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只有一个。”
莲沼:……
不是,哥,您……算了。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们离开了族地,这片偌大的地域便一下子冷寂空荡了下来,好像被抽走了生气。往日的热热闹闹都烟消云散,当然也没有了宇智波斑那令人又烦恼又矛盾的身影。
没有泉奈的带领,莲沼独自将族地内剩下的地域都走了一遍。隐藏于深林之中、足以俯瞰全景的山坡,延伸向南贺川的清澈细碎溪流,挂上厚锁的、陈旧古老的祠堂,还有立有无数坟碑的鸦黑墓地。
看着这些极具时代特色的建筑与景象,她不由开始好奇传说中的“莲沼一族”是怎样的场景。可惜,她不具备这具身体本来的记忆,无从追忆过去的景象。
时间一点点过去,夏天渐渐走至了尾声。盛夏的太阳灼热辣人,空气中总是升腾着热意。好在时不时会有一场暴雨落下,降低磨人的温度。南贺川的水面时泛时收,两侧森林的树冠悠悠朝天延展。
夏末之时,宇智波斑终于回来了。
得知消息的莲沼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斑。
她已经把那句话憋在心里太久了,那句话快要被盛夏的雨浇灌地发霉了。
只是,斑却没有为她抽出时间。准确地说,斑拒绝见任何人,因为他忙着催促族人将往年囤积的伤药翻找出,让最优秀的医师每天去见他。
他从战场上一路将重伤的宇智波泉奈背了回来。
这一次的战况很不乐观,宇智波一族没有取得想象中的胜利,相反,还被打退了。更重要的是,身为家族二首领的宇智波泉奈受了不轻的伤。重伤他的人是千手一族的二首领、以神速著称的千手扉间。这一次,泉奈能否活下来,都成了未知数。
忍者们带回了许多尸体,在归来后的好一阵时间内都忙于在墓地内铲挖着一列又一列的深坑。山坡上的树枝被齐齐砍断一截,用于竖在坟前、刻上忍者的小记或生卒。原本便密麻的坟地更显拥挤,满溢着眼泪与死之气息。
泉奈再也没有来找过莲沼。
他躺在自己的房间内,因为伤势过重而无法起身。
斑无法随时守护着他,只能派遣医师日夜照顾。即使如此,战国时代并不优秀的医疗水平也无法挽救一个年轻人的性命。秋初之时,满枝树叶转黄飘落,宇智波泉奈因为伤势过重而亡。
无论是藤原成范屋前的樱花亦或是开在无人路经之荒野上的樱花,都只有七日的花期。吟诵和歌或者精心浇灌都无法延缓它凋谢之日的来临。
所谓“一期一会”,便是那名为泉奈的青年总是笑着的原因吧。
而在这一日,斑也终于可以见她。
“你有话想要对我说吗?明音。”
隔着一扇薄薄的纸门,明音跪坐在廊上。庭院中的枝头已趋光秃,满地铺陈灿金色的厚厚叶片。纸门上绘有数柄团扇,阳光在门上映出她低伏的身影。
“是的。”她回答。
“进来吧。”斑说:“自己开门便是。”
明音双手推开了移门,却看见斑跪坐的背影。他面前的床褥中卧着泉奈的身体——神态平静安恬,如同沉沉归入梦乡,白净的面孔毫无痛苦之意。
看见泉奈的身体,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便想要退出去,斑却阻止了她的行动:“没事的,进来吧。”
“好。”她说。
宇智波斑始终没有转身,只是以背影朝向她。莲沼能看见他不驯的黑发与背后的团扇族纹,也可以听见他一如既往沉静淡然的说话声。
“你想对我说什么?”
“……”
莲沼的舌尖仿佛被上了一把锁。
内心的烦躁感以十万倍的速度疯狂扩大,瞬间侵占了整片脑海。
【我不喜欢你,也不爱你】
先前已在喉口酝酿翻滚过无数次的话,在此刻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口。
“怎么。”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生死苦永尽。”她最终说话了:“既得涅槃音。”
她的耳旁仿佛听见了“啪嗒”一声清脆轻响。
似乎是一颗数珠滚落在地。
再细听,便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想开车的心躁动不安
虽然我很想在昨天收下你们的ssr和欧气
但是,我,还是踩了刹车
(ps:以后会尽情地开豪华游艇疾驰的,毕竟我是出了名的节操全部喂喵啊....
☆、#11
等了一个夏日的话,还是没有说出来,继续闷在心口发霉。
宇智波泉奈下葬之日,双眼蒙着一条白纱。他的眼睛已经被移植到了兄长宇智波斑的眼中,代替着他继续陪伴自己的兄长。
这样的生离死别,在这种战乱年代再为寻常不过。
战争让宇智波和千手两败俱伤,不得已之下,双方又开始了短暂的停战。只是现在,宇智波族地中已经少了许多或陌生或熟悉的面孔。许多曾经向莲沼搭话过的少年人,已经和宇智波泉奈一样,被永远地埋葬在了墓地中。
因为移植了弟弟的眼球,斑也不得不休整一段时间。
泉奈死后,他便在一夕之间骤然安静寂寥下来。从前偶尔还会发作的脾气也隐在了漠然无言的表象下,显露着主人性格的揶揄与挑衅也全部消失不见。
他时常独自盘腿坐在屋檐下,仿佛在思考什么问题。一坐,便是一整个下午。眼睛蒙着白色纱布,黑色羽织松散地搭在双肩上。秋日的庭院里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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