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记一记地在闺女的ròu_tǐ里穿梭,那情景还有什么能比得了的?男人隐藏的yù_wàng此时都张扬出来,性这东西越禁忌越快乐,越暴露越能体味出其中的快感。
婷婷一声一声悠长的哼哼刺激着我的yù_wàng,隔壁儿子的存在让我无时无刻地不感到潜在的危险。
猛然风刮得门窗更剧烈地摇晃起来,趴在女儿的腿间,回头看了看“咕咚咕咚”的破旧的窗扇,就那样摇曳在yù_wàng膨胀的快感中。
“爸……别弄进去。”婷婷感觉到我快要pēn_shè的时候,仰身乞求我。
按住闺女的身子快速地动作着,那种乞求反而激起我心底的暴虐。
“婷婷……给爸爸吧。”我大吼着告诉女儿,将她的大腿劈到最大程度,逼口鲜红而娇嫩。
“别……”女儿蜷起身子试图脱离yīn_dào,我拽住她的腿更紧地拉上自己。
快感急速地膨胀着,齐集于交合点。
“啊……啊……”一阵阵鼓胀让尿道口有点疼痛,pēn_shè了几次的jīng_yè已经有点枯竭,可女儿那紧窄的屄门套掳着内心深处的yù_wàng,再次到了临界点,女儿哀怨中夹杂着乞求的眼光相反让我更想射进去。
拼命地爬下去,让jī_bā更深地插入,感觉那硬硬的子宫口,婷婷翕动着钳夹我的guī_tóu,像小嘴一样吞裹着,我的闺女真的有一种令男人销魂的功能,那就是传说中的缩阴,吸盘似的箍在龟棱下,忍不住了,pēn_shè,再pēn_shè。
再也没有这么疲累和全身抽空的感觉了,手无力地搭在女儿身上,连眼皮也感觉抬不起来。
东方如鱼肚白地出现了黎明的现象,pēn_shè得精尽力疲的我再也睡不着,看着那鱼肚白的东方想象着女儿细嫩的肚皮,心里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觉。作为男人,一生一世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可我在女人之外又占有了自己的亲闺女,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压在自己的肚皮下。我无耻吗?可在无耻之外对女儿有着无限的怜惜,我可以当着她母亲的面,扒下她的内裤,在无人的地方,我可以像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玩弄女儿的一切,包括她的身子、她的奶子和让男人销魂的洞穴,我甚至在女儿的百般乞求和阻止中,将孕育生命的精华射进她的肚子里,潜意识里想让女儿怀上我的骨肉。这是做父亲的唯一不能泄露于人的秘密,可如果女儿肚子里怀上我的种,我将怎样面对我的祖宗?我会坦诚地告诉他们,我让我的祖业在自己亲生闺女的肚子里得到延续吗?
搂住女儿睡了个回笼觉,再次听到儿子声音的时候,回身摸了一把,女儿早已起床了。
女儿娇(二十二)
今天是妹夫出院的日子,医院里已经住满了人,妻子一脸疲倦地打着呵欠,看来她昨夜又是一宿没睡。妹妹秀兰更是一脸的憔悴,看着秀兰里里外外地忙乎,心里自然心疼。妹夫今天显然精神很好,我坐在床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妹夫闲聊。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我说,“没什么大问题,出院吧。”这之前我早已跟一个同学打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你住一阶段,唯有熟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妻子跟在背后望了我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我知道她肯定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那是女儿婷婷军训的最后一天,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医生看我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我,我接过出院单子,回头拽过妻子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像灌了铅似的,浑身像被抽空了,我这样的年龄,一晚上好几末,肯定受不了,要不是和自己的闺女透支了自己的体力,早趴下了。
“明明的事怎么样了?”妻子问。
“嗨!没什么事。”经历了一夜,明明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那女孩子家不会来闹了吧?”妻子小心翼翼地问。
我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么大事,小孩子嚼舌头根子,哪能就当真。”
“可人家父母找上门了。”妻子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明明了,这个年龄也就是对人家有好感,放心吧,你儿子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妻子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回头瞧瞧妻子,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我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女儿就回来了。”妻子讨好地说。
“别说了,妹夫他们等着呢。”我没提妹妹二字,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妹夫妹妹都很高兴,雇了一辆车,他们两人坐上。秀兰临走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我,我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我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一家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可一想到自己和闺女的好,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车远远地开走了时,秀兰的眼光透着期望的光,我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我,可那天为什么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我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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