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了别人的媚毒,但始终不想要别的男子。仪容,我只想要你,让我宠你吧,我会娶你。”
天下美男多得是,任女子尽挑尽选。此女如此优秀,只要愿意,无数少年都会雌伏於她。他何德何能,尽得她的心?为了他,中了媚毒居然也能忍著。如此深情,他如何回应?
此身清白为谁留著?他又不想嫁人,就随了她吧,一夜之欢报答她的厚爱。
沈默了好久,久到齐佳玉绝望地要起身离开,他终於开口了,“仪容愿从了小姐。不过在此之前,请小姐先将琥珀抱到隔壁的厢房。”夜寒露重,琥珀倒在窗边会著凉的。
他同意了!
不放心的齐佳玉先警告他,不许自杀,否则就去杀了方仪云。
匆匆起身,她拎起娇小的琥珀,把他扔到了隔壁厢房的床上。
再也不愿压抑自身,回到方仪容床上的她疯狂地抚摸他的一切。
一个情根深种,一个半推半就,一个被媚毒折磨了几天,一个正处於极易动情的精期。两个奸夫淫妇,呃,不,是未来的神仙眷侣开始了他们最美好的chū_yè。
两人身与心都已准备好,齐佳玉扶著他的昂然急切地坐下去。
“唔,真痛!”她贝齿紧咬,痛得伏在他身上,不敢动弹。
昂然冲入紧致湿滑的花径,好像打破了什麽阻碍,再听到她呼痛,方仪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子居然是个没有行过笄礼的童身chù_nǚ!
不由想伸手碰她,他又忍住了。“你,没……”
以为他嫌她技术不好,齐佳玉连忙亲吻他的锁骨,道:“我是第一次,不太熟练,以後一定会好的。”
直起身来,不顾自己的疼痛,她开始急速地耸动身子,希望能让他满意。
是个感情单纯的女子啊,方仪容心中微微泛起一丝涟漪。女人,永远不懂男人的心。男人,都渴望成为女人身心最初的那个人;男人,永远记住自己的女人。
看著努力想让他快乐,自己却眉头紧蹙的女子,方仪容心软了。让这位女子有个最美好的chū_yè吧,回报她的心,回报她的身。
“嗯~~这样,不好。你……要不要,让我来?”他气喘著试探道。
快感自两人的衔接处传遍他的全身,身体亢奋地想要爆发。而她,和他在一起的女子却没有感到快乐。
“嗯。”因为媚毒的影响,她的身体早就动情,已经没有那麽痛了。但是她需要不断的泄阴精,若是他无法满足她,一切将无济於事。
翻身下来,躺在他的枕边,解开他腰间的穴,她随他安抚她的身。“哦~~仪容,媚毒……需要,泄,泄阴精,你,明白吗?”
“知道。”他羞涩道。不管是什麽媚药,最终的目的都是让人发泄yù_wàng。怡红院的爹爹们教手下的公子床技,教他们如何尽可能地节约体力满足需索无度的恩客。
强忍著自身的yù_wàng,他十指暧昧地挑动女体的情欲,如同弹奏一曲妩媚缠绵的春曲。开始还很生疏,但很快,他就完全掌握了身下那具扭动的娇躯。
“啊~~嗯,仪容,仪容,唔~~”齐佳玉被他挑逗得情潮泛滥,阴精带著浓郁的奇香倾泻而出。
她已泄身了,方仪容顾不得得到她的同意,分开她的双腿,冲了进出。
还在痉挛的花径夹著他的昂然急促地抽搐著,他差点也要一泄如注。
趁热打铁,他一边猛烈地chōu_chā著一边挑动她的情欲,逼得她再度泄身。
明玉神功,天下奇功,练者青春常驻。齐佳玉不想自己青春依旧,枕边的爱人却慢慢年华逝去。趁著两人歇息之时,她将一股内力输入他的体内,并嘱咐他,每日按照这股内力运行的经脉练功,数年後他会青春依旧。
神功回复体力有奇效,精期的男子又是极其勇猛的,之後,两人几度缠绵,直至天将晓时,齐佳玉才跌跌撞撞地离开,而方府的侍卫护院依然没有被惊动。
以月为证,我齐佳玉会回来娶方仪容的。
仪容,不许自杀,否则我就杀了你妹妹。
不许再想她,你要想我,每天都要想我!
齐佳玉带走了方仪容贴身佩戴的玉佩,留下了齐家当家正夫的信物──一块有著天然「齐」字的红玉。
公子被人cǎi_huā了!清晨起来侍奉他的琥珀吓得直哭。看护公子不当,要是被镇国王君知道,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撑起疲惫的身子,他安慰道,这种羞人的事,琥珀你绝不能说出去。他又不嫁人,没有人会知道他已经失去童身血印。一切如从前,就当昨夜是个梦。
昨夜真的只是个梦吗?
不!那个女子逐渐取代小妹,开始在他梦中出现,不断地纠缠著。
温柔的细语,体贴的动作,霸道的命令,她一切的一切,一点一点在侵蚀他的心。
春梦的对象不再是小妹,而是那个身体会泛出美丽荧光的女子。小妹已经激不起他的情欲,他也不会每每春梦後都产生浓浓的罪恶感。
那个女子声称一定会来娶他,女人的话能信吗?三个月的时间消磨了他淡淡的希望,心又开始变得平静起来。
只有小妹才能提供他温暖的家啊,他要永远待在自己的淡月楼里。
某日,镇国王妃突然派人找他,等他到了王府,却又被人指引,去了镇国王君的寝宫。在那里,他得到了一个令他意外的消息。她怀孕了,自称怀的是他的孩子。
她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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