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痛楚令她身子一弹,yīn_dào骤然紧缩,死死夹住了插入其中的藤蔓,而那些藤蔓的尖刺也瞬间刺入了她的穴肉之中,淌下数丝殷红。
这样一来,那东西便在她体内生了根,她的穴口将一直被这样一根东西扩张着,固定着,只能等待那蔓延尖端在内里无限延展,chōu_chā着她的肉腔。
这是真正的凌辱,真正的拷问。
那些藤蔓一边鞭笞着她,一边奸污着她,还死死堵住了她的嘴巴。若不想因为痛楚而流下泪水,便唯有沉浸在yù_wàng的迷醉中……
镜中的她被无数的男人操干着。
镜外的她被魔界的植物操干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足以令任何坚如磐石的意志彻底消磨。
到最后镜中的她和镜外的她同时达到了高潮,口内穴内都被射入了大量白色液体。藤蔓半松开她的手脚,将她摔在地上,然后将最后一点白色的粘液涂在她的脸部和rǔ_fáng。
而审判者始终衣冠楚楚正坐于审判席上,占据着主导者的地位,冷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这东西会在你的体内生长蔓延,填满你的yīn_dào,子宫,口腔,腑脏直至将你整个洞穿。等到了那一天,究竟会盛开出怎样的淫欲之花,我拭目以待。”
第一百四十六章审判之夜(背誓之人)
审判的庭院迎来了第二位罪人。
他身披铠甲,手执长剑,高大英武,眉目间有傲岸凛然之意。
高尚的纹饰象征其高尚的出身,强大的自负源自其相称的强大实力。任谁都能看出,这是个决不会湮灭于人群之中的贵族中的贵族,军人中的军人。
审判的钟声早已响彻,断罪的时刻已然来到。
可是这样一个高贵而强大的男人,又会背负怎样的罪孽?
砂时计中的细沙再一次震荡着飞扬而起,时间也无可抗拒般开始慢慢回溯。
将军立于光洁无纤尘的巨大镜面之前,然而镜中投映的却并非他自身的容颜——那是一个小而模糊的身影,却似乎勾起了什幺遥远的早已埋藏于脑海深处的记忆。
他微蹙眉宇眨了眨眼睛,试图将那人的样貌看清。
然而镜中之人却越走越远,越走越远,仿佛不多时便会消失在他的眼前。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许焦躁不安,他忍不住伸出了手触碰了镜面。
就在那一瞬间,他自己便也进入了那镜中的世界。
那是怎样的世界,他已经没有心思去分辨,只想追上那个人远去的脚步,只要这幺做的话就一定会解开那个多年的疑惑。
距离一点点拉近,那个人的轮廓也愈发清晰。
那是一个少年,质地柔软的纯白衣衫上绣有金色的云纹,他的头发也是金色的,如同穿透层云时那最灿烂的阳光。
在距离那个少年还有数步之遥的时候,将军停下了。
因为他不相信自己还能够见到这个人,因为他以为这个人早就已经死了。若不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云极国不可能诞生一位女王,他也绝没有机会与舒云萝相遇。
当那个少年蓦然回首之时,他终是看清了他的容颜。
在那一瞬间的极大震撼与冲击力之下,这个高傲的绝不轻易屈服于他人的男人中的男人,却俯下身去恭敬而标准地行了只有面对最崇高的王室才得以行使的礼节。
“舒云枫……殿下?”
他迟疑地喊出那个名字,至今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十数年前的深秋,本是定例的盛大的秋狩,意料之外的灾劫变成了不可被任何人提及的禁忌……仅仅是一日之内,云极王舒云翳,王子舒云枫,将军雷昀,宰相宙英,十数名重臣乃至一万人的亲卫队离奇失踪,成为云极国立国五百年来最大的危机。
留守云极宫的他和时任王都执政官的狄黎斯为了将这个国家从危机中拯救出来,迎来了那个被囚于双子岬高塔上的女孩,并将她送上了象征至高权柄的王座,即是云极国历史上第一位女王——舒云萝。
同那位女王陛下一起磕磕绊绊地成长,也曾经历无数或欢欣或悲痛,但他做下决定之后就没有后悔过,发自心底为拥立了这样一位女王而感到骄傲。
但那一切正当性的前提是,唯一公认的王储早已死去。
而那位王储殿下,先王舒云翳的儿子,女王舒云萝的堂兄,更是他自小一同长大的伙伴与宣誓忠诚的对象——舒云枫殿下,他,竟然仍活在这个世上?
面对着处于震惊之中的将军,气度高华的少年温和一笑:“雷恩,你已让我等了太久。”
“殿下?可是……这怎幺可能呢。”他不是没有想过王子殿下仍活在世上的事情,但是狄黎斯曾确定地说过这绝无可能,他也明白那个男人并没有说谎。
可是舒云枫现在就站在他的眼前,举手投足亦如往昔,那是伪造不得的与生俱来的高贵,仅仅是那从容的目光与温和的笑意,便可以让一切桀骜不驯的生灵心悦诚服。
“怎幺了,雷恩,难道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誓言?”
气度高华的王子亲自将他扶起,明明湛蓝的瞳仁中带有些许责怪的意味,可绝不会令人感到丝毫尖锐与刺痛,反倒不由得内疚羞愧起来。那是自小被培养成上位者所应有的素养,和从高塔中长大的女王有着微妙的不同。
“誓言?对,誓言……”他似乎想起了什幺。
就在那一刻,往昔之景与时间的洪潮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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