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指了指身上的红裙、绿带、金靴,问:“情侣装?”
卫东篱的眼神一亮,低头吻上了孔子曰的唇瓣,调笑道:“情侣装,这个名字不错,本王喜欢。”
孔子曰的肚子非常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她吞了吞口水,说:“我饿了,先吃饭好不好?”
卫东篱啧啧道:“普通人家还养不起你。”
孔子曰瞪起眼睛,“你什么意思?嘲笑我嫩吃?”
卫东篱但笑不语,拉着她的手,将其按坐到椅子上,然后取来一盒染发的药膏,为孔子曰将满头银白色的卷发染黑。
头发染好后,卫东篱又打开了一个胭脂盒,从中挖出一块r色的东西,按在孔子曰的脸上,仔仔细细地揉捏着。
最后,他拿出来一套描眉画风的工具,为她化了一个淡妆,才满意地点点头,将昏昏欲睡的孔子曰推到一面较为清晰的铜镜前。
当铜镜中映出两个人的容颜时,孔子曰吃惊的长大了嘴巴!谁能告诉她,铜镜中的那个女人,是谁?她很年轻,大约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她很柔媚,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她,呵护她。如果说孔子曰是烈日骄阳,那么铜镜中的她就是甘甜的清泉;如果说孔子曰是游荡在森林中的野兽,那么铜镜中的她就是开在寂静幽谷的一株兰花。孔子曰可以非常肯定的说,如果她是个男人,一定会为铜镜中的她而心动,毕竟有些人一亮相,就注定要成为众人追捧的对象。例如铜镜中的她,例如身旁的卫东篱。
孔子曰从来不曾与卫东篱一痛站在一面铜镜前细看彼此,如今站在一起照铜镜的时候,她却顶着另一张不属于自己的脸。这种感觉很奇怪,却有说不出好与坏。甚至,当她细看铜镜中的她时,竟然还觉得有几分模模糊糊的熟悉感。怪哉!铜镜中,卫东篱虽然穿得像盏红绿灯,却仍然贵气人。他就仿佛是一副浓墨重彩的优化,漂亮得让人忘记呼吸。铜镜中,她身穿红衣,脚蹬金靴,腰扎绿带,顶着这张假面与卫东篱站在一起,还别说,竟然有种新人拜天地的感觉。
孔子曰伸出手,在自己的这张假面上摸了摸,啧啧感叹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么高c的易容手艺。要是你哪天不当王爷了,靠捏个泥人啥的,估计也饿不死。”
卫东篱将下巴压到孔子曰的肩膀上,挑眉问:“如果哪天本王真的沦落到去靠泥人讨生活,你可还会跟在本王身边?”
这一刻,虽然卫东篱的样子很轻佻,但孔子曰却觉得他问的非常认真,就仿佛……就仿佛她对于她而言,十分重要。重要到,需要小心翼翼,需要格外谨慎,不容一丁点的闪失。不得不承认,卫东篱的温柔呢喃是醉人的。也必须承认,想要喜欢上卫东篱这样一个人间尤物,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这一刻,孔子曰竟然觉得,她似乎有些明白卫东篱的想法了。明白他为什么非要让她说喜欢他,为什么非要迫她承认他的好,为什么只许他折磨她,却不许任何人欺负她。若非卫东篱已经喜欢上她,像他这种不在乎别人死活的人,又何必执着于她的一切?呵呵,都说在感情面前,付出最多的那个人,一定受伤最重。如此说来,她岂不是占了绝对的优势?她可以先给予卫东篱温柔的誓言,然后再将他狠狠地才在脚下,弃如敝履!让他尝尝失魂落魄、为情所困的痛苦!
接下来,又当如何?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都说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孔子曰还不屑把感情当筹码,去可以打击报复卫东篱。
虽说卫东篱对她做过残忍的事情,但在她伤痕累累时,他却为她展开了羽翼,护她安全,为她疗伤。这么多年来,两个人之间始终纠缠不断,已经说不清谁是谁的伤,谁是谁的痛。
孔子曰望着铜镜中的卫东篱,觉得自己在看透他的时候,似乎又看不懂自己了……
卫东篱等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微微低垂下眼睑,松开了孔子曰的腰肢,转身向门外走去。
孔子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那上面仿佛还留有卫东篱的体香。
铜镜中只剩下孔子曰一人,她望着那张陌生面孔,心里忽然滑过一丝怪异。卫东篱想要与之天长地久的那个人,到底是她孔子曰,还是铜镜中的那个女人?
孔子曰皱了皱眉,拢了拢黑漆漆的卷发随手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用卫东篱留下的一根白玉发髻将其固定住。这时,她想起了那只不染纤尘的木勺。在众人争夺“江天一色珠”的那一夜,她确实将那只木勺当成了簪子c在了发髻上。现在回想起来,却记不得那只木勺遗落在了哪里。说实话,她总是觉得那只木勺不会是个凡品。丢了,不免有些心疼。算了算了,别多想了。是你的东西,终究会回到你的手里;不是你的东西,强求也得不到。今天阳光不错,心情也不算糟糕。与其有时间想那些令人闹心的事儿,不如痛痛快快吃上一顿,然后睡个午觉。
卫东篱去而复返,憋了孔子曰一眼,示意她动作快点,跟上他的步伐。
孔子曰p颠颠地跑到了卫东篱的身边,与他一同游在“南山居”中。
路遇萧尹,他似乎被易容后的孔子曰吓到了,连带着嘴唇都抖动了两下。
卫东篱一个眼神扫去,萧尹忙低下头,掩饰住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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