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关。”
高进点点头,重复着她的话。
陈缘不知他又要干什么,只想赶紧走。然而未等她走出一步就被高进一把抱起。
“高进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高进将她抱进门,径直抱上阳台。
他的阳台没封,他这样抱着她,她的恐高症都要犯了。陈缘不敢再乱蹬,反而抱住他的脖子。
“你干吗高进?放我下来!”
“你不是有腿么,自己下来!”
“快放我下来!”
“好啊!”高进将她往阳台外送了送。
陈缘吓得浑身瘫软,紧紧抱住他。
“高进,我服了我服了,我服了行不行?”
“还跟不跟我犯冲?”
“不犯冲了,绝不犯了!”
“我该不该信你,你自己说?”
“该当然该,我不撒谎的。”
“你不撒谎,你在说笑话么?”
“真的真的。”
“我再问你一遍,那男的怎么回事儿?”
“没事儿,真没事儿。”陈缘有些心虚,刚刚周锐还握了她的手。
“又不是实话吧?”
陈缘吓得一直闭着眼睛,跟他耗不起了,“那你想怎样啊?”
“亲我一下。”
睁开眼睛,陈缘露出一副受到侮辱和惊吓的表情。
“凭什么?”
高进摇摇头,又将她往外送。
“啊——”陈缘吓得惊声尖叫,说什么都要抱紧他,要死就一起死。
“亲不亲?”
“高进,你就是个流-氓!亏得我还觉得你是个好人!”
“别废话,亲不亲?”
等了半天,等不来回应。高进有些失了耐心,又吓唬她一下。
这回她赶紧服软了,“好好好,我答应,但是,但是……不亲嘴行不行?”
“你想亲哪?”
“……就脸吧。”
“行,来吧。”
陈缘哆哆嗦嗦抬起头,“那你别盯着我。”
“你怎么这么多事儿?”
“眼睛闭上!”
真麻烦!
“闭上!”
高进只好闭上眼睛。
陈缘已经头脑发昏。横了心,闭了眼,往他脸上亲了一下。
“好了,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陈缘脸快烧着,高进心情大好。陈缘不敢再跟他斗法,他说什么她只管答应。双脚一落地,她就赶紧跑了。
她几乎是一口气跑下楼,又一口气跑上楼。直到她的窗户亮起灯来。她把每一扇窗帘都拉得死死的,连跟头发都不给他看。
高进抻抻胳膊,伸伸腿,在跑步机上跑了半个小时。身体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肩膀虽说还有点痛,不过已不妨碍他轻松地抱起一个陈缘那么重的女人。
夜已沉了又沉,他根本睡不着,还在与这漫漫长夜对峙。
十一点钟,高进接到了小六的电话。
“进哥,您是不是耍我来着?”
“你喝多了?有事儿没事儿?”
“进哥您是逗着我玩儿吧?那个陈思思不就您那邻居吗?您早知道早有打算,我这头还当个正经事儿给您挖墙盗洞的……”
小六巴拉巴拉讲不停,高进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差点被烟头儿烫了手。
“你说……陈缘?”
第15章你在试探我
“啊。进哥……您不知道?”
“真是她?”他的确有过怀疑,可没想到是真的。
“是她啊!进哥,您真不知道啊?那您都知道什么啊?下面的我说还是不说啊?”
“说。”
小六清清嗓子,把陈缘生平履历讲了一遍。从出生到上学,再到毕业工作。
“她父亲没地早,她跟她妈两个人相依为命,中间儿也差点儿有过后爸,但都嫌她这个拖油瓶,没成。
母女俩条件也挺艰苦的,俩人挤过一个小单间儿。现在这老房子还是陈缘她妈掏了所有家底儿外加借钱买来的。她妈还跟她妹妹住一块儿,在郊区。
总的来说,陈缘是个懂事儿的姑娘,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唯有一回,动静挺大……嗯,进哥您确定要听吗?”
“接着说。”
“那我可说了啊,是您让我说的。陈缘上大学那会儿,迷上一个社会上的毛头小子。她妈哪能同意啊,硬生生给拆散了。
后来陈缘一蹶不振,休学了。
这男的我也顺便查了一下。属于那种基本不走正经道儿的,早早的就在夜店里打工,认识了些人,之后就误入歧途了,后来又去新疆搞矿。
再之后,这人出了个意外,人已经没了。据他工友说,临死那天早晨,他还看了眼他梦中情人的照片儿,想着发达了回去娶她。
他这梦中情人,就是陈缘。”
烟灰悄悄落地,摔出几瓣火星。高进吸口烟,望着对面黑着的窗户。感想挺复杂。
“这事儿陈缘知道么?”
“应该不知道,那男的家里没什么钱,农村的,静悄悄的就给办了,没张罗。”
“知道那男的家在哪儿么?”
“知道,福源县。”
“福源?”
“嗯。”
高进想起那个下大雨的晚上,她蹲在福源县的一滩泥水里,问——是你吗,高进?
*
陈缘半夜起来喝水,鬼使神差掀开窗帘一角儿,当即吓了一跳,那人像个鬼魅似的在窗前站着,真是大半夜不睡觉。
周末,高进去马立那儿换药。然后直奔陈缘住处,她不在家,于是他又换了个地方等。
陈缘这天下班晚,六点半了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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