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蒋一洲就上来了,进了门,看着泫然欲泣的穆妍,挑挑眉:“他走了,你是不是要跟我走?”
擦掉眼里的泪花,摇摇头:“蒋先生,我脚烫伤了,哪儿也去不了。”
“没关系,我可以……背你,车就在下面。”本来是很想抱抱她,不过,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还是很难受的,所以,他决定还是背的好,免得一时失控犯了错,莫泽丰回来非杀了他不可。
“真的不用了。”她一点儿也不想去莫泽丰的房子住,有他的气息,感觉太压抑了,看看脚,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赤脚踩在地上,试看走了两步,勉强可以走路。
“能走就更好了,现在就走吧!”
穆妍再次拒绝,蒋一洲就给莫泽丰拨通了电话,虽然她不愿意接,可是电话贴在了耳上,不想听也没办法,听到莫泽丰暴怒的声音,她细如蚊蚋的声音被彻底的湮灭,只能心惊胆战的应:“好吧!”
到了莫泽丰的房子,按下了5201314的密码,门果然开了,可是她并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怪怪的。
这绝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那么冷漠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快。
细细想来,确实不是,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怎么感觉像演戏,甚至比演戏还要不真实。
在房间里慢慢的走,什么也没有变,依然冷硬空d,没有家该有的温馨气息,也许这里只是他偶尔睡觉的地方,连宾馆也不如。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机,她一路上也没有打开,坐在沙发上,从提包里取出了手机打开,想给薛靖锡打个电话,可是看着他的名字,又犹豫了,也许让他自己好好的静一静,就能释怀,他是一个心胸开阔的男人,一定可以很快调整好心情。
开机不久,欢快的铃声就响了起来,传进她的耳来,觉得好心烦,看着来电上的名字,秀眉微蹙,按下接听键。
冷冷的说:“我到了,请问你还有什么指示。”
对于莫泽丰,她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打心眼儿里鄙视他,为什么同是一个父亲的儿子,却这样的不同,薛靖锡x格温和胸襟宽阔,而莫泽丰恰恰相反,不但脾气暴躁,还自私狭隘。
也只有他才能做出这卑鄙的勾当,想想就觉得恶心。
自己真的好傻,做了他的帮凶,伤害了那个无辜的人。
“以后不许再见薛靖锡,听到了吗?”就算将她收纳在他的羽翼之下,也不能真正的放心。
他不怀疑蒋一洲所说的话,两人确实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就算什么也没发生,他也不允许任何人凯觎他的女人。
薛靖锡更不能!
她谁也不想见,不想见薛靖锡,也不想见莫泽丰,两个男人她都不要。
如果能逃离这个地方多好。
第一次,她后悔回到德川,后悔与他再次相遇,更后悔没有坚定自己的决心忘记他。
这就是自作孽吧,她得到了惩罚。
依照他的个x,他会放过她吗?
至少现在不会。
这种暗无天r的r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我累了……想睡,再见……”一股翻江倒海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她好难受,头晕目眩,瘫在沙发上,连说话也没有力气。
“你睡吧,明天不要去上班了,请几天假在家里休息,我明天晚上就回来。”走到落地窗边,看着s市的夜景,心早已经飞了回去,陪伴着她的左右,就算看不见,他也可以想象出她现在的表情。
鬼丫头,占据他的心,想甩也甩不掉!
“挂了。”
“晚安!”恋恋不舍,电话扣在耳上,还想听听她的声音。
“嗯。”阖上手机,手无力的落下,放在沙发垫上,闭上了眼睛。
她到底该怎么办?
莫泽丰会放过她吗?
脑子一团乱,什么也想不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从穆妍的出租屋回到家,薛靖锡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外面吹起了大风,将窗帘吹得老高,还有落叶和沙尘吹了进来。
将门窗全部关好,只把落叶捡起来,地上和家具上的沙尘明天再收拾。
灶上烧着洗脸水就回房间打电脑游戏,打累了,倒头就睡,心很累,累得他什么也不去想,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他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靖锡,你醒了。”莫锦伯老泪纵横,他真的没想到,儿子会那么想不开,会选择自杀,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何必毁了自己的一生,他还有大好的前途,锦绣的未来,就为了一个女人将这一切葬送,值得吗?
“爸……”喉咙沙哑,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怎么会躺在医院里?
头很痛,什么也想不起来。
“靖锡,你真是……唉……”握着儿子的手,莫锦伯很多话也说不出口,不忍心责备儿子,看看儿子虚弱的脸,悲从中来。
现在还一阵后怕,因为担心,晚上就给儿子打电话,他一直没接,打了无数次,忍不住过去看看他,先去了穆妍的出租屋,早已经人去楼空,又赶到儿子的住所,大门紧闭,按了密码进门,门只开一条缝,就闻到了刺鼻的天燃气味道,如果再晚一步 后果不堪设想,幸好抢救及时,保住了儿子的命。
唉……
莫锦伯又气又急,终于守到了儿子醒过来,才松了一口气。
“爸……爸……水……”说话异常的困难,看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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