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我们直接去夏州?”张奇峰不确定的问露娜,而他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是的,神官说过让我们直接去夏州,说是应当可以赶上。”张奇峰虽然不知道陆风侯所说的可以赶上的是什么事情,但想来应当是与倭奴有关,因为他似乎无所不知的本事张奇峰是领教过的了。张奇峰在沉思,而夏州也是风云色变,惨烈的厮杀在进行着。
安国君梓放的府邸安国君府地势十分险要,当初,安国君祖上在选择府邸位置时可谓颇费苦心。依山靠水,东西两面都是高耸的险峰,梓放家祖先特意的将山体改造,变得更加陡峭。有此两面山体做院墙,再加上府邸后面的宽阔河水,如果想要靠近只有正面一条大道了。但梓家在这条路上修建了四五道岗哨,有碉堡,有闸门,任谁也不能轻易的攻打进来。
尽管李馨梅一直奇怪,为什么梓家先祖要将府邸修建得如此险要?虽然世族大家通常为了保证自己家族在遇到突然的危机时不至于没有自保之力,都会在府邸中准备密道暗室之类的逃泩保命途径,但像梓家这样如此处心积虑,就像是预知自家后人会受横祸似的,而将家园设计得铜墙铁壁一般的却是独一份了。但在今天,李馨梅却真的庆幸,庆幸梓家先祖鱼都卓识,庆幸自己还有所依靠了!
“夫人,贼人已经突破最后一道闸门,马上就到府门外面了!”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来禀报。
“让所有人都回到府内,让箭法好的家丁上墙,狠狠的身寸!”李馨梅咬着银牙,纤纤素手紧紧的攥着拳头,等下人离开后,心中的凄苦,眼前的压力,迫着她流下了无助的眼泪!但只是一瞬间,很快,她一挥手,将眼泪已经拭干,转而神情冷峻却坚定的问身后仆人道:“国君那边有消息了吗?”
“夫人,还没有,不过按照路程推算,他们最快会在明天早晨赶回来!”说话的老仆名叫梓路,乃是安国君府家养的奴才,是看着梓放长大的,现任安国君府总管,对安国君家忠心耿耿。
“路伯这么大年纪,回去歇歇吧!”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人疲惫却是兢兢业业的站在自己身边,李馨梅心里十分不忍。但梓路却激动的说道:“夫人不必担心,奴才这把老骨头还能支持的住,倒是夫人,梓家人丁单薄,夫人可要保重身体呀!”李馨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为了梓放的颜面却又不能直说,见他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眼看着那些府兵假扮的贼兵越来越多,她心里真是如烈火焚心一般难受,那些府兵虽然遇到倭奴时吓得惊慌失措,但仳起自己家的家丁来说却是勇猛的多!家丁们苦苦支撑着纷纷退入府中,关上大门后立刻用沙袋大石等重物将府门从里面堵死,所有能活动的人都上了院墙,准备做最后的抵抗!
林荣看着安国君府的家丁们虽然被杀得落花流水,但却没有一个投降的,心里不由得恼怒起来。心道:好你个李馨梅,本官抬举你你却不识好歹,待捉住你时必要将你好好的奷了!脑袋里意婬着,再看看站在门楼上李馨梅那俏泩泩的样子,他感觉一只小火苗在他内心逐渐燃烧,而且烧得越来越猛,逐渐演变称熊熊烈火冲击着他一寸寸神经!
“传令!不许伤到李馨梅,违令者斩!活捉李馨梅者重赏百金!”林荣不停的舔着干裂了的嘴唇,连他身边的护卫都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在西陲边疆,火凤军大营的帅帐内,刚刚给众将分派好任务的司天凤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帅椅上,眼睛盯着身前条案,呆呆的出神。海明珠走了进来,看着义母如此模样,她知道,一定是因为义弟失踪的事情,否则以义母信念之坚定,是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将她震撼的!
她来到司天凤身边,轻轻的摇了摇司天凤的肩膀,说道:“母帅,峰弟只是失踪,他既然能够让蝉儿去王子安处等他,那一定是知道自己没有危险的,您不要太过担心。”看司天凤还是没有反应,她又说道:“要是母帅急坏了身子,峰弟知道了也会伤心的,他说不定又会用家法来教训母帅了!”
司天凤听她说家法,“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说道:“什么家法?那个混帐小子真是该打了!”她对海明珠笑道:“你放心,峰儿不会有事的,母子连心,我能感觉到。我刚才是在考虑如何对付西奴的事情,这帮贼子当年被打得失去王庭时给帝国上表称臣求和,如今竟然敢合伙来冒犯,真是该死!”
海明珠点头道:“不错,孩儿也以为,这次对西奴人必须要狠,要打得他们三十年无法恢复元气,一百年也不敢再起冒犯帝国之心!”司天凤点了点头,但却心情有些沉重的说道:“其实帝国目前最大的敌人还是在自己内部,我们四家和皇帝的关系这是众人皆知之事了,可双方互相牵制已经数百年不会轻易打破这个格局,我最担心的是那些边缘势力,他们实力很强却又不引人瞩目,想左右丞相,还有几个王子,包括掌管京畿兵马的蓝富,他们可都不是安定之人呀!∝蚍实,帝国兵强马壮,外敌很难威胁到其实质,倒是其内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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