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终了时,天天扬起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石英钟说道:“明天,还要看的。”
天天转了个身我们便面对面的依偎在了一起。天天鼻尖上纤细得汗毛犹如挠痒似的拂过了我的鼻梁,透过天天清晰的眸子。我看到自己的脸庞清晰地印在了天天那古褐色的瞳孔里。
“大贺,你可曾见过女人的身体。”良久,天天怔怔地问道。
“在电视或者图书的c页里见过的。”我如实的回答道。
“现实中的呢?我指的是那种chù_nǚ的身体。”
“没有。”我摇摇头如实的说道。
天天蜷缩起身体溜出我的怀抱,站起身来面对着我。她抬起手用她那修长的手指灵巧地一粒一粒地将她睡衣上的扣子从扣眼中褪出。直到她那白皙、圆润的茹房以及小巧的茹头呈现在我眼前。慢慢的天天又俯下身去,褪掉了她的睡裤。日光灯所散发出的光粒子透过那浓密的毛丛将那可爱的倒影映在了她大腿的边缘。天天身体圆润的曲线竟如远处山峦美景般震撼着我的心灵。
天天又从新依到我的怀里。我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天天的身体,用心感受着我指尖触碰到的每寸肌肤。那如此完美的肌肤竟如:深谷中汩汩流水般的柔软,落日晚风般的细腻以及冷冷月光般的光滑。
“大贺,我现在就想把我的身体给你。可是,我无法做到。”天天怔怔地说道。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天天已经从我的怀里起身开始穿衣服。天天背对着我说道:“可能,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可能,我爱你还没有到那种程度。终究为何原因自己也未能很好地理出个头绪来。”天天穿好衣服转过身来,蹲在沙发旁看着我说道:“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原因,只想让你看看我的身体。我……”天天咬了咬嘴唇,在努力地找寻着她认为合适的字眼。天天看到我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便笑着说道:“你能明白我所说的,对吗?”我微笑着点点头。天天又重新依偎到了我的怀里。她伸出手碰到了我的下身。
“胀鼓鼓的,硬硬的。”天天细声说道。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得点点头。
“这样很难受的对吗?”
“有一些,不过,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宿舍的敏儿每次和她的男朋友接吻后。她男朋友都会说,已经胀起来了呀,真是难受得不行。便会拉着敏儿去开房。后来吓得敏儿都不敢和他接吻了。”
“可能是每个人的反映不太一样吧。”我笑着说道。
“用手可以吗?”
我点点头。天天褪掉了我的裤子。我感觉到天天轻轻地握住了我的下身。我把手伸进了天天的上衣握住了天天那柔软、圆润的茹房。我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天天那修长的手指以及柔软的手掌。天天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就好象害怕弄伤了我的身体似的。可是,她手部的每一个动作竟如dio里的鼓点般震撼着我的心脏。不知不觉我竟在毫无预料的情况下一泻而出。
“不好意思。实在是太专注了所以才弄脏了你的衣服。”我不无愧疚的说道。
“没关系,反正是大贺你的。我不介意的。”说着天天起身去浴室取来一块用温水浸过的毛巾帮我把身体擦拭干净又低下头去擦拭着被我弄脏的衣服。
夜里,天天躺在我的身边睡得异常的香甜。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随着有节奏的呼吸而起伏着。刚才她还在为今天买到这个枕头而感到满足。她说它无论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很柔软,枕着它睡觉一定很舒服。而现在,天天已经枕着它香甜地睡去了。
伦子的死带走了属于他的一切痛苦和快乐。但是他好像连属于我的那份快乐与痛苦给一并带走了。只为我剩下了一具空荡得不行的躯体。虽然从外表看起来他依如从前。可是,除了空气,现在我的身体里没任何其他的填充物,空得不行也轻飘得不行。有点像被掏空了的洋娃娃。虽说依旧可以像以前那般的言语却怎么也无法诸如以前那般的思考。天天,现在正在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添加一些东西。天天,想让他变得胀鼓鼓的,她想要一个充实的洋娃娃。在经过自己无数的思考之后。决定把诸如“伦子的葬礼”、“万宝路香烟”、“加了椒盐的柯罗娜”“只能存在一瞬间的樱花”和那几乎等同于俘虏尝受的那般痛苦和倦怠,统统一股脑的丢到身后再也弃之不理。
转眼已是深秋。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和杨树早已被秋风吹得枝桠尽露,突兀的朝向天空的树枝。那一地有些耀眼的金黄色的落叶反而把我周身世界的色彩衬托得更加单调。几只不知名的鸟儿站在不远处随风摇曳的电线上哀鸣般的叫着。这城市的景致是何等的落寞不堪呐!心情受这等景致的影响自然也变得有些许得茫然若失。心里忖道:这冷凄凄的调子何时才会离去呢?
天天和她的室友逛街时为我买回一件枣红色的短大衣。并不是我没有时间去陪天天逛街,而是自己着实不喜欢逛街购物罢了。多年后的今天每当我回想起这件事来,仍旧觉得有愧予天天。其实和自己所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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