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妞妞,你刚从哪个老鼠d里钻出来啊?”榔头笑着,拿起口袋里的手帕帮小家伙擦大鼻涕泡泡。
“得,我去下鱼悦那边,你帮我看着她,不然她妈一会又得满世界找。”榔头回手把妞妞放进助手蝴蝶君的手里。
“好的,您早点汇报完,我帮您放好热水,准备一些吃的,您都两天没睡了。”蝴蝶君接过咧着大嘴干嚎无泪的妞妞,这家伙,谁给她擦鼻涕都哭,那声音简直和杀她没两样。小家伙现在是家里的宝贝,即使,她天生五音不全,她依旧是这个家最大的宝贝。
榔头缓缓推开鱼悦的房门,鱼悦正对着几张空白的乐谱发呆,那件事发生之后,他突然有了一种创作什么的yù_wàng,这种强烈的yù_wàng,深深的蛊惑着他,要写,要创作,因为有一支歌,在他的心底已憋了千万年那么久了。
“喂……”榔头慢慢走进来打招呼。
鱼悦收回目光回头,看着这个一身风霜的人,他每天都在外面奔波着,就那样默默无闻的支撑着自己,没有人能比他更加值得依靠了。
“回来了?”鱼悦走过去,伸出拳头轻轻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田牧的婚事
鱼悦并没有问榔头此行是否有了结果,问了也没用,有结果了榔头自然会告诉自己的。
那件事情发生之后,这家里的人,连同融心那边全部都成为莱彦有关当局贴了图的禁止进入者,这里面有一件事很有意思,作为纯舞道者的榔头却奇迹一般的允许进入了。
最不可思议的是,那位缨然先生几次要求榔头去有风,但是,怎么可能呢!事情就这么拖着,一直拖着。
“抱歉,那边的消息,我还是无法打探到,我递了三次申请书,可是缨然先生一直拒绝见我,关于方真和方舟的消息,一直未探查到,所以直到签证日期到了我才不得不回来。不过,没事的,再过两个月我再去。”榔头端起鱼悦身边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边喝一边说。
“受累了。”鱼悦拿起身边的笔,对着乐谱抬起头,写下了第一乐章的名字《焚琴》。
“定下来了?”榔头放下杯子,慢慢的走到鱼悦身后,看着那两个字说。
“恩,看到你,便安心了,这两个字我在等你回来写。”鱼悦淡淡的笑了一下。
榔头的嘴角扯出一丝丝笑容,两个月异国他乡的辛劳顿时化为乌有。
“哥……哥……!”田牧的大嗓门慢慢从庄园外传来,现在的房子可比过去大的多,除了主屋之外,家里的人基本都有一套单独的小楼,花椒和佣人们合住了后院的角落。现在是大家都各有各的世界,工作以后互相不干涉。
鱼悦扭过头冲榔头笑了下:“你去休息吧。”
榔头轻轻摇头打开窗帘,突然扑哧一乐,鱼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榔头冲他招招手,鱼悦走过去,顿时也莞尔的摇头了。
田牧提着一个巨大的皮箱站在院子里,她的身后全部是她从国外买来的东西,各种盒子堆积如山。这姑娘毕业后,一直在帮这边的忙,当四年的努力时间过去,新的家园逐渐有了新家的样子之后,大家才发现家里唯一的妹妹已经是老姑娘了。第三方乐医和融心、有风都无法单独结亲,说实话,田牧的婚事被摆在奇妙的地段,不尴不尬的。
去年,田牧相过几次亲,但是都很奇怪,对方见面倒是很主动,但是见面后,虽然积极的确定关系,却不提迎娶的事情。家里知道,有些人想在这件事情上获得最大利益,观望,他们在观望,他们想看第三方乐医最后向那边靠拢,融心的话就结亲,因为那意味着一人得道,j犬升天。有风就退亲,和那个团体沾边就意味着抄家灭族。
这些人,个个算盘打的精确无比,但是家里也不是吃素的,谁要把家里的唯一姑娘嫁到势利人家啊!所以去年年底,田牧最后一次相亲结束后,一怒之下发誓,此生绝对不相亲了,大不了不结婚好了。
皮箱边的田牧,笑着冲窗台上的两位观看者挥着手臂,现在的天气,穿裙子似乎早了一些了,但是这丫头火艳艳的穿了一套露肩的红裙子,阳光下,她雪白的sū_xiōng半露着,娇艳非常。这位老姑娘因为长年抑郁,终于换了个性,现在的她个性张扬、夸张,没办法,嫁不出去,实在是太痛苦了。
“看样,田牧自己也着急了呢。”榔头笑笑,再次拉起窗帘。
“是我们耽误了人家姑娘呢,来年她就三十岁了。”鱼悦的话语里抱歉是压抑不住的。
榔头点点头,田牧嫁不出去,真的,真的是个大问题。虽然憨厚的田葛甚少说话,但是家里的人都知道,他才是最着急的。这一年,田牧的婚事就不能提,一提,转天,田葛嘴巴上就起水泡,起得满嘴巴都是,可怜的奉游儿经常被殃及池鱼,莫名其妙挨骂。
“莱彦那边情形如何?”鱼悦突然问了一句。
“恩?你以前,很少问,奇怪了。”榔头把自己丢在沙发上,舒服的叹息了一下回答。
鱼悦点点头:“是啊,老路不通,我想换一条路进入呢。”
“还是老样子,皇族和有风合作良好,对于有风这种大义精神,每个月,每天,每时,每刻都要赞扬,现在的莱彦,是有风的世界,让·哈金已经完全成为傀儡。现在莱彦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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