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地呼喊道:“我要!阿浩快给我!”
我那坚挺的大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起腰与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bao
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像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
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
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柔地抚摸遍她的全身,我发x
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
她笑了,钟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
她兴奋的,连连点头。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于是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
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说着什么。
她满足了……她象一棵干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
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嫩脸和红唇。
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一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dao
发生了什么事。我犹豫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
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干净,并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bei
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
然后又娇声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
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yi
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
她的脸一红,小声说道:“也不算是恶梦!只是一夜都没睡好!”
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
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
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了吗?”
她斜睨我一眼,妩媚的说道:“梦见你了!小冤家!”
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么?”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能干什么好事!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
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因为我知dao
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么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
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立即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耸起。
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像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她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着她一翻身,将娇躯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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