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童偷眼看了看那些人,却发现他们虽然闹闹嚷嚷的嘴里不断冒出脏话来,但外表上可并不像流氓恶g之流。阿童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在她的印象中,社会上的那些流氓通常都穿得怪里怪气的,有的留着长发,有的剃了光头,有的蓄着小胡子,有的身上画满了稀奇古怪的图案,看着总让人觉得不舒服。可这些人当中极少有那种装束那种尊容的,他们大多眉目端正,穿得也算整齐而讲究,汗衫全都是进口“名牌”,有的人还打着领带,崭新的西装挂在身后的椅背上。
他们彼此的年龄和口音也不相同,显然并非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位头目似的人物年近四十的样子,可能是这些人中的老大,初听他说话时觉得他满口京腔,但听得仔细些便觉出那京腔并不纯正,看来这位也并非京城纯种,不过在皇城根下住得年头多些罢了。其
他人大多二十几三十出头,多为外地口音,但也有人一张口便让人听出是地道的本地仔。阿童实在搞不清他们是些什么人。
刚才押送阿童的一个浓眉大眼的本地仔走到那个头目似的人物面前,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头目听后摇了摇头,挥挥手示意本地仔走开。本地仔并不甘心,继续在头目的耳边嘀咕着,边说边往阿童这边看。阿童猜测他们说的话与自己有关,刚刚平静一点的心情马上又紧张起来。室内的气温并不高,但阿童感到脊梁和额头上都已渗出了汗珠。
两个人说完话,本地仔便把阿童带到楼上的一个房间里。这房间很大,但却布置得有点不伦不类,不知道是作什么用的。房间里有写字台、皮转椅,似乎是个书房,但书桌上除去几张报纸和一摞显然是走私进来的sè_qíng杂志外,却没有什么书可读。靠房间的一角摆了一张会议桌,但也许是一张餐桌,桌旁围了一圈木椅,可供十来个人开会或吃饭之用。靠房间的另一角,铺着一张席子似的东西。阿童知道那是日本的“榻榻米”,现在不少人玩腻了西洋的东西,又开始搞一些东洋货过来,街上的日本料理就接连冒出来好几家,这也算是一种时尚吧。不过,那东西的确简单而实用,在上面打坐也可以,打滚也可以,也是个多功能的物件。
进到屋里,那小子色迷迷地看了阿童半天,但终于没敢动她,只是恶狠狠地说一会儿他们“老板”要找阿童谈话,要阿童好好想一想自己的问题,好好交代,好好考虑如何改过自新,立功赎罪,然后便匆匆往外走去,临出门却还不忘回过头来再看上阿童两眼。
阿童走到窗前,想辨别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外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但即使是白天阿童也不一定能够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里她确实没有来过。不过,根据远处几座高大建筑物上依稀可见的灯光,阿童大致能够判断出自己所处的方位。
她想给某个有权势的朋友打电话,请他们来搭救自己,他们或许能够根据她的描述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但拿起电话来,却一个准确的电话号码也想不起来。那些号码全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很少使用,平时多是那些人给地打电话,小本子却没有带在身上。
阿童凭着自己的记忆拨了几个号码,竟然全都不对。正在她拿着电话慌乱地拨号的时候,房门一开,几条汉子怒气冲冲地出现在门口。几个房间里的电话是串在一起的,阿童在这里一拨电话便被人发现了。那个头目直视着阿童,犀利的目光使阿童不寒而栗;然后又转过头狠狠瞪了那个本地仔一眼,显然是对他的办事能力表示不满。
“给她安排好。”头目简短地发布完命令便怒气冲冲地下楼去了。
阿童被人扒光了衣服吊在窗子上,双脚刚刚能立在地上。背后窗缝里透进来的阵阵冷风使阿童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紫红的j皮疙瘩,但阿童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上寒冷,她心里燥热得像燃着一团火球,五脏六腑都要烧成灰烬了。阿童虽然做了几年桑拿小姐,男人的胴体她见得多了,但她绝不是那种随意作贱自己的女人,她把自己的身体看得贵重得很,决不肯轻易暴露给别人。她觉得这些家伙如此折磨自己,简直比几年前夺去自己贞洁的那些恶魔更加卑劣无耻,更该千刀万剐。
阿童想大声咒骂,激怒这群魔鬼让他们打死自己算了,但她终于没有这样做。
今日的阿童已非昔日的阿童,她已有近百万的财产,是她用自己的青春和血泪换来的,她不能弃它们而去;她这几年在桑拿浴内外结识的人多了,见识的事多了,她深刻体会到那些恶人凶狠残暴的本性,像她这种远离家门孤单无助的女孩子在他们手中如同蚂蚁一般,根本无力与他们抗争。
几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坐在阿童的对面,津津有味地喝着饮料,津津有味地看着赤l着身子被吊在窗上的阿童,对着她指指点点,谈笑风生,有人还不时走近前来在她身上摸上一把。这些人确实不同于社会上那些浅薄的流氓,那些人只会打打杀杀,恃强凌弱,面对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赤l女人他们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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