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西岐的战事持续了小半年,不但将其驱逐出境,还连夺对方八座城池,西岐女皇不得不派使臣谈和,主动要求签订三百年互不出战的和平书,并每年交纳岁贡,条件是南沂退出所占城池,四殿下接受了后一条,却没理会前一条,城池也只退了四座,另外四座被屠城,很辣决绝较之安平女皇更胜一筹,四国震惊,西岐却是敢怒不敢言。
出征时没赶上,现下总算有机会,柳瑛连忙将手中话本一丢,掀开另外一侧车帘跳下去,街上人海如潮,中间道路被让出来,柳瑛使劲挤到队伍前排,伸长脖子等待着,没过多久,大队人马便进了城,前面四批武将开道,四殿下安钥站在一辆四匹驱动的战车上,眼神一如初见时那般寒澈,战车缓缓驶过人群,他连侧目都不曾,绝色的面容上瞧不出任何情绪,就这样冷峻高傲的站立着,直到消失在视线中。
众女恋恋不舍的追着战车,柳瑛叹了口气,中国古代那些公主,生来便是为了番邦和亲,他倒是摆脱了这个命运,却要待在那寂寞深宫一辈子,虽说对南沂来说是幸事……
人果然要自私一些,才能获得幸福。
京都有直通江南的运河,出于战事考虑,并未真的挖至城内,而是止于京郊的祁阳城,乘马车约莫半个辰时便抵达,然后换乘标了“苏氏”字样的大船。
船速极快,一路顺流直下,很快便过了溪州,正是日暮时分,两岸郁郁葱葱,一排排嫩黄的花朵绕岸丛生,夕阳透过云霞斜照在水面上,连波纹都被染成金色,蓝烟抱了怡宁坐在甲板上,嘴里轻哼着儿歌,柳瑛牵着苏昕络的手步出船舱,走到船舷边,秋风将衣袍的轻微抖动,她嘴角含笑,左边是爱人,右边是娇子,面前是美景,此生又夫复何求?
(正文完结)
恶搞番外
木桶被抬进内室,两个粗壮奴仆来回灶房十几次,才将其注满热水,蓝烟提了个竹篮进来,将里边盛的新鲜花瓣一股脑的倒进去,这才朝柳瑛微微福身,转过头提着空蓝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已是八个月的身子,行动间极为不便,每日沐浴须帮扶,柳瑛将苏昕络搀扶下床,除去贴身xiè_yī,露出如皮球般滚圆的肚腩,伸出手贴上去,爱恋的抚摸了几圈,这才把他扶进去,安置在角落的板凳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身上衣衫,抬脚跨了进去。
苏昕络耸耸身子,将头靠在桶沿,微阖了眼,花瓣幽香袅袅上浮,水温微热,全身慵懒的使不上来力气,只微微开合着唇吐纳气息,柳瑛抬头扫他一眼,抿唇轻笑,扯过边上搁置的手巾,按在水里浸湿了,在他脸上轻轻擦拭一番,接着是两只胳膊,然后便渐渐往下移去。
待他觉察出不对时,手巾早已不知去向,柳瑛正一手揽着他身子防止跌落板凳,一手揪着左边一颗樱桃揉捏把玩着,只这般稍微一挑逗,便立刻有了反应,粉色樱珠瞬间充血挺立,他没好气的白她一眼,咒骂道:“色胚!”
“横竖就一个夫郎,不色你色谁?”柳瑛坏笑,本是过过手瘾,但瞧他两颊绯红,眉目含春,樱唇饱满红润,禁不住心下一动,俯下身子便亲了过去,两唇相触,久违的柔软细腻让她浑身一震,手伸到他后脑托住,舌尖用力突破防线探进去了他嘴里,勾住那四处躲避的小舌,缠绵到一起。
不觉间已经变了味道,柳瑛手在他胸膛上轻划,越过高耸的腹部,来到了下身私密处,苏昕络抬手捶打她肩膀,别开头气喘吁吁道:“别乱来,仔细伤了腹中孩儿。”
柳瑛果真
不再放肆,身子后退些许与他拉开距离,从浴桶底部摸出掉落的手巾,认真的替他擦洗全身,接着再快速的将自己清理干净,按住木桶边沿翻身跳出去,找来宽大的浴巾将他裹住,抱扶出浴桶,从衣橱里找出两件干净寝衣分别换上。
门外候着的奴仆很快将木桶抬走,苏昕络靠坐在床头,柳瑛取了把木梳,拆掉他头顶发簪,梳理整理,听到门外长街上更鼓响起,打了个呵欠,说道:“天色不早了,歇息吧。”
苏昕络点点头,躺到床铺里侧,侧身面向墙壁,闭上了眼,柳瑛并未吹熄灯火,直接上了床,紧贴着他后背,一只手伸过去,准确无误的扯掉他寝衣系带,滑到隆起的小腹上,一遍遍轻柔的抚摸着。
温柔触觉让他很是舒适,朦朦胧胧的几欲睡过去,那手却突地向下,一把攥住了他下身的坚硬,来回揉搓撸动几下,便不可抑制的涨大数寸,不等他斥责出声,那手却又放了开来,转而探向他的后 庭,在四周来回画着圆圈,最后停在中心处,微微往里探了几寸,吓的他连忙一把拽住她,脸上羞愤不已:“你……”
柳瑛抽回手,俯身探向床头柜,拉开抽屉取了一个瓷瓶跟一个锦盒出来,扯开锦盒上面封口的横幅,将盒盖翻了开来,苏昕络侧眼一瞧,锦盒里整齐摆放着粗细不等的玉势五支,他顿时满脸涨红,怒气冲冲的一下坐起来,吼道:“你竟想拿这些肮脏的东西来对我?”
“不脏,全新的,连封条都不曾开。再说了,谢芳尘断不会拿脏东西当礼物送人。”柳瑛从中取出一支,递到苏昕络面前。
“谢芳尘!”苏昕络气的捶床,瞪向柳瑛,咬牙切齿道:“我可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公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前些日子聚在一起吃酒,酒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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