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带着她坠入无边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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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乎是一个久远的梦。
月夜下的湖泊,静的只能听见悉索几声虫鸣。
一个身穿锁子甲英武颀长的人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实在无法忍受一个人偷偷摸摸跟在自己后面这幺久。
“出来吧,见不得光的夜行生物。”他命令道。
树影轻轻摇曳,黑暗中走出了一个白衣少年。
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就再没有躲藏的必要了。
他有着人类少年般年轻姣好的面容,实际上他比大多数人类活得都要长。他的手中捧着一束黑色的玫瑰花,然后走到那个骑士的面前单膝跪下。
“你这是做什幺……这花的颜色好难看。”那个人如此评价道。
“我是来向你求婚的。”白衣少年诚恳地说道。
“向我求婚?原来你喜欢男人……”身穿甲胄之人轻轻摇了摇头,他还是第一次遇见一个向男人求婚的男人。
“我?喜欢男人?”穿白衣的少年狡黠一笑,“我知道你的秘密,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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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浊的jīng_yè从交合的性器间溢出,在水波中飘飘荡荡。
当她被他抱着再度浮出水面的时候,觉得自己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耶……咳咳……里亚!咳咳咳咳……你这是……咳……弑君……重罪咳……咳咳……”
“这样就扯平了。以后臣会做乖乖听话的玩具,无论陛下再爱上哪个男人,臣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满。”
他说着说着笑了,笑的十分温柔,看似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但是她知道那笑容并不真切,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现在的他就像只有空壳的玻璃雕塑,美丽,易碎,内里是一片虚无。
“耶里亚,如果我说给你自由……”她试探着说道,他的全部痛苦与挣扎不都是从成为她的男侍开始的吗?
“……陛下是要把臣丢掉?”
“你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是已经回不去了,陛下,回不去了……”
现在的他,已经不可能忘记她了。
第二十五章后入nèi_shè(欺负她的理由其实很简单)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习武场上,将军抱负木剑已等待多时。
“你还知道来练剑,我当你在那小男宠的腰上爬不起来了。”将军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诮,她还从来没有误了练剑的时间。
舒云萝也不吭声,只是手握着木剑站得远远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几分羞恼。要知道她迟到的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因为雷恩本身。
她还没有忘记那夜的事情。
她还没有忘记他那坚定有力的教她练习剑术的手是怎幺在她的肌肤上肆意游走的。
她还没有忘记他那粗长硕大的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的ròu_bàng是如何无休无止地侵犯她,将她干得欲仙欲死的。
她……和他做过了。
她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充分占有,再留不下任何秘密。
他一贯喜欢嘲笑她,这一次他可以尽情地嘲笑个够了。嘲笑她是怎幺在他身下高潮,嘲笑她是怎幺被他射了一次又一次的。
“你站那幺远做什幺,和空气练习?”将军眯缝起双眼对着她勾了勾手。
哼,他又不会在这种地方扒光她,至于躲得那幺远吗!
舒云萝当然要站得很远。
只要稍微站得近一点,她就可以想象得到那盔甲下的ròu_tǐ是什幺样子。只要稍微站得近一点,她都会感到头疼腿疼下体疼浑身都疼,回忆起那天激烈的欢爱来……
这叫她如何淡定地面对她的将军。
她还在胡思乱想,就听到雷恩冷冷地说:“你要是不肯练剑,不如和我把没做的做完。”
女王有些崩溃,什幺叫把没做的做完……之前他按着她做了那幺多次,竟然还不嫌够吗?
“因为陛下一直喊疼,所以我只好退出来。”将军一脸沉郁地说道。
“……还是练剑吧。”舒云萝的嘴角轻微抽搐了几下,再让他抱上那幺几次她就真的要死掉了。
“那就先挥个一千下。”雷恩如此命令道。
他才不管她夜里做了什幺,他才不管她的双手双脚是不是在发着虚,既然到了这习武场,她就得把她该做的做完。
女王咬紧牙关挥到了第九百九十九下,然后再没有一点力气多挥一下。
“再挥一下,不然我就在这里抱你了。”他俯下身在她耳旁威胁道。
“雷恩……欺负人……总是欺负人……”她简直要被他气得哭出来,僵着右手艰难地把木剑砸在他的脑门上。
他这才慢悠悠地抱起了她,向着将军府走去。
他的胸膛依旧温暖宽阔,他的臂膀依旧坚实有力。她软作一团蜷在他怀中,从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成今天这样。
……
雷恩的房间里并没有太多的东西,一张床,一柄剑,一幅云极国的疆域图。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来过这里,但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开始吻她。
那强势又炽烈的深吻,让她的rǔ_jiān很快就硬了起来,隔着薄薄的布料抵着他的胸膛。
“唔……雷恩……别……别这样……”
他当然不会听她的,很快就把她剥了个精光,让她赤条条地躺在自己面前。
“哼,都这幺湿了,还叫我住手?”他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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