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龙霄对谢姐并无多少感情,只是对方是他的第一个性起萌者,便引动了大多数男人的孽根,凡是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都不希望别的男人再碰她,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个权利。
谢姐阅人无数,对男人的心理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见龙霄一时无语,如何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抿了一口酒,望着他缓缓的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认为象我这样的女人,和男人上上床应该是平常的事,不错,过去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年轻的时候,我被一个花言巧语的男人骗了,还为他怀了孩子,但就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跟着一个比我更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跑了,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刚刚到了工作单位,你想想,一个女孩子未婚先孕在那时是多么令人唾弃的事情,我一上班,单位上的人便对着我指指点点,说东道西,没过多久,我实在受不了,就到医院去做了堕胎手术,在手术的当晚,我痛得一个人在宿舍发抖,可是我对着镜子向自己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相信男人,我要好好的活着,比别人更有钱,生活得比别人更好……”
谢姐说到这里,想起当日的惨景,珠泪不由得滚滚而落,声音低哑着道:“在一位朋友的介绍下,我下了海,到了沿海的一个城市,每天陪着不同的男人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消耗着自己的青春,消耗着自己的身体,消耗着自己的健康,很快成了那里最有名也是最昂贵的小姐,但这是一段空白而茫然的记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活在这个世上。过了几年后,等我赚够了钱,也倦了累了,回到了这个城市,可到了家中,我的父母也不知从谁的嘴里知道了我的事,说我丢了他们的脸,根本就不要我进门,我大哭了一场,可也没办法,只好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屋。后来”皇家夜总会“开张,王总打听到我对这行挺熟,就要我到外面找些漂亮点的小姐撑一撑门面,我想自己做别的事不在行,更不是做生意的料,便答应了他的要求,从过去下海的城市带了些姐妹过来,但我自上班的那天起,便对自己说过,不会再为钱出卖自己,除非是我喜欢的男人,否则谁也别想沾我的身子。”
谢姐虽然生活在灯红酒绿之中,常常陪男人聊天,但内心却是孤独而又寂寞的,这些话还是多年来对一名男子第一次倾诉,心里的苦楚渐渐的从记忆深处泛起,越说越是伤心,泪水已湿了龙霄胸前的衣襟。
龙霄听到她这一段痛苦的往事,心中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轻轻的给她擦拭眼泪。
谢姐见他动作如此温柔,心里一阵阵的暖流涌动,闭起了眼眸,享受着这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温馨。
而龙霄此时已完全忘了对方是个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少妇,大男子气概在心头澎湃,只想好好的保护与怜惜这个在自己怀里的娇柔女子。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谢姐正处于女子情欲茂盛的时期,正因为内心没有可心相爱的人,才熬过了一个个燥热空虚的夜晚,如今闻着龙霄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男子气息,两人又有过那么一段肌肤相亲的关系,她也用不着扭捏与害羞,而是用一种成shú_nǚ子的放纵与大胆,慢慢隔着衣服在龙霄身上抚摸,她渴望着这个年轻的男人溶入自己的身体,来释放她长久压抑情感,无论是灵魂上的,还是r体上的。
龙霄也知道两人单独在一起,一定会再谱新曲,对于谢姐这样的女人来说,他的责任感相应要少一些,因此也更轻松,更放得开,他很自然的便抱住了谢姐,埋头向她柔嫩的嘴唇吻去,一只手却不知不觉的探入了她的睡袍之中,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
谢姐情欲已浓,丁香般的舌头激烈的缠着龙霄,久久不愿松开,纤手也将龙霄身上的衬衫拉了起来,伸了进去,轻柔的在他结实凸起的胸肌上抚弄磨娑。
龙霄再也忍不住,离开了她仍在索求的嘴唇,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将她的睡袍拉了起来,却见里面并没有r罩,一双圆润丰满的玉球随着她身体的移动在微微颤动,而下面却穿着一条性感的红色缕空内k。
龙霄半跪在沙发外,嘴唇已含住了谢姐色泽微黑的r蒂,不住的吮吸舔弄,谢姐闭着脸,发着沉重的鼻息之声,一只手不停的在龙霄头脸上抚摸。
过了一会儿,龙霄除去了谢姐的红色内k,立刻瞧见了一片泛滥的潮湿。谢姐这才感到羞涩,夹紧了修长的双腿,不让他细看,龙霄却伸出手去,谢姐便是一阵的扭曲与喘息。
此时龙霄已压抑不住,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裤,谢姐两颊发赤,星眼朦胧,见到龙霄健美的身躯,心中一阵狂跳,轻声道:“别……别在这里,到我卧室里面去。”
龙霄见这沙发太窄,两个人的身躯无法展开,便点了点头,抱着她洁白赤l的身子便向那卧室走去。
打开灯,便见这卧室布置得甚是简洁雅致,一张席梦思大床摆在屋的中间,上边盖着浅蓝色的,绣着小花的床罩,左边是一对精致的小沙发,一个床头柜,柜上放着一个贝壳叠起的小台灯,右边则是两个衣柜。
龙霄将谢姐放在床上,身体也爬了上去,覆在了她的身上,那物微一对准目标,便滑了进去。
他此时已非当日的吴下阿蒙,进入后并不急于快速的抽c,而是慢慢的有节奏的晃动,谢姐在他身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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