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jīng_yè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匀。
“妈,你怎么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后悔一时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么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dao
,不过总没有坏处吧。”妈妈说。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su
我呀。”我说。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岔开话题说:“我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第二年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dao
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九个月过的真快!妈妈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后是举家搬迁到西海岸。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后,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的宴会。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x
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yi
和爱恋。别人也许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后,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级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我曾经抚摸着妈妈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dao
我们的母子关系。妈妈摇摇头说:
“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dao
孩子的性别,她说不想知dao
,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后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零乱地躺在床上,胸前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二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见妈妈正在喂奶。她看看我,笑mī_mī地说:“磊,给孩子起个甚么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晓也暗合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坐半卧地靠在床上,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我含在嘴里。我正在全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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