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缘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
「说啊!」伟安扬手就是一鞭,狠狠地打在妈妈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
「啊!呜……我、我说了,求求你……别打……第一次,是在、十六岁,对
手就是我的丈夫……」巧缘臀部吃了一记,剧痛之下,连最隐密的私事也脱口而
出。
伟安一怔,想不到母亲的第一次,就是被爸爸夺去的。
「除了你那死鬼丈夫之外,你还和几多男人上过床?」
「呜……我、我不知dao
……」巧缘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辱,一边哭泣,一
边说着。
「怎么可能会不知dao
?你屁股痒,欠打了是不是?」伟安随手又是「辟哩啪
啦」的一阵乱打,心里一面想:『以前我小时候你也打了我很多次,现在儿子要
打回你了,妈妈。』
「啊……不!主人,求求你,不是的,我……真的不知dao
……」巧缘凄惨的
大叫,拚命地哀求。
在伟安的鞭打之下,巧缘断断续续的说着,才总算弄清楚:原来伟安的老爸
也有矇面凌辱癖,常常用头套套着巧缘,再用绳子捆绑,然后不知从那里找些人
来强姦她,她只知dao
有很多不同的对手,凭声音分辨,当中甚至有初中生,或是
老头子,可是确切人数,却是连巧缘自己也搞不清楚。
伟安听得咋舌不已,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也是有够变态的人物,自己的本性,
或许也是父系遗传也说不定?
「很好,既然你那么坦白,那我就给你一点奖励,让你含着我的吧!」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将自己的,狠狠地塞进母亲那樱桃小嘴之中。
巧缘只感到口腔被一支又腥又臭的棒状物直捅进来,令得她呼吸不畅,差点
咳得窒息。伟安才懒得理母亲的死活,拚命地在妈妈口中套弄着,每一次都
直没至柄,顶到巧缘的喉咙深处。
「多点运用舌头!小心你的牙齿,如果你胆敢咬我,我就打到你屁股烂掉,
而且你的裸照便会在全国流通……想清楚啊!」伟安一手抓住母亲的秀发,一手
按着她的头颅,享u
着妈妈口腔内那温暖湿润的感触,巧缘灵活的舌头,不断刺
激着伟安的,很快,伟安就有发射的冲动了。
伟安紧紧按着巧缘的头,不让她有挣扎的机会,在自己达到顶点的一刻,将
所有的jīng_yè,完全射进母亲的口腔最深处,巧缘眼睛被遮盖着,看不到伟安的表
情,只感到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速,突然口中的一颤,射出大量的液体,忍
受着满嘴腥臭,在伟安拔出之后,她疯狂地咳嗽。
「所有jīng_yè你都要吃下去!如果有一点吐了出来,我便要你好kan
!」伟安斥
喝着母亲,心里的快感却是无以加复。他转身拿来一支蜡烛,将蜡烛点上了火。
「母狗,十年没玩过滴蜡了吧?主人我今次就让你爽过够。」伟安冷笑着,
脸孔竟透着几分狰狞。他将蜡烛放在巧缘臀部的上方,然后将蜡烛倾侧,蜡油一
点一滴的,滴落巧缘那雪白硕大的屁股上。
「啊……好痛!好烫!求求你……住手!」一阵辣的疼痛,从屁股上传
来,伏在椅子上的巧缘,屁股不住地左摇右摆,想避开蜡油,可是被捆绑得如此
结实,又可以躲到那里去?只听得以往那亲切和蔼的母亲,现在拚命地惨叫。
「『你』?你应该叫我做什么的?还有,你的那里好烫啊?说清楚一点。」
伟安眼里泛着异样的妖光,看着亲爱的妈妈在身前受辱,令他非常享u
。
「主……主人!求求你……奴婢我……我的屁股好烫!好难受……饶恕我!
哇啊!我……什么都愿意做……」巧缘忍受不了那剧烈的痛楚,口中不断的哀求
着。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干?好,现在你身前有一部摄影机,你对着它说:『你
何巧缘,是三十五岁的未亡人,慾求不满,每晚都渴望有人用大你的牝
穴,哪一个男人都不要紧,因为你是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怎样?说不说啊?说了
我就停手,不再滴蜡油到你屁股。」
伟安说完狠狠地一巴打在妈妈的大屁股上,「啪」的一声,伟安充份地感受
到母亲臀部的弹性。不愧是常常跳健康舞的女人,虽然人到中年,身体还是这么
结实,该挺起的地方,一点都没有下垂。
巧缘听到有摄影机在拍摄,想到之前自己的丑态,脸庞不禁一片绯红,可是
在痛楚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屈服,依着伟安的说话,对着摄影机大声说了一次,
说完之后,不知是因为痛楚还是羞耻,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
看到往日在儿子面前,显得那么高贵贤淑、温柔慈爱的母亲,现在像头母狗
似的屈服在自己胯下,伟安简直有立即揭开妈妈的眼罩,让她知dao
一切的冲动。
但是不行,现在还未是时候……
「很好,那我就带你去洗干净身上的污秽吧!」伟安看着母亲屁股上红蜡斑
斑,小心翼翼的解去巧缘双手的捆绑,捉得紧紧的,免得她趁机将自己的眼罩除
下,然后再将她的双手反缚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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