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抹了我的碟啊。
后半句未完的话就这么消失在对方的口中了,那种怪异而甜美的压迫感再次出现在安溪的喉间。嘘深切的亲吻着她,柔软的躯体将她整个人包裹着,缓慢的向里间的卧室移动着。
“阿溪…”
他和她一同倒在绵软的床上,喉间繁复的声线发散着一种缠绵悱恻的情/色,比这夏夜间抚起窗帘的夜风还要温柔。
“阿溪…”
他不断地重复着,唯有进食时才大张的口唇颤抖着向下亲吻,一寸寸一点点,那声声惑人的痴缠如同诱人犯罪的禁色伊甸,将安溪的理智驱散,令她放松全身,只任他施为。
浴巾落地,安溪在他好似信徒般的声声低语中张开双腿,柔顺的接受他以声音截然相反的力道撞进来的下半身,漂亮的颈项反仰着,眉宇微蹙,在声波一般那冲击肺脏撞击灵魂的触感中毫无顾及的高吟出声,音色魅惑而甜美。
而后,又毫不意外地被他吻住。
她勾着嘴角感受到嘘在吞咽下她的呻/吟声后好似极为饱足又无法忍耐的浑身颤抖着,猛地加大身下冲击的力道撞击着,每次都迫切的引发她更多的爱欲,又在此更多的吞咽下去,反复来往,声声不息。
好可爱。
她笑着弯起眼睛,将搁在他颈后的手抚上他的头顶,不可抑制的轻笑着。
不知道…会不会有孩子啊。
她还是,挺期待的。
【九】妖寂
他向来,是非常厌恶人类的。
厌恶到上一个租客企图在他的领地内开什么可笑的y时,他忍着喉间的辛辣将那一整个打碟机上的所有歌全部吞掉,然后钻进了租客的身体里,将它们释放了出来。
当然了,对方理所当然的被忽然释放出的巨大冲击波震碎内脏死掉了。
不然,这个臭女人怎么可能有机会搬进来。
他这样想着,缩在墙角冷冷的盯着站在阳光中笑着对搬家人员道谢的安溪,因不肯屈就去吞咽那些名为流行乐的恶心的垃圾而饿的变成了一小滩。
“咳…呃…那个…”
那个女人绕着早已被粉刷一新装修妥当的房子走了一圈,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屋中央,背对着他开始聒噪的自言自语。
“我呢,是个伪神论者啦,平常日子也就危机关头稍微求个神拜个佛什么的…那个…要是有谁在这里的话,先跟你打好招呼,以后多多关照啦~”
……
这个人类的话…分她些许地方生存倒也无所谓了。
他看着那个用屁股对着他,向着完全错误的方向拜来拜去的女人,心中的讥讽之声难得的没有冒出。
日子一点点的流淌着,他是不会饿死的物种,即便饱食和饥饿还是有着本质区别,可只要这世界上还有声音存在,他就不会饿死。而他原本也没有半点冒出去和对方来个友好邻居相认大会意思。
原本。
他就这么蹲在角落地,看着对方为了工作单独辟出一个绝对寂静、完全适合他生存的地方,又购置了高音质的落地音响,天天在回到家里后轮着放歌。
班得瑞、布莱曼、莫扎特、巴赫、海顿舒伯特肖邦…
他简直要被对方逼疯了!
这根本就是在他面前摆放上道道泛着香气的美味大餐而不许他触碰啊!
所以,他还是黑着脸出来了。
在他碰到的人类之中,这个女人算是格外明理得了。她只是在最初看到他的时候吓得尖叫了几声,在向她阐明自己的全部情况之后,她也就是扑哧一声,长久的笑了一阵便再对他没有了什么格外的警戒,更没有发出什么恶心的噪音,还非常大方地将电脑借给他,帮他【下载】了很多食物。
况且…
他勉勉强强的维持着人型坐在她身边看她操作电脑时,心中冒出一个古怪而不合时宜的想法。
那串笑声…甜美得像人类口中形容的糖果。
“好啦,请用餐吧,‘先生’。”她将流淌着乐曲的电脑摆到他面前摊摊手,示意他可以开始用餐。
“哦对了,我叫安溪。不安天命的安,溪水潺潺的溪。”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在对方泛着糖果香甜的笑声中握住那只手的。
不然怎么会只是这么短暂而简单的接触,他就变得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类了呢。
满脑子都是。
他变得无论做什么,味觉系统里都充斥着那股香甜的糖果味,只要她在房间里转悠着,他平日几乎完全闲置的声波接收器就无时无刻不追寻着她的身影,这里那里,那里这里,没完没了。
他无法违背自己的心灵,他还没学会这个。
他只好竭尽一切可能跟着她贴着她,绕在她的身边,靠上去吞噬她甜美的声源。
还好,她没有反抗,不然他大概会死。
当他第一次裹挟着她的身躯亲吻她的唇瓣时,那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惶恐叫嚣的内心就这么一点点的安静下去,归于令人心安的沉寂。
他不断地追寻着她的脚步,为她每一次因他而起的大笑而雀跃,又因清晨不可抗拒的分别而痛苦。
他甚至曾试图跟着他去他工作的地方,可高速发展的人类社会实在太过嘈杂,他在外面呆了没有多久便被铺天盖地而来的白噪音和声污染击打的连连倒退溃不成军,最终虚弱的摊在房间中的录音室,满心痛苦的等待她的归期。
“嘘!你怎么了?!”
“……”他痛苦地喘息着,不敢告诉她自己曾经偷偷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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