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路线的基本内容如下:yòu_nǚ迄今为止是以男性方式生活的,她可以通过刺激y蒂得到愉快,并把这种活动与她以母亲为目标的性愿望联系起来,这种愿望常常是主动的;但是现在,由于yj羡慕的影响,她失去了男性生殖器性欲意义上的乐趣。
因为与更为优越的男性的同类物作比较,她的自爱心(self—love)受到了伤害,于是她放弃了从y蒂获得愉快的手y方式,并否定了对母亲的爱。与此同时,她还常常压抑她的一般性欲倾向中的合理方面。她对母亲的反感无疑不是突然出现的,因为女孩一开始只是把她的阉割看作个人的不幸,后来才逐渐把阉割与其他女性联系起来,并且最终也与她的母亲联系起来。她的爱是指向在她看来具有男性生殖器的母亲的,由于发现母亲也遭到阉割,她就有可能不再把母亲作为
1见《引论》第二十二、二十三讲。——英译注。
爱的对象,结果她身上长期以来一直在积聚的仇恨动机便占了上风,所以,这种情况表明,对于女孩来说,就像对于男孩和成年男子来说一样,由于发现妇女缺少yj,她们的价值就降低了。
你们大家都知道,我们的神经病患者把他们患病的重要原因归之于他们的手y。
他们要手y为他们的一切烦恼负责,我们很难使他们相信他们错了。
但是事实上,我们却应该对他们承认他们是对的。因为他们在婴儿期的性欲正是通过手y得到发泄的,他们确实深受婴儿期的这种处于不完善发展状态的性欲之苦。可是神经病患者多半却把责任归之于青春期(periodofpuberty)手y;他们通常都忘却了早年婴儿期的手y,而这种手y才是症结所在。
我希望日后能有机会向你们详细阐明,早期手y的所有真实细节对于个体后来产生的神经病和性格是多么重要。
这种手y是否被发现了,父母是怎样极力反对它或容忍它的,或者,是否儿童自己成功地把它压抑下去了,这些情况都在儿童的发展过程中留下永久性的痕迹。
然而总的来说,我很高兴我不必这样做。
这将是一件艰苦而沉闷的工作,而且在它结束之际,你们一定会要求我提供一些关于父母或教师应当怎样对待幼儿手y的切实可行的建议,从而使我陷入为难的境地1。我可以从女孩的这种发展中——这是我本次讲演所关心的问题——为你们提供儿童本人努力摆脱手y的事例。如果对yj的羡慕激起了仅对yj手y的强
1弗洛伊德关于手y的最详细的阐述,见他寄给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举办的专题讨论会的论文(1912f)。——英译注。
烈冲动,而y蒂手y仍然拒绝让步,结果就会发生一场“yj羡慕”从y蒂手y控制下争取自由的激烈斗争。在这场斗争中,女孩本人可以说接替了被她所黜的母亲的角色,并在反对从y蒂获取快感的努力中,表现出对自己的低劣的y蒂的全部不满。多年以后,手y活动虽然早已被制止了,但是对这种手y的某种关注依然存在,我们应当把这种关注解释为是对某种仍然令人担心的手y方面的诱惑的防御心理。这种诱惑表现为同情那些陷入类似困境的人们,它在人们缔结婚约的行动中起着动机的作用,甚至可能决定对丈夫或情人的选择。
根除早期婴儿手y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或寻常的事情。
随着y蒂手y的放弃,女孩的主动性也在一定程度上被废除了。如今被动性居于优势。女孩借助于被动性的本能冲动,基本上完成了以父亲为目标的转折。你们可以发现,上述的发展浪潮把女孩在崇拜男性生殖器时期的主动性扫除一空,从而为形成女性气质廓清了地基。
如果在这种扫除过程中女孩的主动性未因压制而丧失过多,那么所形成的女性气质最终就可能是正常的。导致女孩转向父亲的愿望最初无疑就是一种对yj的愿望,它在母亲那里已遭到拒绝,现在则寄希望于父亲。但是,如果对yj的愿望被对婴儿的愿望所取代,也就是说,在一种早期的象征性的“等同”中,对婴儿的希冀代替了对yj的希冀,一种女性情势也就随之建立了起来。
我们不是没有注意到,早在崇拜男性生殖器这个安宁的阶段,女孩就已经在盼望着有一个年幼的婴儿了。这当然就是她和玩偶做游戏的意义。但是那种游戏实际上所表现的并不是她的女性气质,而是模仿母亲的自居作用,其目的在于用主动性代替被动性。
她在扮演母亲的角色,而玩偶就是她自己。
她现在能够对这个玩偶婴儿做她的母亲曾对她做过的一切事情。一直到产生了对yj的愿望时,这种玩偶婴儿才变成了来自女孩父亲的婴儿,后来又转变为最强烈的女性愿望这一目标。
倘若这种对婴儿的愿望日后在现实中实现了,女孩就会觉得非常幸福,而如果这个婴儿是一个带有女孩所渴望的yj的小男孩,情况便尤其如此1。在“来自父亲的婴儿”这一复合描述中,给予充分强调的往往是婴儿而不是父亲。
渴望占有yj这个古老的男性要求,仍然以这种方式在现已形成的女性气质中隐约可见。不过,我们或许反倒应该承认,这种对yj的愿望是一种十分典型的女性愿望。
随着对yj—婴儿的愿望进一步转向父亲为目标,女孩便进入了俄底浦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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