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都会立刻满足她的愿望,谁知这回她想错了。她哭的嗓子都痛了,妈妈还没有答应马上回家,还一遍一遍让她不要哭。
车里空间很大,但当一个小孩子在里面放声大哭的时候,就显得尤为狭小,灵犀哄来哄去不见好,那死男人还目光沉沉地瞪着她们。
“停车。”过了好一会见文艺还在哭,卓栎突然发话,稳行的汽车立刻停了下来,灵犀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看见他伸出一只手,将文艺整个人提起来,然后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你要做什么!”
灵犀开门想要跟出去,可是她这一边的车门被锁,她只好换一边。刚从从车门探出一个头就看见卓栎打开后面那辆车的车门,将吓傻了的文艺塞了进去,然后拍拍手,回到了车上。
灵犀气急,想要出去,却被男人一把推了回去,砰一声关了车门。
“开车。”
汽车再一次启动。
车里再一次陷入死寂,卓栎是又开始闭目养神,灵犀是被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只瞪着闭眼养神的男人浑身发抖。
“让我下车,文艺身体不好,你这样会把她吓坏的。”
卓栎不说话。
灵犀只好敲车门让司机停车,司机仿佛没有听见们根本没有理她。
车门被锁死,灵犀开不了,只能透过车窗回头看后面那辆车里女儿怎么样了。
心急如焚的一个小时过去,车一停,灵犀立刻下车往后面车辆冲去。陈尧从车里下来,怀里抱着还在打嗝的文艺,小女孩没有哭了,只是被吓得一颤一颤抖着肩膀好不可怜。看见灵犀,她立刻张开双手喊妈妈,灵犀赶紧将孩子抱过来,回到妈妈怀中的小女孩终于不那么害怕了,小脑袋搭在灵犀肩膀上要哭不敢哭,只小声地呜呜,那模样让灵犀的心揪起了一团乱麻。
“下来自己走。”
到了门口,卓栎对灵犀抱在怀里的文艺说。
文艺双手搂着灵犀的脖子不愿意放手,男人也不说话,他就那样看着她。在男人的目光之中小女孩很快妥协了,终于慢慢悠悠地松开灵犀的脖子,然后下地自己走路。
还是原来住过的别墅,司机去停车,其他人没有打招呼就迅速消失。只剩下他们两大一小三个人,灵犀牵着文艺,跟在卓栎身后,进入五年之前住过的房子。
房间摆设一成不变,文艺眨巴着眼睛左顾右盼,别墅虽然不大,但比起他们在蓝海市住的房子就大了一倍不止。而且无论是装修该是摆设,在小女孩的眼睛里都是漂亮到无以复加。小孩子忘性大,一到了新地方就被吸引住了了,虽然还紧紧抓着灵犀的手,却没有再可怜兮兮地抽噎。
卓栎打开灵犀以前的卧室,指着巨大的床铺,对文艺说:“现在自己上床睡觉,有事拨打床边的电话,按第一个键就可以。”
“她还没有洗脸。”灵犀受不了卓栎的态度,那明明是他的孩子,他的态度就好像在对待阶级敌人。
文艺从小到大,就算过的那么辛苦,她也重来没有这么严厉地对她说话,看见女儿被这么对待,心里当然不乐意。
可惜卓栎没有一点照顾她想法的意思,只说了一句:“脸让陈尧来给她洗。”
“妈妈,我不洗脸,我睡觉。”大约是看出来这个男人比较恐怖,文艺立刻爬上了床人,然后抱着背角一副随时准备睡觉的样子对灵犀说。
文艺自觉地上床睡觉,卓栎大约满意了,点点头,示意灵犀出来,然后关了房门。
没有其他人,女儿个上床休息了,灵犀心想,是时间跟卓越好好谈谈,他们之间要谈的事情够多了。
然而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就被男人扯进主卧。
南方的九月天气还很热,灵犀离开的时候,身上穿的是夏装,要下飞机的时候想到京都这个月份可能有点凉,才在外面加了一件薄外套。尽管如此,身上两家衣服也比较单薄,男人三两下,就将她的上衣撕开,眼看着裤子也要被扒掉,灵犀立刻推拒。
“我正在来例假。”
男人哪里管他说什么,只见他一言不发地撕开了她的长裤,将它们褪到脚腕,然后掰开她的大腿,很快,惊魂未定的灵犀就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塞了进来。
灵犀差点尖叫出声,想到女儿就在隔壁,她只要紧紧咬住牙关,回头小声呵斥男人,“你要死吗?我正在来例假。”
内/裤连着裤子被扒掉了,沾着血迹的卫生/巾掉在地上,浓重的血腥味传来,灵犀又尴尬又生气。
男人却毫无所觉,他一言不发地用双手紧紧压着她的身体,眼睛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下/身一用劲,那烙铁一般的东西猛地撞进了她的身体。
“唔嗯……”灵犀被惊得眼泪在眼眶打转。
那个五年不曾被造访过的地方,因为男人突如其来的撞入,有些撕裂般的疼痛。男人叹息般呻/吟一声,在里面停了停,很快风驰电掣般鞭挞起来。
因为是第二天,正是血量最大的时候,灵犀感觉到黏腻湿滑的东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男人一进一出间,鲜红的血流如打浆一般喷溅流泻而下,时不时伴随着些许血块,将床单与地板弄得一片狼藉。
“卓栎,卓栎。”
灵犀紧咬着牙齿,忍受着快要脱口而出的尖叫,五年不曾被滋润的身体,很快适应了男人的撞击,激动地缠绕起来。
灵犀忍住哽咽,太太耻辱了,可这耻辱又伴随着一股被虐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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