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上述情况并不存在。
实际上只有一种利比多,它既适合于男性的性功能,也适合于女性的性功能。
我们不可能把任何一种性别指定为利比多本身。我们若是按照主动性等于男性气质的传统公式,倾向于把利比多描述为男性的,那么我们不应忘记,它也包含着具有被动性目标的倾向。然而,说存在着与此并列的“女性利比多”则缺乏充分的
理由。我们的看法是,当利比多被迫用于女性功能时,它就受到了更大的压抑。
而且,用目的论的话来说,比起男性气质的情况来,大自然较少关心它的女性功能的要求。
目的论还认为,不关心的原因可能在于这一事实,即生物学目的的实现已经托付给了男人的攻击性,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不经妇女的赞同而实现了。
妇女的性冷淡(ty)——它的频繁性似乎进一步证实了这种冷淡——是一种尚未充分认识的现象。
它有时是由精神冲突引起的,在这种情况下它容易接受影响。
但是在其他场合,它却暗示了下述假设,即它是由气质上的因素决定的,甚至有某种解剖学的因素在起作用。
我已经允诺过,要告诉你们一些我们在精神分析观察中发现的成熟的女性气质的其他精神特质。我们并不要求这些断言具有很大的有效性。而辨别这些特质中什么东西应归之于性功能的影响,什么东西应归之于社会的熏陶,却并不是很容易的。
例如,我们认为大多数自恋现象属于女性气质。
这种现象也影响到妇女对对象的选择,以致于对她们来说,被人爱较之爱他人是一种更强烈的需要。而且对yj的羡慕对妇女天然生成的虚荣心也发生影响。因为她们一定会高度估价自己的魅力,以此作为对她们早期性低能的一种晚期的补偿1。
羞怯心被认为是一种非常优秀的女性特征,然而它远比我们所料想的要平常。
我们认为,它的目的在于掩饰生殖器方面的缺陷。我们当然没有忽略羞耻心在较晚时期还有各种其他作用。妇女似乎对文明史上的各种发现和发明没有作出什么贡献。
然而有一种技巧即编织,则可能是她们所发明的。
倘若如此,我们则有兴趣猜测一下这种成就的无意识动机。
自然本身通过在人的成熟期长出ym以掩盖生殖器,这似乎已为妇女
1参见《论自恋》(1914c)第二节。——英译注。
发明编织技巧提供了可资效仿的模式。虽然大自然的这一步骤在人体身上表现为使毛发长进皮肤并杂乱地交织在一起,但是它却被妇女保持了下来,体现为使各条线相互交织的编织活动。如果你们认为这个观点不过是一种古怪的想法而加以拒绝,同时断定我关于女性缺少yj的现象对女性气质结构的影响是一种成见的话,我当然是毫无办法的。
对于妇女选择对象具有决定性的因素,常常是由各种社会条件造成的,当然具体情况很难辨认。但是,只要这种选择能够自由进行的话,它就往往是女孩在自恋情境中所希望成为的那种理想化的男性形象作出的。如果女孩继续存在于对父亲的依恋中即俄底浦斯情结中,她的选择遵循的就是类似于父亲的模式。因为,当她从依恋母亲转向依恋父亲时,当她对母亲怀有充满矛盾心理的敌视态度时,这种选择便可能保证婚姻的幸福。
但是,这种选择的结果也往往无助于解决由上述矛盾心理所产生的冲突。随着对父亲的无可置疑的依恋而来的就是对母亲的敌视。这种敌视保留了下来并蔓延到了新的对象身上。
妇女的丈夫首先是父亲的继承者,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变成母亲的继承者。因此,在妇女生活的后半生中,就自然可能充满着与丈夫的斗争,如同在她较短的前半生中充满着对母亲的反抗一样。
这种反应一旦经历完毕,后半生的婚姻生活就可能很自然地变得十分令人满意了1。恋人们对妇女性格中的另一个变化也将毫无准备。这个变化可能是在头胎婴儿诞生后出现的。
由于妇女本人变成了母亲,她就可能恢
1这种观点在《禁忌与童贞》(1918a)一文中即已论及。——英译注。
复模仿自己母亲的自居作用,虽然她曾经反抗过这种自居作用,直到结婚时才停止反抗。
这种自居作用可以使妇女把所有能够获得的利比多都吸引到自身,以致这种强制性重复重演了其双亲的不幸婚姻。母亲对儿子或女儿的出生所抱有的不同反应,表明缺少yj的这个古老的因素甚至到现在都没有丧失力量。
母亲只有在与儿子的关系中才获得无限满足;总而言之,这是最高的完善,使她最大限度地摆脱了对所有人类关系的矛盾心理1。母亲很可能把她一直被迫压抑在心中的抱负寄托于儿子,期望从他那里实现自己过去的女性男化情结中遗留下来的愿望。
甚至,如果妻子不能成功地使她的丈夫也处于她儿子的地位,成功地以母亲的身分对待她的丈夫,她的婚姻就会是不牢靠的。
我们可以把妇女模仿其母亲的自居作用区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是前俄底浦斯阶段,它植根于妇女对母亲的深情依恋,并把母亲作为楷模;第二个阶段由俄底浦斯情结构成,它企图摆脱母亲并代之以父亲。
我们显然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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