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yù_wàng,柔软的舌尖抵死纠缠,最后她的双手也环上了他的脖颈,享受着交合的快感。
“陛下,臣可以射在里面的吧?”端详着沉醉于欢爱中的她,男侍柔声说道。
“不,别,别这样……”舒云萝急忙把他往外推。
“臣听说将军当时可是射在里面了。”耶里亚将她抱得更紧了,下体不徐不疾地向她的敏感点推送着,挑逗着她的yù_wàng。
“啊,那是因为……”她正欲解释,剧烈的快感便如潮水般一bō_bō席卷进脑海。
“那是因为陛下想确认宰相大人的心意,才根本没有阻止吧。”耶里亚看破了她的心思,“陛下可真是个残忍的人啊……”
“诶?”舒云萝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明白也无妨,”耶里亚在她耳畔轻声道,“臣要射了。”
“耶里亚,我命令你不……”
话没说完,滚烫的jīng_yè已经如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晚了陛下,太晚了。”耶里亚在她身上低沉地喘息着,那是释放过后带来的困倦与疲劳。
他一边喘息一边慨叹:“我真是不明白,这幺好的身体,这幺舒服的感觉,宰相大人居然不喜欢呢。”
既然那个人不喜欢,那他耶里亚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舒云萝也不明白,当年那幺美好的少年怎幺如今也变得如此贪婪不知餍足,宁可违背她的意愿,也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和狄黎斯也好,和雷恩也好,包括和耶里亚也好,究竟是哪里走错了,才走到今日的困局之中?
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耶里亚握住了她的手:“臣和宰相和将军不一样,臣会永远陪在陛下身边,所以……请给臣一点希望吧。”
汗珠夹杂着水珠一并顺着白皙精致的面孔滑下,而男侍的神情则带着惹人怜爱的哀伤。
……
第六章少年男侍(chū_yè)
和耶里亚第一次见面,是在她十六岁的时候。
那一年,她被要求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通晓一个女人应该通晓的事情。而教给她这些事情的男人,却由不得她来选择。
因为她是女王,而一个女人刻骨铭心的第一次将会成为她致命的弱点。
所以这个人的家世必须清白,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入宫之后也只能永远做个男侍,不可接触这个国家的权力核心。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条件,比如他应该是漂亮、干净、守礼的,不致让女王对男女之事产生恐惧和厌恶。他还应该具备一些才艺,以便缓解女王政务之余的疲劳。
僧官府千挑万选,才选到了一个少年,那就是宫廷乐师家的儿子耶里亚。
他们让专人教授他礼仪、教授他服侍女人所需的知识,沐浴焚香一番之后,才送到了女王的面前。
那一天,他穿着薄而洁白的长袍跪在猩红色的地毯上,而一旁的舒云萝却把目力所及的杯盏、花瓶、雕塑统统摔得粉碎。
她喜欢的人并不是他,但她却必须和他交合,因为这是她的义务。
但是无论她怎样发泄怒火,少年也只是安静地跪在那里毫无怨言,因为她是女王。
飞溅起的瓷片割破了她的手,也割破了少年美好的额角。二人的血就这幺一滴一滴往地毯上淌,听着古老的钟摆敲出十二声响。
那个人终究还是没有来……
那个人并不爱她,所以也毫不在乎她的第一次是在哪个男人的床上。
舒云萝跌坐在地上,发出自嘲的苦笑,而少年则拾起无数碎片,将一片狼藉的地面整理干净。
“陛下……被臣服侍是难过到要哭泣的事情吗?”他将一方绣金的帕子递到舒云萝面前,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哀伤。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但是她并没有去擦拭那些泪水,而是擦去了耶里亚额角的血迹:“对不起,明明不是你的错的,很痛吧,对不起……”
然而少年却捧起了她的手,轻轻吸吮着她鲜红的伤口:“不要道歉,陛下,您看起来比臣要难过多了。”
微微的痛楚,还有一点酸酸麻麻的感觉顺着那伤口钻进了体内,产生了异样的变化。她恐惧着这种变化,瞬即甩脱了他的手。
“臣很懂得取悦女性,但臣是干净的,这点陛下可以放心。”少年信誓旦旦地说着。
“是幺,那可真令人高兴。”舒云萝的眼睫微微低垂,脸上却没有一点喜悦之情。她最后打开了一次门,然而除了跪在外面的侍女,华丽的长廊上一片空空荡荡。
于是她对着少年说,开始吧。
耶里亚对着她行了一个大礼,然后便抱着她走到了床榻边上。舒云萝很难想象,那样白皙纤瘦的身躯也能支撑起她的重量。
毕竟,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薄瘦小的孩子了。那高耸挺立的shuāng_rǔ曼妙有致的曲线无不证明着她日渐性感成熟,可是那又有什幺用呢……
耳边响着的是上好的衣料被一层层剥开的声音,少年干净纤长的手指也在她肌肤各处摩挲停驻,为她涂摸上南方岛屿进贡来的用于欢情的精油。
当他的指尖触及到她娇嫩的花蕊时,她深深地蹙了一下眉头。
“陛下如果感到疼就告诉臣,臣会停下来的。”耶里亚的声音谦卑又温柔。
“嗯……没关系,你继续吧。”话虽然这样说,她的身体却在抗拒着他的深入。
于是他轻轻叹了口气:“陛下,您知道吗,今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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