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爱着你想着你的君仪龙霄看罢这信,便如头盖骨上被晴天的一个霹雳击中,傻傻的坐在床沿说不同话来。但他很快的又反应过来,见那信纸上泪痕斑斑,犹自未干,君仪还没有走多久,她一定还在车站的某个地方。
龙霄冲了出去,招手叫了辆出租车,不住的催促着司机,风驰电闪般的赶到车站。
县城的车站并不大,龙霄疯狂的跑动着,竭力的呼喊着君仪的名字,但这一切都是渺茫的,徒劳的,君仪便如从这个世界上完全消失了一般。
龙霄仍不死心,他侥幸着君仪或许还没有到这里来,一直在车站从上午等到了下午,但还是没有君仪的踪影,他又去查早晨的班车路线,但结果又令他失望了,县城的车辆通往四面八方,根本就无法找到可以追寻的线索。
夜幕就这样降临了,晚风习习,车站上已是人影稀疏,龙霄还呆呆站在进站口的旁边,他虽然两顿没有吃饭,但此时却全然没有饥饿的感觉,他只觉得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过去,他的躯壳便变得越来越空,越来越轻。
当星月明亮的照耀着大地的时候,龙霄还独自一人立在车站,此时他已清晰的知道,君仪是走
了,在他的生命中灿烂的盛开之后便消失了,那样的忽然,那样的绝情。
龙霄猛然间哭了起来,就在这个空寂的车站。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周思廉的污陷、张来福的背叛、雪儿的负义,这些只能如乌云一般暂时遮掩住他向往阳光的眼睛,但君仪的离去,却让他坠下了万丈深渊,那里有的只是遮天闭日的y暗,和终年的不化的积雪,龙霄已无力爬起,也无心爬起。
夜很深了,龙霄才慢慢的向家里的方向走去,他头脑里此时全然是空虚茫然的,回家,只是他的本能反应。
又不知走了多久,已到了大院之前,朦胧的星光下却孑孑独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瞧见有人来了,那个娇小的人影向前走了两步,认清了是谁,便轻轻的道了声:“龙霄,你终于回来啦。”
龙霄抬头一望,真是大出意料,这个人不是别人,竟是那个他曾在夜总会救过而被她反污的雪儿。
若是早一天,龙霄见到雪儿,必然会上前痛骂羞辱她一顿,才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但这时的他对一切都是无所谓了,他只瞧了瞧她,便移步走了过去。
雪儿见到他这个样子,以为是还在为被学校开除而颓唐,心中便觉得无地自容,眼泪一下子便流了出来,呜咽着道:“龙霄,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忘恩负义,恨我没有良心,但我当时真是没法子啊,他们威胁我说,要是我不作伪证,就要对我重病的父亲下手,我真的很怕,便答应下来,对你造成了这么大的伤害,我今天来,就是要向你认错,并接受你的任何惩罚,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怪你。”
龙霄没有理他,走进了大院,雪儿又跟了进来,道:“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一句话,否则我连觉也睡不好。”
龙霄望着君仪的家,想到马上就有陌生的人要搬进来,而君仪再也不会在里面出现,心中极度的失落之后竟升起了无比的悲愤。君仪为什么要这样匆匆的离开?有什么事不能给他说?是不是嫌他没有能力,即使讲了也没办法?
他在这样的胡思乱想中渐渐迷失了理智,正巧雪儿道:“求求你了,龙霄,你到底要我做什么才会原谅我。”
龙霄飞快的打开了家门,指着里面对雪儿喊道:“要我原谅你,好,你进来,我会告诉你。”
雪儿望着黑漆漆的房屋,犹豫了一会儿,跨步走了进去。
龙霄带着雪儿走到了自己房间的床前,他冷笑着道:“你想要我原谅你是吗,你想要我惩罚你是吗,好,脱衣服。”
雪儿没想到曾经那么善良侠义的龙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道:“你……你说什么?”
龙霄在对君仪彻底的绝望中,竟被可怜的雪儿激发出了埋藏在人类内心深处的那种兽性,他粗暴的对雪儿道:“你不是要我原谅你么,好,那就tuō_guāng你的衣服,要是不愿意,就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雪儿凝视着龙霄血红的眼睛里透出的那种悲绝的神情,她摇摇头道:“龙霄,这不是你,你到底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龙霄笑了起来道:“什么不是我,我他妈的就是这样,你要不脱,那就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再见到你。”
雪儿静静的瞧着他,好一阵才道:“龙霄,如果我脱了衣服,你真的会高兴吗?”
龙霄从喉咙里迸出一个字道:“是。”
雪儿无奈的,又很柔弱的笑了,她没有说话,默默的脱下了上身的一件淡红色的翻领长袖衫,只剩下了一对白色的胸罩。
雪儿用哀怨的眼神望着龙霄,期盼他能醒转,但龙霄却没有丝毫叫停的意思,此时他心中有的,只是兽性的征服感。
雪儿清亮的眼睛微微一闭,两行珠泪又流了下来,但她很快的便止住了,脸上却出现了一种很圣洁的神情,纤手轻解之下,已将下身的牛仔裤脱了下来,修长的大腿上露着一条有米老鼠图案的小可爱内k。
当除去胸罩与内k的时刻,雪儿还是迟疑了一下,但停顿的时间不长,不一会儿她的身子便赤ll的站在龙霄面前。
龙霄望着这名长得很象林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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