢靠近,他光看商瞿姐了,我就一直看到一个侧脸。我才刚来两个月,颜经理又一直出差,从香港回来又飞新加坡……”
“认不出脸,人家行程你倒是挺清楚啊!呵呵!”
“哎呀!陈大姐你快别逗我了!我还不是听其他部门的姐姐们说的!”
“你们这些小丫头的心思啊!要我们看啊这些人都不如咱们总裁!”刘姐叹。
“她们还小,还体味不出这男人的涵养来。”
“谁说我们不知道的!大家都觉得颜总又帅又有味道,当然啦,也是最有钱的!可是也太神秘了,谁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我们哪敢想那么高啊!小小yy下其他亲近点的吧!要我看啊,还是美国代表好,人家温和好亲近,也表现得明明白白,又有绿卡,结了婚还能跟着移民,转眼变了身份,以后回国就是华侨!”
陈姐骇笑:“现在的孩子啊,真是什么都敢说,小刘你看看!”
刘姐也摇头:“商瞿啊,你一直都没说话,你看呢?”
我有些意外,其实每次这种对话我都是微笑的听,总有人愿意把话接下去,虽然是以讨论我的事情为引,但金龟婿的话题在女人间是永远不会冷场的。
“我没想那么多,我觉得,高兴就好吧!”
刘姐看着我,带一点深思,却是说笑道:“咱们办公室可好,有个疯的,还有个痴的!”
小何不依的撒起娇来,大家都笑得热闹,又争论起来。
手机响起,我侧身半掩耳接起来:“我是商瞿宁。”
“怎么这么吵?在办公室?”
我暗叫不好,大老板抓现行了,忙说:“呃,正一起讨论个案子呢,怎么上班时间打这个电话?”
“你们辛苦了。因为我要找你说的是私事。春运高峰你回家是要什么时候的票,正好在跟航空的老总谈事情,我直接帮你定上,免得到时候慌张。”
“呃,就下周末左右吧,经济舱就好,不过两三个小时就到了。我明天把钱给你。”
“好的,不急。你们是在夸我还是贬我呢?”
“啊?什么?”我愣住。
“我听见我的名字。”
我大窘,磕磕绊绊的:“我、我们……那个……”
他低低的笑起来,浑圆低沉,奇异的穿过层层噪声,像珠子一样泠泠咚咚的落在我的心上。
我放弃了辩解,忽然觉得心头安宁一片,只是静静的拿着电话听着他笑,这一刻的静谧感觉经年未有,似是酷热干燥的天气中,忽然降了一场凉雨,挂在碧绿的树叶上,扑面的清新舒畅。
良久他问:
“宁,你……我们似乎很久不见了
,最近好不好?”
年假回家无所事事的除了吃就是睡;可怜我那个美丽优雅的母亲竟然被我逼得生出一种欧巴桑的气质来,时常在耳边絮叨,要我出去多转转。
我充分理解她的心情,只把这一切当成是对自己忍耐功力的考验。
初阳自然也回到了我们的家乡过年,来拜访过几次,彬彬有礼的优质形象,嘴甜的不像话。我懒洋洋的跟他出去过一次,后来也都推了。
母亲就又开始说:“我看这孩子不错,正直诚恳,而且你们原来不就是高中同学?又是一个城市的,回头我打听打听他家里,也看看他之前有没有女朋友……”
“妈!”我无奈的喊,“你不用打听,我都知道,家世清白,经历清白,就是一个如假包换的青葱一样的好孩子。”
“那不错啊!你还挑什么啊!”老妈几乎尖叫起来,“宁啊,就妈看这孩子对你是诚心诚意的,听妈的,女人啊,心不要太高,找个真心疼自己的就好。”
我把手中的遥控器砸向一旁笑得直打滚的商瞿夏,恶狠狠地:“早晚轮到你!”
电视里正在播着新闻,女主播的声音冷静的没有起伏:“本届结果终于揭晓,b市‘闲庭淡隐’住宅小区荣获国家住宅类生态环境金奖。通过科学的配置,使具有不同生态特性的植物能各得其所……”画面切到了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却第一次见到的房子,那墙那窗那门无不与我笔下“家”的图纸相符,那样的草坪,猫头鹰雕塑,秋千和游泳池……
“……能够充分利用阳光、空气、土地、空间、养分、水分等,构成一个和谐稳定的群落……生活垃圾规范化的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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