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捞抱她的腰际,将她当成是大大的布娃娃抱在怀里,然后是欣赏她由僵化至石化,最后到软化的演变过程。
什么跟什么…她才没有紧张,对不?她可是受过言情小说多年教育的现代新女性
挨着那温热的胸膛是很舒服没错,但即意味着她正坐在一个不得了的位置,那粗糙的牛仔裤下有一个随时会因磨擦过甚就会觉醒的东西,她再三提醒自己得小心些许,移动时不能有太大动作…
「你再看看有没有问题,我先吃蛋糕。」
他执起叉子,随意分出一角蛋糕,将之放进嘴里。
小菱难过蓝莓关。
听到「蛋糕」二字,所有东西都抛诸脑后,季小菱微侧身,定睛看着那被叉着的一小件蛋糕消失在他口中,她咽下口水,嫉妒的视线投在那张帅得丧尽天良的脸庞,眼白白看着他缓慢地一口一口的吃。每吃一口,怨气追加一口,当碟子上的蛋糕只剩下一半时,心中的怨恨已越过临界点。
「好吃吗?」口吻有点酸,好似心爱的人被抢走似的。
「甜的,反正蛋糕同是一个样子。」笑意跃上黑眸,笑睇她那暴跳如雷的可爱模样。
什么蛋糕都是一个样子?他的味蕾提早退化吗?她捺不住为她的毕生至爱来个大平反。「是你没品味。」
「喔,怎说呢?」他很受教的等着下文,手里也不忘继续将蛋糕放进口中,速度放慢,似乎有意看她想吃却吃不得的怨恨表情。
「饼底松脆,奶酪不会过份厚腻,蛋糕软软的像海绵,蓝莓甜而不酸。你连这点都尝不出来,就看得出你不会挑好吃的,八九不离十是跟那些饥不择食的焚化炉出自同一党派。」为了捍卫心爱的蓝莓奶酪蛋糕的尊严,她哇啦哇啦的说个不停,驳斥他的烂评语。
「是这样吗?」叉子再度伸出,无视恶魔的杀人眸光,继续亵渎神圣的美食。「其实我蛮会挑食的,只是我觉得还差一点点。」
「差一点点?哪一方面?」难得有人跟她谈论她最爱的甜吃,她留心聆听他的意见,未能闻出他口中的「食」不是指用作维生的食物。
双眼一闪一闪亮晶晶,难不成他曾吃过比这更美味的蓝莓奶酪蛋糕?
「口感方面。」墨色眼瞳更加深沈,眸光像头锁定猎物的兽那般尖锐。
「口感方面…你是指质感不够柔滑细致,还是味道过重?」
「你想知道吗?」长臂越过她的前颈,拿起了碟子,然后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偏偏搁在她眼前,然后这回真的当着她的「面」玷污她的至爱。
这是惩罚她重视蛋糕多过他的酷刑。
虽气在心头,但理智上还是选择问出顶级美食的下落。「你、你说来听听…」
「你确定?」他漫不经心的反问,幽深且魅人的眸掠过谜样波光,心爱的蛋糕近在咫尺,她挪不开视线,因此未察见这一点。
「当然──哇咧!」
啪嗒,碟子突然倾斜,蛋糕循着斜度滑下,好巧不巧刚好落在她的身上。衣服纷纷报销,奶酪落在她的锁骨及大腿,微凉的触感令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少许奶酪马上溜进上衣里,她甚至感觉到那柔腻的触感滑到胸衣去。
美食在短短一秒间毁于一旦。
「承天傲你在搞什么飞机?!弄得我一身都是!」望见裙子上及大腿上的蛋糕残骸,她挫败的呻吟,好端端一件美好的蓝莓奶酪蛋糕就被他白白浪费了!
「你知不知道浪费食物,尤其是美食,是一件非常之不要得的事来?!知不知道有多少个生于第三世界国家的小孩子因为粮食短缺而无法果腹、得整天饿着肚子?」
她破口大骂,为死于非命的蛋糕而忿忿不平。
骂完之后,她站起身到洗手间处理一身的狼狈,人还没站稳,臂间被一度强大的力度扯去,当她意识到发生何事时,已被他打横抱起来。
「承、天、傲──你干么你?!」她几乎是高亢喊叫出声。
「你说浪费食物的人不要得,有些孩子还得饿肚子。我有否说错?」
「没说错…那跟你抱起我有什么关──」话音未落,娇躯已倒在软软的黑色床铺上。
她忽惊醒自己穿了裙子,双腿却拼拢不得,反而夹紧他紧窄的腰身。这、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姿势。
「我没说要浪费食物…」他拿走了她的眼镜,逼她与那双墨色眸子对望。
「嗄?」怎么她突然觉得心里毛毛的?水眸睁个极圆,她惊恐无比的看着头顶上方那双慑人心魄的惑人黑眸,她故作镇定的开口,但声音如落叶抖啊抖,刚才的气焰不知跑到哪里凉快去,现下的她反像一头被狮子逮住的可怜小白兔。「承天傲…那个,我突然觉得浪费食物也并无不妥之处啊…」
俊容上的笑意加深了,那个奸计得逞的笑容,她越看越心慌,心跳急遽加快…不用紧张、不用紧张,她早就习惯他的行为模式,他向来都不按牌理出牌…
「是吗?但我倒觉得你刚才说的话挺有道理。」
俊脸凑得极近,近到两人的呼息交缠着,分不出那是谁呼出的热气。
「你──呜!」
薄唇突然间噙着她,她瞠大双眸,像呆子般任他以热情将她卷进无底黑洞。
大手抚上她的肩头,用力往下一拉,紧束的一方衣领卡在手肘的位置,她欲遮掩上身的清凉,却四肢发软无力抵抗,只能攀附着他。
「承天傲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呀──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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