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爷教我说,不能,不能随便说别离,那,那我便不与你说了,你,你保重,恩,平安。”
徐达升偏着头看他,直看到小宝儿心慌地垂下头,忽而下巴一紧,被那人轻轻抬起,然后,一个轻柔地吻落到自己唇上。小宝儿慌里慌张,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徐达升柔声道:“宝儿,不轻言别离的意思,是说莫要错失机会,你现下,愿意给哥照顾你,喜欢你,爱护你一辈子的机会吗?”
小宝儿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懂……”
“小傻瓜,你不用懂。”徐达升抱紧了他,笑道:“你只需把一切交给哥哥,享受幸福就好了。你爱鼓捣那些药,哥帮你找材料,你爱读书写字,哥便亲自教你,你爱玩,哥陪你玩,有人欺侮你,哥就去打跑他。”
“主子,主子也会教小宝儿,会疼小宝儿……”
“傻子,那不一样,”徐达升捏捏他的脸,笑道:“你与你主子,与你主子跟白神医,能一样么?你自己好好想想。”
小宝儿那一日便稀里糊涂地想着这问题,越想越觉着,主子待自己的好,与徐达升待自己的好,差别很大。他因为神情恍惚,便没留意这白府中发生的几起事,等到三四日后,放想起那夜住进来的柳惜惜,听闻是白神医的旧情人。他在深宫也常常耳闻嫔妃们如何争风吃醋,互相下套,心里忽然害怕起来。自家主子心底善良,与白神医又是神仙眷侣,若凭空来一人破坏,可不是缺德吗?小宝儿忙找了邬智雄,刚问了句柳惜惜如何,便被邬智雄挖了好几个白眼,嗤笑道:“公子爷若等着你这等笨奴才护着,早不知死多少回了。”
小宝儿又愧又急,道:“邬老大,到底如何?”
“早被公子爷打发走了。”邬智雄哈哈大笑,道:“那女子要说也有点心思,看上咱们白爷,想着正妻绝对是谋不上,姬妾一流总不会难得。又不知从哪说白爷现如今迷上男色,以为咱们公子爷与她一般小倌粉头一流。笑话,咱们公子爷是什么人?对着千军万马尚且面不改色,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如何是她那等烟花女人能比拟。我这么说吧,她给咱们公子爷,那真是提鞋都不配。”
“你错了,”小宝儿正正经经地道:“主子常教我,人无高低卑贱之分,不能因为旁人出身不好,便心存轻慢侮辱之心。”
邬老大呆了呆,不耐烦道:“得,你小子在这等着我呢,我不说,不说了。”
小宝儿忙扯住他的袖子,央
求道:“说嘛说嘛,小宝儿不打断你就是,后来那女人怎么样了嘛?”
邬老大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还能如何,那女子一见公子爷的脸,自个先矮了半截,再听公子爷一席话,早面含羞愧,又感激涕零,最后公子爷好吃好住,又送了她银子,让她上路。要说这女人还真不要脸,走就走吧,临了还来一句,听君一席话,始觉过往荒唐虚度,奴家见公子爷甚为倾慕,不知往后可否常来探公子?”邬智雄捏着嗓子,学那娘们说话,惹得小宝儿咯咯一阵笑,邬老大忍笑道:“当时白爷那个脸色啊,不提了,不提了。”
这时却听得白析皓y沉沉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邬智雄,你很得闲啊,在此搬弄口舌,我看,进京送信那个事,便你去办好了。”
邬智雄吓得赶紧垂首而立,道:“白,白爷,小的要是进京了,那宅子里的事……”
“自有人接着办。”白析皓冷冷地道:“你立即就动身,将信交给华阳郡主,当着她的面说一句,皇帝老儿的东西,咱们用不着,也不想用。”
“是。”邬智雄低头应答,一溜烟跑了出去。
小宝儿吓懵了,忽听白析皓朝他招手道:“你过来。”
小宝儿战战兢兢地走过去,白析皓这回倒换了语调,口气温和道:“你下回见着徐达升,就说你家主子说的,家里什么都有,沈大侠不用再惦记着捎东西了,若还有信件来往也无妨,只是会与白爷我一道拆封,明白了吗?”
小宝儿呆了呆,还未会意过来,却听得白析皓提高嗓音,喝道:“明白了吗?”
小宝儿吓了一跳,忙道:“明白了明白了。”
“嗯,甚好,随我来吧,今儿个传你几个急救方子。”白析皓微笑着点点头,施施然走开,小宝儿歪着脑袋瞧了半日,怎么着也觉着白爷身上透着洋洋得意。他摸摸脑袋,正胡思乱想,忽听白析皓沉声道:“还不过来。”
“哦。”小宝儿赶忙抛开脑袋里的疑惑,乖乖地跟着白析皓走。一转头,瞥眼之间,却见自家主子,悄然立在不远处,嘴角边上带着一丝宠溺的微笑,正静静地看向这边。
作者有话要说:王子即便与神医在一起生活,却也有很多问题。番外只说一样,虽然借的是第三者这等老桥段,但并非想考验他们的爱情,只是让两人有机会,好好想想如何相处而已。
像小宝儿,老徐,袁绍之,琴秋等人的故事,皆会在番外中陆续有所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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