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来,在她身上蹦跶着踩来踩去低下头嗅着用鼻子乱拱,轻易的找到了一个被子没包严的小漏洞将半个头钻进去后腿用力,前爪快速的扒着床单,在一阵唰啦的刮擦声之后,他挤进了安琼的小棉茧里。
“唔——鲁修你出去…”安琼闭着眼胡乱的推着,大脑混沌语气沉缓,可对方就像块大牛皮糖一样越推反而越往上拱,赖在安琼身边,奶油色的大尾巴扫着空调被,直到最后两只前爪搭在她肩侧,整只压在安琼身上啾的亲了她一下。
接着那个原本能罩住一人一狗的的棉茧就被忽然变大的家伙撑开了。
“主人你起来了吗!”
一个用祈使句语气说出来的疑问句。
“下去。”
安琼的声音因重量而有些压抑,她依旧没睁开眼睛,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企图抑制住太阳穴那股混乱的痛感沉着声命令。
“主人…”“我说下去!”
“呜~”
一声犬类特有的低吟过后,她身上可怕的重量瞬间消失,被子空荡的挂着,取而代之的是床畔的两只爪…手。顺着两只奶油色的大手看上去,一个身材修长的成年男性趴在那里,明亮的褐色眼眸中满盈着被呵斥后委屈的湿濡,两只耳朵扁在脑袋上,在淡金色的毛发之间耷拉着,随着安琼看过来的视线趴的更低了,身后粗长的尾巴也垂下来拖在地板上,整个人蹲在那里尽量将自己缩的小小的,在既能看到安琼又努力做出一副【我很乖】的样子中徘徊着。
“…唉。”安琼的视线和他对视了片刻,终究还是叹口气败下阵来。她揉着太阳穴往里靠,在床上让出一个人的位置拍了拍。
“来。”
对方一个瞬跃就亮着眼睛跳上床,开心地钻进被子里将安琼完全搂在自己怀中,身后的尾巴条件反射的摇晃不时伸到前面来搔搔她的双腿,喉间发出种撒娇一样满足的哼唧声。安琼死命推了推鲁修,终于从他怀里腾出一个能自由呼吸不至于被憋死的空间来,刚皱起眉头想仰头骂他两句就发现他正满足的用鼻端蹭着她的头顶,嗅着发间的草木香,一张狗脸上满溢的全是蠢萌的幸福感,分量十足货真价实。
…不舍得啊。
她再次败落在这诡异的萌感中,转而伸手搂住了他的腰身,自动忽略对方没了皮毛之后全/裸的状态和下面分量厚重的…那啥。
其实就算有皮毛,这家伙平常日子也还是裸/奔状态,而且一点自觉都没有,隔壁的卡桠好歹还知道变过来之后用浴巾围一围。
想到同姓不同族的邻居家那只巨大的德国黑背,再仰头看看这个搂着她蹭来蹭去扰她清梦的家伙,安琼深刻的觉得当初选择他绝对是自己脑子被门挤了,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养的不是拉布拉多。
这蠢萌程度是特么哈士奇吧。
“我不是说过,晚上睡得晚,早上的时候就不准打扰我么。”
她枕在他的臂弯中,语气飘忽有气无力。
“可是鲁修想你了。”他埋在她发间深吸口气,然后垂下头在她颈间和颊侧tiǎn_shǔn着,晕陶陶的样子好像刚吸了致幻剂。“想得很难受。”
“主人一忙起来就不理我了…”
他哀怨的声线和着些许低低的呜咽与鼻腔中/共鸣出的哼声,那种小奶狗一样微妙的哼唧声和温热的舔吻一起落在安琼的唇畔颊侧甚至眼皮上,带的人心尖纤颤,可爱得让人觉得几乎什么都可以答应。安琼无法忍耐的弯起嘴角在他冲她撅起来的唇瓣上啄吻了几下,伸手揉弄着他柔软的毛发,还有在那之间毛茸茸的耳朵,耳尖上的绒丝扫过她的掌心,带起几分痒意。
鲁修仰起头眯着眼睛开心的蹭她的手心,双腿夹紧安琼磨蹭着,双手搂得更紧了。
这个傻狗。
安琼心里的小人已经被萌得大声尖叫了,险些忘记了今日原本的计划。“好了,你乖乖起来。”她清清嗓子推鲁修。
“呜…”他不情愿的翻了个身,反而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牵制着,尾巴在被子中快速地扫着发出唰啦唰啦的声音,双手扣紧她的手,鼻子在她身上胡乱地拱着。
“乖别闹,我要起来洗…唔!”“汪!”
她轻声劝着,可对方反而从喉咙深处轻吠一声堵住了她的口唇,犬齿轻轻啃噬着她的唇瓣,舌头好像标记领地一样用力的圈扫探伸,粗长的尾巴因为快速的摇晃直接将身上的被子扫开一部分,露出了两人缠在一起的下半身。安琼原本打算拧他几下或直接揍他一拳的,但是刚想动作便瞄到他一脸幸福到炸毛的样子,还有身后那条几乎要摇断的尾巴,一瞬间就心软了,微眯着双眼任他施为。
一分钟。
安琼的呼吸有些急促,鲁修持续那副幸福到炸掉的表情。
两分钟。
安琼有些呼吸困难了,鲁修持续那张幸福到炸掉的表情。
三分半。
安琼觉得再不起来自己就要憋死了,遂推拒,被镇压;对方依旧一副好像被撸毛一样幸福到炸掉的蠢脸。
四分钟。
被抱起来压住后脑舌吻的安琼终于挣脱伸手拧了对方的狗脸,在伴随着条件反射的【汪】声之后,她的喉舌宣布恢复自由。
二十分钟后,洗漱过后的安琼盘着腿坐在椅子上浏览当日新闻,被拧脸的蠢狗蹲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捧着腮帮瘪嘴。
安琼半晌从手机屏幕上方瞥了一眼蹲在她对面满脸都是哀怨的鲁修,迎着他湿漉漉的视线无奈的笑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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