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给我可以。”他顿了顿,毋庸置疑的说:“除非我死了,从我尸体上踩过去,你,才能嫁给别人。”
心底咯噔了一下,他这话说得太重,让她很不安,不想听到什么死不死的,活着多好。
“你真的很烦,很讨厌。”拉了被子盖住头,她不想和他说话,难道以为说这种话就想让她感动吗,只会让她更讨厌他,好像在威胁她似的,听着就不舒服。
一把将盖在她头上的被子拽下来:“说!为什么不嫁给我,我哪里比不上那该死的家伙。”
转过头,戳着他的胸口,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不好吗,非要她说出来。
“你比不上他的地方多了,凭你刚才说那句话,就没他有风度没他有教养,你自以为是,自私狭隘,嚣张跋扈,蛮横霸道,没有自知之明,不懂得尊重别人,也容不下别人,跟你在一起就只能顺着你迁就你,没有人身自由,更没有生活乐趣……”
“够了!”他在她的心里就这么差吗?
说得他一无是处,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是在活受罪,她明明也很快乐,却要说没有生活乐趣。
在被她气死以前,他真想先掐死她。
对上他要喷火的眼睛,穆妍一点儿也不怕,他就是纸老虎,现在已经被他吃g抹净就更不怕了,反而理直气壮的数落道:“看,看,看,刚刚是你问,我才说,而且我说的句句是实话,也没有污蔑你,听不进去,我不说就是了。”
“你最好给我闭嘴。”伸手将她的嘴给捏住,这鬼丫头,就有轻易挑起他怒火的本事,什么修养,什么忍耐都统统抛一边儿去了,任由心里的情绪形于s,露于外。
“唔唔……”嘴被捏着,说不出话,怒瞪他,想摆脱,他却捏得更紧,扯着疼,呜呜,好可怜,这样欺负她,果冻般水嫩嫩的樱桃小嘴要变成鸭子嘴了。
看着她的眼神由怒视变为乞怜,他的怒火也熄了,在她的面前,所有的情绪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原来他也可以有这样随x的时候,很轻松也很愉快!
松开了手,得意的笑:“看你还敢不敢胡说人道。”
揉揉让他扯疼的嘴,幽怨的嘀咕:“不要脸的见多了,还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对自己没一个清楚的认识,自以为了不起。”
“你说什么?”虽然她声音不大,可是句句听入了耳,手探进被子里,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一把,惹得穆妍痛叫一声,又瞪着他,才露出得意的微笑。
再对他有不满,更大的惩罚就在等着她,他不介童再劳累一下,明天让她下不了床,上不成班。
“说,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最好的?”捏着她的鼻子,虽然是在问她,可是话语中,带了威胁的意味。
撇撇嘴,她能说不是最好的吗?
指不定他又怎么惩罚她,揉又揉还有些痛的p股,他是不是有虐人的倾向啊?
好女不吃眼前亏,先应了再说,虚假的笑了:“是,你当然是最好的,没人比得过你……”讨厌,在心里补一句,真的没人比得过他的讨厌,和张申然那贱男一样,欠扁着呢。
一会儿要娶庄茜文,一会儿又要娶她,再过一会儿又要娶庄茜文,现在又要娶她,说不定明天他又说,他还是决定娶庄茜文。
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娶哪一个?
不管她是不是这样想,反正她这么说了,莫泽丰听着也是顺耳的,他本来就是最好的,就这鬼丫头不识好歹,高兴的笑着拍拍她的头:“以后不许惹我生气,知道吗?”
撇撇嘴,谁没事找事的想惹他生气,还不是先被他气得厉害。
他真是一个很危脸的人物,而且惯于用下半身思维,她的悲惨人生啊,就从他的胯下开始了。
该死!
“知道了。”和他较劲儿,吃亏的也是自己,只能顺着他,有气无力的应了,懒得反驳,不管说什么,反正他是听不进去的,以自我为中心,总是认为别人就该围着他转似的 ,自我感觉真是太好了点儿。
“乖。”将穆妍搂得更紧了,恣意的放纵之后疲惫感涌了上来,阖上眼睛:“睡吧。”
“你回自己家睡,我这床那么小,睡两个人太挤了。”她已经被他挤到墙角根了,想翻个身也没办法,而且他这么抱着她,能睡着就怪了。
“不,我就要和你一起睡,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很想与她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啊,今天,终于实现。他不会离开,一定要抱着她直到早上。
“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和莫泽丰成一路人了,一会儿打定了主意要嫁给薛靖锡,可是又在莫泽丰的猛烈攻势下屈服,改变了初衷。
讨厌左摇右摆的自己,真该打!该打!
“为什么叹气?”她的心事,他都想分享,开心也好,伤心也罢,都要让他知道。
盯着墙,虽然墙上什么也没有,可是却看到了薛靖锡的笑脸。
“我对不起他……”真的对不起,除了说对不起,她还有其他的方法弥补吗?
对他造成的伤害,是她一辈子的愧疚。
“现在还算好,如果你真的嫁给他,你不只对不起他,还对不起我。”如果她还是执迷不悟,他一点儿也不介意去婚礼上抢人,可以想象得出,会是怎么一个轰动的效果。
没有新娘的婚礼,将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我只是想过平静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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