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孩子调皮归调皮,小脑袋倒是很聪明,算术,写字,英语;图画,样样学的都不错,回家後,也知道主动做作业,这倒让若语省了不少心。
“又打架?”
女孩头低的不能再低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儿子十次有八次,因为打架而害她耽误工作,这已经不是什麽秘密了。
“你就别提了,一说这事,我就头疼。”
听著女孩子轻声细语的抱怨,男人站直身体,用手指有节奏的敲击著钢琴盖:“孩子还小,活泼是天性,毕竟是男孩,打闹也正常,再大点,懂事了,你也就不用这麽c劳了。”
若语悻悻然的点了点头。
“宝宝没受伤吧?”男人後知後觉的问了一句。
“没有。”
“那就好,今天下班後,我去看看他,好几天,没见小家夥了,也怪想的。”男人说著收回了手指,随意的正了正颈子上的斜纹领带。
“好,呵呵,他也念叨你来著,看见你,一定很高兴。”若语笑了笑,接著说道:“来是来,但是不要再买东西,你上次给他买的汽车模型太贵了,太娇宠他,会被惯坏的。”
男人挑了挑眉,敷衍著答应下来。
“就这麽定了,下班等我。”唐经理见女孩点头,才迈开大步离开。
女孩收回视线,将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指尖轻轻飞舞,音符再次响遍整个大厅──
慕浩天盯著唐经理远去的身影,喷火的眼睛,似乎要将他的後背烧出个窟窿。
从刚才的谈话中,男人敏锐的察觉到,这个男人对女孩似乎有企图,他们究竟到了哪一步,并不清楚,可无论怎样,接近他的小人,就是罪该万死,如果真的染指话,那就等著下地狱吧。
刚刚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没暖进心底,就被突来的j情,冲的一丝不剩,更令男人光火的是那个甜甜。
若语称呼他为宝宝?难道是她的孩子?
想到这个大概的可能,男人身上的汗毛都战栗起来,那是愤恨到极点的冰冷,整个人仿佛浸在雪水中,从头到脚,都是充斥著碜人的寒气。
如果真的是若语的孩子,父亲会是谁?
女孩不仅跟别人发生关系,而且还产下野种,这样的背叛,是他想也不敢想的,嫉妒和仇恨占据了他的整个思想,寒意中逐渐带了浓烈的杀气。
男人猛的站起身,看也不看那个小人,大步流星向前冲,好似不曾有一分留恋。
慕浩天回到房间後,连忙给苏白打了电话,将事情简单的说了说,然後紧急调派保镖,让他们连夜乘飞机飞到a市,而後,又查寻到了,这里最有名的侦探社──他想要知道这五年女孩真实的生活状况。
放下电话後,男人忍不住,激动的心绪,在房间的客厅内,不安的夺著步子,他手中的烟换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将身上带的七,八包,全部抽没,才颓然的坐在沙发上。
看了看腕表──午夜2点。
用手抹了抹被烟和疲倦折腾的干涩的双眼,男人决定去洗个澡,放松一下,同时告诉自己,必须要休息,自己五年都等了,还差一两天吗?
最重要的是,如果整晚失眠,那麽明天会没有精力,承受也许可能降临的‘噩耗’──j夫和孩子都是属实存在的。
慕浩天後半夜三点,才上床,身体得到了休息,可头脑却异常忙碌,回想著这些年和女孩相处的点点滴滴,整个心都被涨的满满的──有泪也有笑,有苦也有甜。
也不管过程如何,最後他对若语的感情却是全身心的投入,尤其她离开後,慕浩天更加意识到,女孩是他生命中不能获缺的另一半。
可她是怎麽对他的呐?
在他满心幸福,对未来无限憧憬的时侯,她却突然间消失了,无影无踪──
谁知道这几年,他是怎麽过的,对什麽都提不起兴趣,惟独对寻找她念念不忘。对女人,更是yù_wàng索然,好象失去味觉的人一样,尝不出‘r的滋味’,如同嚼蜡般的吃下,图增空虚和厌弃。
所以他封闭了自己,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填补自己生命中那片空白。
而若语那?
再次相见,身边已经有了护花使者,更惬意的是,可能还有一个宝宝,她的气色看上去很不错,想来,这几年,过的也是顺风顺水。
凭什麽?在辜负伤害自己後,她还能如此舒服的过活?
难道她真的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以往的承欢乖顺,都是假的吗?只为了让自己松懈下来,寻个时机,逃离自己吗?
男人越想越是伤恸,在床上辗转反侧,将被褥压在身下,揉弄的不成样子,就象他的心一般,狼狈不堪。
一辈子不曾对女人动情,玩弄了无数的玉人,没想到这次,自己成了个大笑话,为了一个不在乎自己的小人,苦苦折磨了自己五年。
报应吗?
男人瞪著黑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窗外,天明之时,微微泛起的白肚,清冷而悠然,预示著白昼的到来。
可男人的心却依旧浸在黑暗中,急於想要找到感情宣泄的出口,却怎麽也逃脱不了,那如影随形的愤怒和悲伤。
小语,爸爸找到你了,这次,再也不会给你伤害我的机会了。
当黎明的第一屡曙光普照大地时,男人紧绷的神经终於崩溃了,他慢慢的闭上眼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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