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香芸茫然无措之时,屋子里忽然响起了一个男人哈哈的笑声,却是龙霄发出来的。
傅国清怒道:“你这个混帐,弄得我们父女决断,还有心情在这里大笑,你说,是何居心。”
龙霄收住了笑声,双眸蓦地暴发着精光,盯着傅国清道:“我很奇怪,为什么长辈们一但要反对儿女的亲事,都要使出这一招来,傅伯伯,你的为人,我一向佩服,本来以为你的心胸应该很宽广,见识也比别人高,香芸爱我,但是也深深的爱着你们,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爱,根本就无法取舍,你为什么要着她做如此残忍的选择,这对她太不公平了。另外,傅伯伯,即使你认为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也应该有确凿的证据,我要真是那样的人,那么,我绝对配不上香芸,就是我自己也会羞愧的退出,不敢再与她见面,但是在你没有任何证据之前,我想请您给我一段时间,一个证明自己好与坏的机会,不要让香芸做这个痛苦的选择。”
傅国清瞧着龙霄精光暴s的眼神,心中也是暗地骇然,他也算是见识过无数的大人物,但气度神情竟无人能超得过这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在自己心目中的份量已经越来越重,这个人要真是坏人,社会危害性就实在太大了,政府要想制服他,也不知要费多大的力,女儿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人。
这时傅国清道:“龙霄,任你巧舌如簧,只能骗到我单纯的女儿,对我却没有作用,我劝你,最好是自动乖乖离开芸儿,否则日后你不仅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还会多许多麻烦,这一点儿你记清楚了。”
龙霄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设身处地的站在傅国清的角度来思考,要是换着他自己,或许反应也差不多,只有今后通过事实来证明自己是什么人。
花香芸知道父亲的硬脾气,一但决定了的事,就是九头牛也拉不转,而母亲站在那里眼巴巴的望着,完全没有法子了,她回头望了望龙霄,见他与父亲正在象两头雄狮一般的对视着,虽然显得有些抗逆,但这样的胆量更让她欣赏,如何让她舍得。
这时花香芸忽然捂着嘴哭了起来,双腿一曲,面对傅国清与吴铃跪了下来。
饶是傅国清一生经历了无数的风浪,瞧着女儿的这一跪,也觉头昏脑涨,双脚发软,登登的向后退了几步,一p股坐在了沙发上,无力的挥着手,沙哑着声音道:“好……好,香芸,这就是你的选择,去收……收拾你的衣服吧。”
花香芸跪着哭了一阵,便默默的站了起来,上楼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吴铃却跟着陪她。
楼下此时就剩下龙霄与傅国清了,傅国清坐在沙发冷冷的瞥着龙霄,没一会儿,却又叹了口气,降低声音道:“姓龙的,我知道芸儿中你的毒很深,但我希望你能良心发现,觉得芸儿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就放过她,不要让她受太大的伤害,这是我作为一个父亲对你请求,希望你能记住。”
龙霄听到这话,心中也是黯然,不管怎么说,傅国清对花香芸的父爱是割舍不了的,但以省委书记的身份,却不允许他出现丝毫的失误,这就是身居高位的悲哀与无奈啊。
二十分钟后,花香芸与吴铃就各提着一个大皮箱下了楼,花香芸的大眼睛虽然还是红红的,但想来吴铃宽慰了女儿一些话,她的脸色要略略的平静一些了。
龙霄见状,连忙去将两个大皮箱接在自己的手中,吴铃望着他,叹息着道:“龙霄,芸儿就要你照顾了,你要对她好些,你自己也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才是。”
龙霄点点头,道:“吴姨,你就放心好了,你和傅伯伯所担心的,绝不会成为事实。”
吴铃也点了点头道:“我希望那样,这样芸儿跟了你,这个当妈的也放心了。”
趁着龙霄与母亲说话,花香芸走到了傅国清的面前,轻轻的道:“爸,其实我知道你还很心疼我,我走了,你别难过,也别老惦记着我,龙霄会很好的照顾我的,他也会成为你的好女婿,你会为他自豪的,这个家,我们还会回来,到时候让龙霄陪你多喝两盅。”
傅国清听着女儿的话,心中一阵酸痛,挥着手,让她快走。
再次向父母告了别,花香芸跟着龙霄走出了家门,上了车,龙霄一边开车,一边在暗地注视她,却见她仍然在默默的流着泪,不由抽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道:“香芸,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和父母弄成这样,还有,我瞒了你的那些事,你怪不怪我。”
花香芸这时止住了哭泣,一时没有找到纸巾,便用衣袖将眼泪擦干净,然后道:“龙霄,你找个地方将车子停下来,我有话问你。”
龙霄知道她应该有许多的问题,见前面有一个空旷的正准备施工的工地,便驶过去停了下来。
花香芸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望着龙霄,抓起他的手在自己娇嫩滑腻的脸上摩挲着道:“龙霄,我相信你的话,你瞒着我,一定有你的想法与苦衷,只要你没有害人,我就放心了,这一点儿,你能不能向我保证。”
龙霄立即很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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